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佩玲脸色有些古怪,犹豫了半晌,才幽幽道:“好吧,我相信你的诚意了。如果错了,怪我自己太过轻信人。自从我做到了区书记秘书的位置,还真的没有这么简单就相信别人的话…”
秦殇微微一笑,又转头过去,继续享受着美女区书记秘书的尽心服务,心思有一半都落在腰间那丛紧贴的柔软毛草上,很是躁动…
傅佩玲深吸一口气,叹道:“其实我也知道得不错,只是隐约觉得,我们省里会有一些大动作,党政一向不和,可一个月前,我听说政府某位大员,找上了我们市委书记,一谈就是三个多小时。
之后,市委书记就找了市委许多人谈话,连我们区书记都被请过去了,可见胡书记跟那位大员谈话之后,多么紧张…”秦殇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傅佩玲开了个头,后面的话就容易开口多了,叹道:“市委最近有什么动静,我不清楚,我们区委书记,也是市委常委,最近的表现,我看的很清楚,那是很不寻常的反应。
果然,就在昨天,区委书记找上我,让我帮忙招呼一位重要的客人,也就是你,之后又跟我说了一些简单的消息,我才知道,党政两边都要有动作了,市委书记逼于无奈,只能放弃两边不得罪的立场,选择站队。胡部长是胡书记的亲弟弟,你应该猜到市委书记的选择的是哪一边。”
果然如此!秦殇深吸一口气,心里逐渐有了底,没有震惊,反而是感到兴奋…***秦殇沉默了片刻,压抑着激动,淡淡道:“这么说来,你们市委书记是打算投入到我身后的人这一方?”
傅佩玲点点头:“我们区书记是这么说的,是不是真的,等胡部长跟你亲自交谈之后,就明白了,不过我感觉应该没有错。如果不是选择站在你身后的人那方,他们就不会对你如此的重视,连你把胡部长的女儿糟蹋了,他们都没有出声…
其实,也可以说,你对胡部长女儿做的事情,最终逼迫他们做出这样的抉择。”秦殇暗叫侥幸,幸亏胡玉东和胡玉民两兄弟本来就有投靠夏志成的打算,才让他躲过了一劫,不然的话,如果这两兄弟站到另外一边,就算是夏志成一手遮天,恐怕也没有办法保证他一个乡镇政法委书记的安全。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夏志成要是没有把握,就不会让他那晚放胆的对付胡可儿…
秦殇心里有底,故意不动声色的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市委书记应该是省政府的几位大人物一手提拔起来的吧?”
傅佩玲苦笑道:“小秦,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还要开玩笑吗?我就不信你看不懂其中的缘由!政治是没有立场的,只有利益关系!
为了自己活着是身边小集团的利益,不住的变换立场,选择站队,本来就是官场的一大特色。你父母都是j市的高官,你身后还站着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这点还用我提醒你吗?”
秦殇被直接戳破,颇为不好意思,干笑道:“佩玲姐,我只是小心了一点,你别在意!好吧,我相信你的话,不过,胡书记和胡部长选择倒戈,就不怕某些人的雷霆报复吗?”
“当然怕,所以要提前做好防范准备!”傅佩玲淡淡道:“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不怕告诉你,胡书记和胡部长两人,已经把他们手下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了海外。
而且还是以其他人的名义,跟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就算在这场争斗中输了,也不会影响到他们家人,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再说,选择这个时候反戈一击,正直换届,政府几位大员,自顾不及,也不会马上就鱼死网破…”
“这倒是!”秦殇点头同意。傅佩玲担忧的道:“斗争的结果怎么样,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够知道的,既然选择了胡书记这边,只能够尽人事,反正我起到的作用不大…
小秦,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你可千万别把我的话跟胡部长说。”秦殇点点头,笑道:“佩玲姐,放心吧,你能够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害你!”
傅佩玲松了口气,莞尔一笑,双手揉捏得更加勤力,使得秦殇一次次舒服得哼哼出来,非常过瘾。
傅佩玲的按摩手法,绝对不比那些专业的按摩师差多少,平白给了秦殇一种难得的享受,当然,他的注意力,多半都集中到傅佩玲胯下那丛茅草上,思索着要不要趁机品尝一下这位区书记秘书的滋味。
秦殇满足的一声长叹,笑道:“佩玲姐,现在可以说说,你自己愿意过来招待我,是为了什么吧?”傅佩玲点点头,道:“小秦,我觉得跟你比较投缘,所以,埋在心里的话,我就直说了!”
“那当然,说吧,我会为你保密的!”秦殇理所当然的点头,心里却暗想:这个女人,的确是会利用男人的同情心。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哪会有如此简单的女人?虽然是在说实话,可是这也算是一种投资,最终还是为了本身的利益。
傅佩玲叹道:“我先跟你说个秘密!我和你们县县委书记傅先锋是宗族叔侄女不错,可是我跟他立场不同,所以产生过很大的矛盾。”
秦殇心头一动,猜测傅佩玲是要告诉他某些让他欣喜的事情,连忙道:“佩玲姐,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好像说过,你跟傅先锋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怎么会产生矛盾…”
“矛盾,不一定是要见面才产生的!你跟某个国家的政府大员见面过吗?你会不会仇恨他们?”傅佩玲没好气的道:“傅先锋在我们宗族中,一向是个激进派,宗族在省内分布广泛,很多部门都有傅氏的人。
而且大多数跟他关系不错。都是通过一级一级的人联系起来的,不一定非要见面…”“原来如此!”秦殇笑道:“是我笨了,你继续说,到底是什么秘密。”
傅佩玲点头道:“两年前,我还只是下江区一个街道管委会的主任,我丈夫在中学教书,生活还算平静。就是因为傅先锋让我们宗族的另外一个人找上我,才使得我生活巨变。
傅先锋知道我在下江区的人脉不错,而且也…看中我的姿色,想要我帮他去应酬省府某个大人物,做对方的秘密情人。
我本不是有野心的人,当场就拒绝了,之后几个月,又找了我多次,而且还亲自打电话给我,我直接回斥说我深爱我丈夫,不会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又给严词拒绝了。”
秦殇听得将信将疑,多半还是信了,对傅佩玲又多出几分好感,处在官场漩涡中的女人,特别是这么妩媚漂亮的年轻女人,能够有这份操守,的确是很不容易…傅佩玲继续道:“之后,傅先锋再也没有以任何形式联系我,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没过多久,我丈夫就发生了车祸…”
秦殇心头猛然一颤,脱口道:“这么说,你怀疑这场车祸,是傅先锋请人制造的?”傅佩玲苦笑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因为我暗中调查过了,肇事者现在还没有抓到,虽然是本地人,却逃得不知所踪,可此人却跟我们傅氏宗族某些人有一定的关系。
之后傅先锋又打电话给我,说我丈夫反正成了植物人,劝我离婚,跟了那位大员,以后荣华富贵,步步高升…你说,我还用怀疑是怎么回事吗?”
秦殇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我明白了,傅先锋这狗卵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怪事做绝了!”傅佩玲突然笑道:“你开始不是说,傅先锋很看重你,而且你也很尊重傅先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