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她愣愣地望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一万个不相信!这都要结婚了,两人都是二婚,还苦逼到没有发生那种关系?不过,换作是我,我也不相信。
我笑笑,想将其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可觉得,给她讲了,意义不大,她或许也会不相信,我便给她讲了些虚无的道理,我说,有些事,不是你看起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表象的背后,还有很多你看不到的东西…
我的这腔装逼话,显然给孙春翎搞糊涂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意思是说,她肚子的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或者,她去酒吧约炮什么的,不小心怀上了孩子,面子上挪不过去,请你去喜当爹的,是不是?
我彻底被她的想象力折腾得无语。我说,你别瞎猜猜行吗?人家要知道你这样说她,不抽你丫才怪!孙春翎朝我吐了吐舌头。见我不愿说,她也没有过多地问,而是说,可我总觉得,你们这样子,不会幸福的!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她祝福的话儿没有,相反还这样说,你们不幸福的,这彻底将我激恼了。
我瞪着她,说春翎你这是什么话?你就是要这样祝福我们吗?孙春翎笑笑着说,望哥不好意思,我这不仅仅是说你们的,而是我在一本女性杂志上看过,说女人比男人强势的婚姻,往往男人感觉不到多少幸福。
而且,二婚的女人,她的思想大多有些扭曲…所以,望哥,我这话说得是不好听,但我是真心的,是想告诉你,她有钱,有权,没有什么了不起,我想你要和我结婚,通过奋斗,通过拼搏,也一定会过上我们想会的生活。
我痴痴的望着她,真的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也知道这个家伙,又在犯与我结婚的花痴了。我索性说,那我不和她结婚了,行不行?我和你结婚,行不行?她乐不可吱地呵呵地笑。
我又说,让你带着一个中年大叔回家见你的爸妈,而且,他现在什么也没有,房子没有,破车扔路边也没有人要,看你怎么向你爸妈交待?或是被我的这番话给唬住了,在爱情与现实的面前,她终究有些退让和怯弱的。
良久,她都没有说话,眼眶红红的,然后,才喃喃自语,说深圳这里,赚起钱来蛮快的,几年时间,咱们房子肯定会有,车也会有,再说,我对物质条件的要求又不高,只要有饭吃有衣穿就行!
她的话虽然这样说,眼神里也写些一些犹豫不决的落寞。…从伊春回到深圳的那天晚上,我哪儿也没有去,我就在孙春翎所铺的翠花单被的小x花ng上,与她抵死了缠绵。
她像永远喂不饱似的,在熟睡之后的呓语里,还低yin着我的名字,娇体不由自主地扭洞着,疯狂着。汗水一次又一次,濡湿我的背,打湿我的胸,也一次又一次,伴着我的低吼而挥洒下来。
不可否认,没有任何借口的,我们就是互相痴迷对方的身体,于我来说,更多的还是痴迷她的疯狂,她让我看到了多年前的李晓婷,看到了初次相遇时的萧梦岩,她青春的身子,拥着一团火,火、火、火,燃烧起来,就要将我毁灭。
我就在这团火中,坚守的道德沦丧掉,固保的节操,碎了一地,天与地之间,我什么也管不了,我只知抱着她酥香的身子,一次次地给她送上颠峰。
我知道很多人对我写下这段经历,会有人骂,但骂就骂。人生就是这样,有些时候能正义凛凛,道貌岸然,有时候时就是无可竭制的去疯狂去放zong。
它不是道德所左右得了的,也不是心系的所谓节操能操守的,而是生命最原始的欲望的呼唤,或许一ye折腾,太过于疲劳的缘故,第二天醒来,我摸身边的被子,才知道孙春翎已经走人上班去了。
在客厅里,她给我留有一纸纸条,纸条上写着:望哥,我真的希望,你认真地考虑与尹董结婚的事,因为我已经在从你的眸子里,看出了你的疑虑和紧张。
而且,我也相信,她爱你的感受,远没有我爱你这么深切“亲亲的吻”的图案…同时,她在便条下面写着,早餐煮了二个鸡蛋,还有一杯豆浆,在锅里,你自行拿出来…
我边剥孙春翎弄的鸡蛋,边看着这一纸便条发呆。这味道,真有那种,在爱情和金钱面前决择的味道…娶了尹秀珍,这一辈子愁吗?至少在钱的方面,不愁了,亿万家财的底子在那,豪宅豪车在那,肯定不用愁。
可是,与她,真的有那爱情吗?不违心地说,真的没有!与尹秀珍的暧昧,更多的是止于爱情的那种情感。如果用打分制的话,爱情是10分,普通朋友是5分的话,那么,尹秀珍在自己的心中,她就是8分的位置。
比5分更亲密,比10分还差一段距离,况且,真有孙春翎所说,在身体接触方面,尹秀珍显然没有像孙春翎这样有诱惑,她在加拿大与自己同居共床互相拥抱的几晚,在两人温情的互相抚慰中,自已也曾探手于她的那里,真的就是那样如沙洲般的干涩枯槁。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是岁月的流逝带给生命的改变,是违心不了的事实!吃完早餐,我还是开着车去了一趟罗湖尹秀珍所说的那家婚庆公司。在婚庆公司所提供的电脑里,我下载了尹秀珍提供的需要宴请的宾客的名单,让这婚庆
公司的服务员将名单打出来后,我一看,A4纸整整打了三页,人数有六百人之多。也不知是被孙春翎这一搅long,搞得我情绪不好,还是怎么着。心想,都是二婚了,还不嫌丢人?
请这么多人干吗?这么多人似乎有些超出我的预想。为这,我打电话尹秀珍商量,想不到,两人就在电话中,给杠上了…***
我在电话中用征求的口吻对身在加拿大温哥华的尹秀珍说,亲爱的,我们的婚礼,是不是考虑不要请这么多人呢?!尹秀珍说,怎么啦?怎么一下说这样的话!我说,你在邮箱中发给我的嘉宾名录,我收到了,也看过了,刚才,我打印了出来,那份嘉宾名单,有六百多人,这也未免太多了吧?!尹秀珍有些讶异地说,这六百多人,都是必须请的呀?都是些客户、同事,还有我的朋友,一些与我们公司发展息息相关的行业专家,一些领导,这如果不请,人家还怪我们呢!
我低声说,我就觉得,咱们都是二婚,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大操大办,似乎没有必要!
尹秀珍一听,有些不乐意,说,那怎么没有必要呢!你要想想,咱们都是经营买卖的人,到时候连婚礼都搞得寒酸,人家还以为我们元亚集团遇上金融危机呢!
…尹秀珍说到这,似乎意识到我心疼钱,接着说,嗯,这办婚礼的支出,我已经交待蔡会计在做,你就没有必要为钱的事操心,当然,你要是用钱的话,你随身的卡里,也有四百多万嘛,你随时支取就行!
要换作平时,我会觉得尹秀珍真是一番好心,会感觉很温暖,但这是两个人的婚礼,自己又是男人,真的需要支出钱的时候,我觉得每一样支出都需要她来付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之后的愧意。
当时,我就争辨着,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大操大办,确实铺张浪费。尹秀珍就觉得,我说来绕去,还是归到钱的问题上,她说,蒋望,你放心,你没有钱,我有钱,我不让你花一分钱!
她这样说话,有些打击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我说,你来付这些钱,你没有觉得有什么,可别人会小看我,说我蒋望怎么样,就是看了人家有钱,才结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