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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服务老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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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难道是她帮着脱的?另外,要是自己真的酒醉做了坏事,又怎么办?是对她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还是听丛她的要求?抑或者,先行报警呆到局子里去?

 正在我思忖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候,听到房间的门锁吱呀开了。孙春翎穿着一身桔黄的休闲装,带着甜意的笑容,如阳光里的春风一般,搂着一大堆衣服,然后闪身进来。我见自己赤裸的窘样,忙着拉过薄被单给盖起来。孙春翎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眼神移过去,说道:“你醒了?”

 我点点头,有些不相信似的说,你怎么没将我弄到我的房间去睡呢?孙春翎瞪了我一眼,有些责怪我,说,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搜了你的全身,都没有找着房卡。

 她这一说,我才记起,昨天下午与她去昆明街头闲诳时,为了图轻松,图省事,我将背包放在酒店的大堂里寄存了,那房

 卡,也就在酒店寄存的背包里。我告诉她说,不好意思,我房卡,放在前台,忘了告诉你了,然后,我又问她,我说,我,我,我…我的手在空中转了一个圈,胡乱地比划了一下。

 她显然瞬间就明白了我要说什么,她的脸也刹时就红了。她将身子转到沙发前,然后将手中的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摊在沙发上,这才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我知道她是避重就轻,也知道自己早就是醉了,不醉,我连自己身在哪儿,都不知道吗?真是!可是,自已并不是想追问她有没有醉的事,而是想问问她,有没有借着酒意,对她怎么样怎么样之类?

 或者,我想问她,我这全身赤裸,又是怎么回事?孙春翎见我没有应她的话,也没有说什么。

 而是将放在沙发上整理好的衣物,用手掂过来,放在我的床脚,这才一屁股坐在床头,说,蒋总,以后你独自出门,还是不能这样跟人拼酒了,好伤身子的!

 你看你,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望着她,又抚了抚脸,说,是吗?她点点头,说,都吐了!你闻闻,整个屋子,都好臭!我说我吐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孙春翎站起身子,然后说你肯定不记得了,我扶你上来,在电梯过道里,你就吐了,你衣服上全是,我衣服上也全是!我哦了一声,然后说,对不起哈,春翎,你辛苦了。孙春翎呵呵一笑,有些埋怨我那样,说,你去洗个澡吧,我昨天也扶你不动,就将你的脏衣服脱了。

 然后胡乱擦了一下,就任你睡了,也没有管你!她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看着她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男女有别,如果她是有过婚史的少妇,或者干脆说,她是从是那一行业的,我一点儿内疚感都没有,也不会有,可她是一个刚入职场的新生,是个才出校园的学子,她是自己手下的职员,她的清纯,她的不谙世事,她在男女关系上的生涩和懵懂,以及她的名声,总不可能让自已给玷污了吧!

 想到这些,我除了感激她之外,还有些小小的感动。我坐起身子,感激地望着她,说,春翎,这次多亏了你,让你委屈了!

 我抬头,朝着她看了看,见到她的脖子上,还有指甲痕,心里想到,难道昨天晚上真的与她…我又万分自责!孙春翎见我要起床,为了让我不至于“曝光”她便踹步到窗前,凝视着窗外。

 然后悠悠地说,你快去洗洗吧,我等你,呆会儿,咱们去找好吃的,怎么样?我一边起床,将衣服拢起来,说好啊好啊,一边望了望她,只见清风从窗外吹过来,一地灿烂的阳光,打在她的青春的脸庞。

 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心里,似乎有着一条爱意的河流,为她而缓缓流淌。这件事过了很多天,大约是一年之后,我才在某个夜深沉沉的夜晚,问她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有没有对她有过那样的事?孙春翎笑着,说有?我问,怎么个有法?是不是,那,那个…你了?

 ***我这样傻瓜似地直接问她。孙春翎脸上的笑,便像盛开在三月间老家的映山红,灿烂无比,纯洁无暇地开放。

 她用手捂着笑疼了的肚子,说望哥呀,这事儿还有你这样问的吗?你是男人哩,你有没有对人家女孩子动手动脚,有没有做坏事?

 有没有睡人家?你还不知道?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你还倒过来问人家女孩子?你让人家怎么回答?呀呀,这样式问题,真是问得太牛叉了!

 我将头挠挠,笑笑,我说,我牛叉吗?我不这样问,我怎么问?!孙春翎笑着说,你要这样问,你基本就可以闭嘴,不要问!还学着广东女孩那样骂了句:“气”!说实话,她这样说,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有那回事了呢?还是没有?她这模棱两可的嬉笑,更让我很不确定,心里,一直忐忐不安,七上八下。

 照说吧,昨天晚上进来,自己虽然酒醉不知身在何处,但是,要迷糊之间犯错了呢?不然她怎么会将自己照顾得这么好?而要真有男女之事,有了这一层关系,与没有那层关系,区别就大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抠字眼儿的话,这一日,和一百日,身心的交融是差不多的,那么,自己是不是更要照顾她,或者,也让她知道,自己要担负起对她的责任,对她更加好!

 可要是没有与她有那层关系呢,咱们就只是同事,就是志同道合的战友,那么,自己对她的关心也好,照顾也罢,这个度就是不一样的。你想想,如果将一个女同事当成心爱的女人那样去关注,去照顾,岂不让人觉得你献殷勤?

 太过份?当然,在后来,我还是知道了孙春翎没有理解透我的话,就如同我将这简单的被她扶上来睡下想复杂了一样。

 那已经是一年后的某一天,那是我第一次与孙春翎的身心贴在一起时,看着翠花镶着几杂杜娟花的粉白色床单上的满床落红,我才知道,那一夜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瞎想了,因为,落红就是见证,落红就是证据…当然,这也是后话了。那一天,我趁着孙春翎站在窗前凝望着滇池的碧波浪涛出神时,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后,将外裤给套上。

 那天,我也并没有与孙春翎结伴去找昆明的小吃,而是将她甩在酒店里一整天,因为当时,我抹了一把脸后,急切地将电话拔给了沈世重…

 我知道,既然沈世重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娼也嫖了,女公关也应当攻关得到位了,而且,他又亲热地与我拍肩搭背,呼哥喊弟,他自然也懂得这江湖的规矩。

 这时代虽然不说为兄弟两刃插刀的事,但也不能说,前一晚在酒桌上是兄弟,后一天相见是仇敌吧!

 打铁还得趁着热,自己搞定沈世重,也要趁着他正在兴头上的劲!当我从洗手间穿戴整齐出来,孙春翎已经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正在将沙发上的一堆被子抖啊抖。我一看沙发陷下去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昨天晚上,不会就睡这里吧?

 孙春翎看我一眼,说,不睡这里,我睡哪呀?我嘿嘿一笑,也觉得这话问多了,她不睡这儿,难道还跟自己滚床单去!

 我站在衣镜前将衣服扯了扯,正想着如何给沈世重打电话,将事儿挑明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看,真是喜出望外,竟是沈世重打来的。

 沈世重在电话中笑咪咪说,蒋兄,起床了没有?我说,起来啦,早起了,我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沈世重说,是吗?昨天晚上,还得谢谢蒋兄了,玩得真他妈的爽死了,你不知道吧,那女人老历害了,服务老周了,搞得我贡献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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