秦殇听得很不是滋味,虽然早就知道曾可欣这尤物美女过去的生活肯定放纵又糜烂,只是亲口听她说出来,还是很难接受,总感觉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霸占似的,心口堵着一口气,十分不顺,苦笑道:“可欣姐,既然都已经跟他有过肉体关系了,答不答应做他的情妇,有什么区别吗?”
曾可欣拉着秦殇的手儿微微一紧,颤声道:“小殇,可不可以不翻姐姐的旧账,我知道以前那样…是我不对,可是,以后你就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了。姐姐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跟别的男人有关系了,好吗?”
秦殇心里略微有些感动,却是苦涩更多,搭上一个放纵糜烂的女人,而且还对之产生感情,只怕是最要命的事情。有罗成刚那王八蛋在,秦殇很怀疑这种保证的有效性。忍不住苦笑道:“可欣姐,我可以相信你吗?”
曾可欣一愣,瞬间沉默下来,脸色一变再变,终是幽幽一叹:“我们不说这个,小殇,还是想点好的东西吧,不要扫了兴头。”
秦殇默然点头,也不再说话。曾可欣带着秦殇走进地下室,给守在门前的两位西装革履的内保出示了一下身份卡,顺利的进入了内室。
刚一进门,勤上就被里面热闹又嘈杂的气氛给震撼住了,原本以为地下室所谓的游戏,就是一群人聚集豪赌之类的玩意。谁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地下室很大,空间足够,整个地下室被分成了两个大舞台,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左边的舞台前,围着七八位穿着时髦又性感的贵妇,个个神色妩媚勾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的一排脱得清洁溜溜的年轻男人。这群年轻男子,一个个身材健美,容貌或清秀或粗矿,极具男性魅力。
而且下面的一杆玩意,也是规模惊人,而右边的舞台,则是围着一群男人,对台上几位年轻又漂亮的裸体女子兴奋的指指点点,女人们做出各种各样的撩人姿势,来取悦这群表面光鲜内里污秽的男人。
她们的年纪大约在十八到三十五岁之间,既年轻又性感,而且毫不介意男人们评头品足,一个个抛出勾人的媚眼,反而以此为荣。
“这…这是怎么回事?可欣姐,不是说俱乐部是一对一互相自愿吗?”秦殇看得热血沸腾,却又心生疑惑。似乎这群被围观的男人和女人,没有一点地位可言。曾可欣神秘兮兮的一笑:“刚才你不是问这里有没有性奴这回事吗?眼前这群脱光的男女,就是答案了。
他们全部是隶属于俱乐部的性奴,只要是俱乐部的会员,都可以对他们肆意的玩弄,就是凌辱也行…当然,前提是要在玩游戏中取胜才可以了。”
秦殇顿时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像是货物一般被这群光鲜的家伙任意欣赏点评的男女,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传说中的性奴?这家俱乐部,还真是有这些东西?秦殇瞠目结舌道:“可欣姐,你说的是真的?性奴我是听说过,可是男人也能做性奴吗?”
曾可欣娇笑着白了秦殇一眼:“这问题真白痴,你以为性奴只是女人的专属身份吗?既然女人可以做性奴,男人为什么不可以?那些有钱又变态的富婆,就喜欢这样的乐子。
她们喜欢凌虐年轻又好看的小白脸,以折磨侮辱他们为乐,甚至在做爱之前,还会把他们折磨个半死,以此激发她们内心空虚又变态的欲念,有什么好稀奇的?”
秦殇算是被现实打败了,只好叹道:“好吧,这个算是说得过去,可是,这群女人,好想一个个都心甘情愿的样子,难道她们就不觉得屈辱吗?一点尊严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曾可欣因秦殇话语里的“尊严”两字,脸色微微一变,像是刺痛了内心深处的神经,苦苦一笑:“小殇,你知道吗?
这个社会里,男人想往上爬很难,女人想要往上爬更难。如果能够既保持尊严,又能够活得舒心自在,谁愿意受人侮辱?
你看到的这群女人,她们谁能是自愿的?在她们心里,谁人没有秘密?或许是被胁迫,或许是迫于金钱的压力,或许只是逆来顺受,总之都是有原因的!
当然,其中也免不了有些女人是自愿的,这种女人,只能够说是思想变态,或者是已经成了被虐狂…”
秦殇又是一阵默然,心里感慨良多,在这个社会,这样的地下俱乐部,正不知有多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迫于生活或生命的压力,屈服于权势之下,沦为他人的玩物。
尽管他鄙视这种人,却又免不了对他们心生同情。连自己的基本尊严都没有办法掌控,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秦殇不经意的往右边舞台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性奴女子看去,突然脸色大变!
这群沦为性奴的女人中,居然有两个熟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孔。这两个女人,容貌相似,身材也相仿,赫然是曾把他一脚踢开的绝情前女友曹晓珊、以及利用了他之后就翻脸无情的曹晓梅姐妹!
***“小殇,你认识她们?”曾可欣见秦殇脸色古怪,一直盯着舞台上那群光溜溜的女人中的一对姐妹,不禁有些好奇。
秦殇心情激荡,大为震撼,万万没有料到,居然在这样的场合,看到这对令他揪心的姐妹花如此低贱身份的出场形式。
曹氏姐妹两,居然成了这家换妻俱乐部里供人任意蹂躏凌辱的性奴?要不是亲眼看到她们此刻风骚又廉价的丑态,打死他都不相信,那对平日里趾高气昂,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姐妹花,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秦殇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或许有些幸灾乐祸求之不得,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虽然心里恨不得把曹氏姐妹摆在一起干到死为止,却真是不愿意在这样的场合中见到她们沦为玩物的模样…
一直到曾可欣在他耳边呼叫了好几次,秦殇才回过神来,表情不自然的看了曾可欣一眼,沉声道:“可欣姐,舞台中间那对姐妹…就是挨在一起拉着手的那对,她们是怎么成为你们俱乐部的性奴隶的?”
曾可欣疑惑的看了秦殇一眼,低低道:“你真的认识她们?”秦殇默然点点头,也没有去解释跟她们的关系。曾可欣将秦殇拉到墙角边,低声道:“那对姐妹是上个月才正式成为性奴隶的。
不过她们来俱乐部,却已经有半年多了。年纪小一点的曹晓珊,一年前傍上了J市有名的富豪之子,还以为能够一世无忧,过上富太太的生活。哼哼,其实那对父子,在J市,是出了名的淫乱。不但父子两乱搞男女关系,还经常一起玩女人,而且还互相交换女人。
可怜她曹晓珊在跟了富豪之子后,不到三个月,就被她的准公公给淫辱了。父子两经常一起调教她,还拿她出来招待重要的客人。近几个月这对父子迷上了我们俱乐部,玩了多次后,就把曹晓珊私下转让给我们做性奴隶,换取他们在这里肆意享用其他女人的权力。
曹晓珊担心自己的事情被外界知道,也不想让她父母蒙羞,就不敢反抗,更不可能说出去…”
秦殇听得心头大震,犹如千军万马在心头踏过。这个可悲的女人,曾经毫不留恋的把他一脚踢开,连头也没回就投进了富二代的怀抱。
到头来,却沦落到成为性奴供人肆意凌辱的命运,这算不算是报应?尽管秦殇对曾经让他痛得刻骨铭心的曹晓珊已经没有任何同情心,却仍旧心头惋惜,这么青春美丽的女人,就因为心头的贪念和虚荣,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究竟是何苦由来?“活该!”
秦殇狠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又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头对曹晓珊一丝隐隐的牵挂,咬牙切齿的道:“我就知道她绝不会有好下场的!可欣姐,曹晓梅又是怎么回事?也是被他的情夫给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