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第76章是不是哟

仰者观望于天Ctrl+D 收藏本站

“哇!哇!”我尖叫着,将她赶紧拉得蹲了下来,任她接着吐。可看看身上的酒液污垢,她身上的满身污垢,我一时手足无措,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这上衣我不要了,我光胳膊光上身开车回去。

 这件T恤虽然花了我四百多元,是在男人之家买的,但现在这样子,找不出东西来擦试身上的污垢,哪怕四千块,也要割肉。

 我利索地将T恤脱了下来,然后将身子上残留在的污垢擦干净,又将舒晚姗身上的污垢也擦干净,擦她身子的身子,却还是有些凌乱的慌张,她的污垢,喷得到处都是,胸前,身腰际,都有。

 这些女人的重要部分,我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舒晚姗却不管不顾,只“哇哇”抠住喉咙撕吐着。

 我见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便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将她的身上擦干净,然后将她的后背拍拍,任她在路畔蹲了一会儿,这才将T恤丢进路边的垃圾筒里,又光着胳膊,架着她上车,然后开着车回顺义,或许是吐了的缘故,也或许是在舞池中疯狂到疲惫的缘故,她坐在车上,不一会儿,就咪着眼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便酒精仍然让她难受,她灵动的胳膊一直乱舞,身子也像软若无骨一样,一会儿斜躺在左,一会儿歪斜于右。甚至有一下,她竟将身子倒在我掌控方向盘的手臂上。

 我轻拍着她,我说晚姗,你干脆放平,躺会儿。舒大美人含含糊糊地应着,身子顺势一歪,头部倒在我的大腿上,睡着了。

 你在开着车,一个美艳的女人,却趴在你的腿上睡着了,这让人不免有些紧张,有些慌乱。这也让我在踩油门、踏刹车的时候,尽量将动作幅度减小,减缓,任她酣然地睡着。

 可即便如此,侧眼看着她姣好如玉的面容,感受着她的脸颊的磨蹭…这样的情节过后,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得紧紧地伸出胳膊,紧紧地抱着我。如此相拥地十来分钟,或许是微凉的夜风已经完全将她的酒意吹醒来,她才催我赶紧回去。在快到宿舍的时候,舒大美人才离开我的身子,她低眉顺眼地错愕地看看光着身子的我,伸手将我开了的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嘴,又吐出窗外。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望哥,你好坏啊!我开玩笑地说,你才坏呢!两人又拥了拥,亲了亲,才将车停了,上楼。各自在自己的宿舍,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午,我就将舒大美人送到机场,任她回了深圳。也是,任她留在北京,迟早,自己和她会逾越那层底线的,让她走开,回深圳去,也莫不是好事!

 然而,就在舒大美人回深圳不久,也就是一个星期吧,许勇所管理的元亚集团南方事业部就燃起了“熊熊战火”…

 在元亚集团西南区区域经理沈世重的带领下,整个西南区域电子元件市场的经销商欲重新选择东家,倒戈投向竟争对手的怀抱…***

 最先得到元亚西南片区要“造反”的消息,是我的妻子萧梦岩打电话告诉我的,她在电话中问了一些其他的事,问我在北京习惯不习惯之类,问现在吃饭是在酒店吃还是请人做之类,也说了些夫妻间关心的话。

 然后就告诉我,说,元亚在西南区的电子元件做不下了,刘晓光手下那姓沈的经理,听说好像跟许勇吵了一架,现在拒绝向经销商出货了,要不,你给刘晓光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问?那管自己什么事?现在公司将我派到北京来了!西南市场属于许勇的。我有些推诿,有些怨气地说。萧梦岩说,我不是说有你什么事,但这是公司的事。顿顿,她说,我其实也不是想让你帮助许勇度此难关。

 而是我前天听几个董事说,还是想将你的调回深圳来,你想想,到时调你回来,西南市场又丢了,还不是让你去做?

 是不?听了妻子萧梦岩的话,我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的话,无疑是向我透露了两层意思,第一,公司在许勇做不下去的时候,让我回深圳来做全国的市场,那意味着,自己又升职了,这薪水什么的,无疑又踽上一层楼。

 同时,也意味着公司高层对自己的认可。其二,自己这一次,彻底将许勇给打败了,打得他体无完肤,打得他鼻青脸肿,打得他落花流水。

 小样,你跟哥玩真的,你还嫩了点!我想到和许勇在楼道里打架的情形,这样恨恨地骂道。元亚集团西南片区主管三个省的销售工作,即云南、贵州、广西三省。

 本来四川、重庆这些地方,也是划归西南片区来管理的,但西北片区的销售太过于薄弱,曾有很长时间,西北片区只有陕西省能稍微赚些钱,像青海、甘肃这些市场,根本启动不了,或者说没法儿启动,单小,量少,销售经理出趟差,辛苦不说,连差旅费都赚不回来,别说能赚多少奖金,这让从深圳派出去的销售经理,都不太愿意去,你派一个人去,人家辞职一个回来。

 没有办法,只得将四川和重庆这些红火的市场,划了出来,让人家做销售的,有奔头。元亚集团西南片区销售总经理刘晓光,是我们文前曾经提过的,他是我在深圳时招进元亚集团的,我算是他的导师,他的兄弟,也算是他的恩人。这次“造反”的是他的手下大将沈世重,这厮我在昆明的时候也见过,他是昆明本地人,人长得高高大大,和自己的年龄也相仿,说话的口气,更是一拧一层楼,爱吹牛逼,也能干实事,这是我对他的印象。

 接完妻子的电话,在没有接到集团层面的电话时,我只能试探着朝刘晓光打探他们的实际情况。我拔通身在昆明正焦头烂额的刘晓光的电话,我说刘总啊,最近怎么样?

 刘晓光一听是我,像遇上了救星一般,他说,蒋总,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我故意说,什么事啊,我现在在北京,有空了你来北京溜达一下嘛。刘晓光沉着气说,我现在哪有空呀。

 我便明知故问地说,为什么吗?刘晓光便将许通和沈世重交恶的事说了。从刘晓光的嘴里,我得知许勇这次与沈世重交恶的直接原因,是许勇没有给他的团队发放足额的销售奖金的事,背地里,却是许勇将促销款以实物发放,这直接切断了沈世重在促销环节所包括的隐性收入的来源…

 就是有时候采购上十万或者近百万元的促销用品环节,适当地到销售商那里拿点回扣什么的。这事,只要一提,我相信大家都懂的。听了刘晓光的话,我并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在这时候,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越庖代俎这类费力不讨好的事,甚至是坏事的事,往往都是自以为是的时候所做出来的。

 与刘晓光客气几句,我便挂了电话。翘着腿在办公室想了半宿,觉得西南市场这问题,也就是许勇目前遇上的这问题,确实还比较棘手,也是自己多年没有解决的问题…

 那就是如何去堵住各个片区的财务漏洞,要堵住这些漏洞,基层员工收入降低,造了反,又怎么办?我正在思索这些问题如何解决的时候,手机上显示总裁秘书尹秀珍的电话号码。

 鉴于我与她的亲密关系,我接通来,我就大大咧咧地说,尹姐,你是想我了吗?尹秀珍咯咯直笑,说是啊是啊,想你了,想死你啦!我说,是不是哟,那你到北京来?我陪你几天,我保证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地陪着你?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