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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既没有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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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说着流氓话,老秘身子起伏着,咯咯直笑。笑了才,才抄了我的身份证号,去网上订机票去了。老秘一走,我将内线打给尹秀珍。我说,姐,你回来了?尹秀珍说,嗯,刚回来,十分钟前才来到办公室。

 我掂记着自已与她做过的胚胎移植和受孕手术,心里也有些心疼她,便说,你大可不必今天来办公室的,你来做什么?不在家里静养几天!她说,呀呀,这办公室的事多去了,你不知道,文件都堆成山了,要不,你快来帮着我处理一下吧,我感觉好累。一听她的话,我也觉得有必要过去帮她一把,自从董事长康生得了高血压,又去了德国之后,一直没有来公司,什么文件都授权尹秀珍处理,这尹秀珍去了两天香港做植孕手术,自然文件就堆积起来了!我将电话挂了,然后上楼,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将签字笔和椅子让出来,让我坐。

 然后她站在面前叮嘱我,让我看看文件再签。我得了命令,涮涮地那些请求报告上写下尹秀珍的名字。

 尹秀珍看我弄得怪麻溜的,说,这工作以后干脆你来做算了!我说,别别别,这是董事长授权给你的,可不是给我的。

 尹秀珍呵呵地笑,又给她办公室的冰箱里,给我拿来一听牛奶,完了还将吸管插上,放到我的面前。有一下,我伸伸懒腰。我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尹秀珍,我说,姐,那手术,做得还好吧,你身子,怎么样?

 有什么感觉了没有?一听这,尹秀珍来了精神,她半坐起来,说,我估计肯定成功了,你的那个,在我的身子里,扎下来了。我说…***“这,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禁不住对尹秀珍说肯定怀上的话表示疑虑,你说,这医生将胚胎植入子宫,完全是黑灯瞎火自个看不到的事情,恐怕连她自己,在没有借助B超的情形下,都难以肯定是否着床。

 而且,这人是活动的,人体细胞也是排斥别人的细胞的,什么时候给挤出来或者挤掉了,也属于正常的事。

 她怎么就会说得那么肯定呢?说实话,她肯定的话,让我心头一紧…我还真担心自己那不争气的种子,会在她的荒田里长出青葱翠绿的小苗!

 你说这小苗要真长了,长大了,自己这农夫算什么?这是你的种子不假,但不是你培育的,更不用你锄草施肥收割的,甚至你连这种子会长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知道,这算个球啊!

 尹秀珍被我这样一问,柔嫩的手不自觉地抚向肚皮。她那天穿的是一条灰色的梦芭莎都市阔腿裤,上衣一件衬衣类的乱搭夹克,看起来有些凑乱,却又让人看着蛮舒服的。

 她摸肚皮的时候,不是隔着衣服摸,而是伸到到夹克里边,作掏东西状,沿着丝网状的裤头,掏了掏。

 然后说,今早上回来,肚子里边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而且,小腹处一直有很暖和的感觉,这让我有种预感,你的那东西特别强大,肯定是着床了,是怀上了。说着,她朝我嘻嘻一笑,脸上,是一个女人成为人母的柔情。我说,我才不信,你怎么这么肯定?

 就一定会怀上?尹秀珍说,那肯定了,怎么着,网上不也说了嘛,女人的预感,是最正确的,这一次,我不仅有预感。

 而且心里想着,这一定会成功的!我看着她,笑了笑,心想你肯定是想孩子想疯了吧,哪有你所说的那什么,女人的预感会很准确?!我坐在她的办公桌上,将她的签字笔咬在嘴里,我说,姐,你说,要是宝宝生出来了,他怎么喊我?

 尹秀珍咯咯一笑,说,自然喊叔了?还能怎么喊你,莫不是你想越权?我说,那怎么行,我明明是她的爸?尹秀珍说,屁话,你又没有与TA老妈有那层关系,你怎么是他爸?

 再说,一个当妈的,总不可能连她老爸的那儿有多长多大都不知道吧。她一说,我都感觉不好意思,也是啊,自己说句不好听的,她内衣是什么颜色,自已都不知道,还怎么去好意思自称人家的爸?

 我有些不甘,我说,可无论如何,这血缘关系在这呀,我就是他爸!尹秀珍不认可,说,那不行的,我不能告诉她谁是她爸,我只能向她描绘她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到这,她望了望我。两人为此争执了一会儿,或是她觉得承认这样的事,对我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反正死活只认我作叔!这让我有些郁闷!有时候想想,我也为尹秀珍犯愁。她一个单身的离异女人,有一天怀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孩子(只有我知道,尹秀珍知道,外人没有人知道)。

 你说,她要如何面对这个社会中人们的指指点点,又如何过自己心里那一关,更崩说如何将孩子拉扯长大?

 如何面对孩子成长和成人过程中的一切的一切了…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柔弱的女子来扛着,这让我心生几分怜惜。

 自从与她香港之行之后,自从她将我的那东西通过植入的方式,植到她的那里后,我对她便多了更多的关注与关心,她也对我多了更深一层的深情。

 每每看着我,眸子里都有一种要溢出水的柔情,而且,总想着要对我好,早上的时候,给我端牛奶,下午的时候,给我削苹果,恨不得我就是她的老公一样。那一天,我帮尹秀珍批了半天文件,她也很感激我,说要我随她一起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两人自然聊到去杭州开经销商会议的事,我本来想告诉她,你一定要去杭州,要在众多经销商面前亮亮相,以示自己对元亚集团绝对的控制权力,但话到嘴边,我一下想与萧梦岩交待过的话,硬生生地将劝她一起去杭州的想法,给忘却了。

 尹秀珍说,她还是决定了,她不去杭州,一来她担心刚刚做了那个手术,身子受不住。二来,她还有些晕机,一路行程会很难受。与尹秀珍吃完饭回来的时候,我便直接回家。

 到了家里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和尹秀珍真是有惊无险,幸亏没有什么亲密举动。自已刚坐下,萧梦岩便迎过来,说,蒋望,你将我昨天交待的事,给尹秀珍说了?

 我说,没有呀,我怎么会说?萧梦岩说,我谅你一千个胆子,你也不敢说!我故意气她,说,怎么了,我怎么就不敢说了,我现在就打尹秀珍说去!

 萧梦岩冷着脸,逼问着我说,得了吧你,你下午不是见了尹秀珍吗,两人还甜甜密密地吃着砂锅吗,你怎么就没有对她说呢?

 她这样说,我才知道,自已与尹秀珍一起去吃饭的事,已经被萧梦岩给看到了,她来销售公司这边给陈全民送经销商大会的讲话稿,以及确定要在经销商大会上透露的内容等工作,路过我的办公室的时候,没有见我,结果看到我与尹秀珍,有说有笑地并肩走向楼下的陶土砂锅。

 我问萧梦岩,我说,你跟踪我们?萧梦岩呵呵地笑,说,我要跟踪你们干吗?我就看了你们一眼!

 你要真的对她有意思,我也可以放你一马,就离婚吧,行吗?尹秀珍钱多人也不丑,家里什么的她也看不上,你也不要算了,现今家里这些钱财房子什么的,你就行行好,留给我们娘俩也够半辈子了,行吗?

 萧梦岩显然对我们尹秀珍中午一起吃饭的事耿耿于怀,她说话的口吻真是酸溜损人。我深深呼了口气,幸亏中午与她吃饭,与她下楼,既没有牵手,也没有做出什么暧昧的举动!只是…

 ***被萧梦岩看到自己与尹秀珍结伴吃砂锅这事,去杭州收拾行李的那属于妻子份内的细活儿,她是不可能帮着做了。我自已草草地收拾了几件行李,乱七八糟地将几件衣服装进拉竿箱,第二天,便与几个同事一起,结伴飞往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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