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抽身走了,想不到,晚上时,他又送过来了,不仅将裙子甩在我的床上,还粗鲁地抱着我,将我的睡衣撕烂了,要了我一次,末了,他还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弄钱,一切好说,不给弄的话,咱们也往开了说,你既然一点儿旧情都不念,也别怪我不念旧情,到时候,我手机里你那些发骚的照片,被谁看了,也别怪我…
舒晚姗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我拍了拍她的背,我帮她说了,我说,这许勇狗日的,就这样威胁你,让你挪出来一百万?舒晚姗一听,有些抽泣似地,点点头,说嗯!我说,这一百万,他拿来干吗?莫不是,他真的买公司的股票了?
舒晚姗又点了点头,说,还真的是买公司的股票了,他不能买,他是企业的高管,按照上市公司的相关规定来讲,他的亲戚也不能买,但许勇还是托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光大证券给买了一百万的元亚电子股票,那时候,他买的时候,好像咱们的股票,才16。78元每股,前些天,他让亲戚在二级市场将股票全抛了,才将钱还给我。
听着她的话,我似乎有些顿悟,脑海中长久徘徊的迷团,也有了一些解释…***只要综合一下,真的不难推测,这许勇,真是很有经济头脑,他利用与舒晚姗的这层关系,胁迫她先挪用公司的一百万,现在股票涨了,他也赚大发了…
许勇让舒晚姗挪用这些钱,作为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这样的职务之便,她还真的有,上市公司是季度财务审核,他许勇只挪用二个多月,就归还了,可谓神不知鬼不觉,毕竟,上市公司的财力日均流转,都不止一百万。
其二,许勇对元亚电子的股价,瞅得也准。那时候,他挪用款项的时,每股才16块多,100万元,就有6万多股,现在呢,元亚电子已经连续二十多天持续飙升,股价峰值24元出头,近25元,少一点算,每股就算只净赚七元钱,那都得三四十万元落入到许勇的口袋。
想到了这一点,其余的事儿就好想了…难怪许勇前段时间,牛逼哄哄的购了台八九十万元的奥迪A8。
而且一付就付了六十多万元首付,房子抵押贷款,才30多万元。也难怪,前一段时间,自已的妻子萧梦岩嚷着,要我也买一点元亚集团的股票,她兴是听许勇在私下告诉她,他赚到了钱,让萧梦岩红了眼,跟着着急。
更难怪,这厮积极为萧梦岩策划上市一周庆典,他妈的他的心思,并不是要帮萧梦岩多大的忙,而是用此来提升他在股市中的盈利,多赚些钱罢了!舒晚姗说完了,呆呆地望着我。
然后才小声地说,许勇给我,也拿了5万元好处费。说着,她望着我,示意我是不是发表些意见什么的,或是骂她什么的。我说,我靠,这家伙,还有你,也太大胆了,这事儿,要被董事们知道后,你们死定了。
你们想过后果没有,这样的事要被证监会知道后,对公司的形象,对元亚品牌,对股市,也将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呀呀,你们这样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关进牢房一百次,也不足为憾!见我说得这么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刚巧又有一个人从我们座位旁经过,舒晚姗忙将我的胳膊碰了碰。
然后将手,顺势搭在我的胳膊上,过了会儿,那人已经走远了,她才将嘴巴凑近来,有些娇情有些讨好地望着我,说,望哥,事情我告诉你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能别跟别人说起,不然,进牢房的不是他。
而是我,你知道吗?她这样说,让我心头对许勇的恨意,削减成对她的怜惜与同情。要凭我的个性,许勇这样搞,我定然是受不了…他胁迫舒晚姗挪公款,损害公司利益,自己虽然不是那种正直的包黑公,但一点小混混的正义感,还是有的,更何况,他对妻子的暧昧,早就让我恼火难当,他与我在走道干架,更是让我记恨于心。
我怎么着,也会趁此损他一把,将这事儿,告诉几个老总,让他就算得了钱,也不好受吧?!可此时看到舒晚姗,看着她的眼睛,却让我改变了这样的想法。我也想到了,这事儿,只要自己说出去,最终受害严重的,是舒晚姗,她监守自盗,挪用公司的钱款给许勇,这就是经济犯罪,是会坐牢的!
至于她会在法庭上为自己辨解,说这是许勇的阴谋,是许勇威胁她挪用公款的,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是,最终,法庭也需要一个证据,现在,是一个讲究证据的时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说许勇曾经胁迫过你?他只要迭口否认,或是认定钱款是舒晚姗主动拿给他的,那么,舒晚姗的辨解,她的抗争,将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想到这一切,我将舒晚姗的身子,轻轻地拥了拥,任她的头,靠在我的身子上,我绕到她身后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我说,晚姗妹妹,你放心。
虽然许勇这样做,望哥对他有意见,但你在这里,这事牵涉到你,望哥怎么着,也要管好自己的嘴,这样吧,我再次向你保证,我不会告诉人家,望哥也决不是那种在背后告别有状的小人。
舒晚姗见我说得这么坚定,从沙发上用手撑起身子,在我侧脸上递上了一个吻。…那天中午,也不知舒晚姗是出于什么心态,或是想以此再次牢固地堵住我的嘴,不让我提她挪用公款给许勇的事。
也或是对我真有那么一份情意。反正,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她拉着我的手,到了一个小酒店开了三个小时的钟点房。
去开房的路上,我笑着说,晚姗妹妹,你怎么啦?疯了?这是?这大中午的,下午还要上班呢?我这样说,也就是提示她,这大中午的,一男一女,去开个钟点房,像我们这样的亲热劲,还能真的休息不成?
舒晚姗回头望着我,有些暧昧地笑,她深情款款地说,望哥,随你怎么想了,反正,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她咯咯咯咯地笑了,她说,上回在北京,我连看什么样都没有看到,这次,我可得好好看看了。说着,她暧昧地用手,将我的屁股,揪了一把。我将她的手拉住,我说,晚姗妹妹,还是算了吧,咱们真有那层关系,也不好!那天在北京的事呀,我想过了,确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冲动了,我不好…说实话,说这番话的时候,此时此刻,我心里却不是这样想,我心里想的,不是她对自己没有诱惑,不是她的美艳不让我心动,而是我与妻子萧梦岩昨天晚上的经历,昨天晚上,自已与萧梦岩例行功课,哪知道,三五分钟不到,就下来了。
这也说明,自己的身子,最近真的不在状态,要是今天与舒晚姗再这样,三五分钟不到,就滚了蛋,留下一堆火坑没有水来浇,那岂不让人鄙视而死!我很担心!我还在这样想着,担心着,迟疑着,舒晚姗已经将手套在我的手心里,她用丰胰的身子将我的身子撞了撞。
然后将我推着往电梯口走,一边走一边说,望哥,真的看不出来,你平时嘴里说得怎么样怎么样,临到关头了,又还扭扭捏捏,来,走嘛,走嘛…说着,她已经不由分说,将我推上了电梯。
***馨暖的客房里,粉白的落地窗帘拉得不是很严,有一丝明媚的阳光,从缝隙间投照进来,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折射出一道金黄的光芒。
舒晚姗将房门打开,将有着一朵轻纱花卉的Chloé蔻依提包往进门的沙发上一甩,然后人整个往大床上一倒,伸了伸细长的懒腰,娇呼,好舒服、好舒服!
我站着,看着她,眼前的她,是一幅比玛丽莲?梦露酥胸半露,更让人联想的画…她躺在床上,手向上伸着,微微挺直的身子,将她白色的裙子,微微张开,白xi的大腿,展露出来,一直延伸到腿根的边缘,隐隐约约,就能看到里边紫黑的蕾SI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