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一个脑袋就知道,她有什么专业技能?有什么杰出才能了?那玛莎拉蒂,一个月养车费都要二万多,就算她是工厂的骨干,是写字楼的金楼,也开不起呀…说不定,她也自行出去卖呢!现在这社会,爱慕虚荣的,不惜出卖肉体的女孩子,特多了。萧梦岩见我叨个没完没了,喝住我,说,蒋望,你别乱说话,小心人家扇你的嘴。
我说,我就说了,杂了?!她说,人家完全是一番好心好意,才会给我介绍的工作,要不是她在那模特公司说得上话,人家还不定会要我呢?
现在,想做这一行的人多了,呆在家里,不用坐班,拿着一些女孩们的照片发一发,聊聊天,就有钱时账,你说这美事儿你哪里寻?!我见萧梦岩执迷不悟似的,接着说,她哪是好心了?
我看她这是十足的就是坏心眼,要她在酒店里边做lao鸨鸡头的话,莫不,还让你跟着一起去小姐哩?!她这种人,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我的这话,或是说重了。萧梦岩的脸色很不好。
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辨解我,她的表妹温美娟,确实开的是一台玛莎拉蒂,也确实有那些身家几千万的富爷在背后撑腰,这无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换取不来的,除了用肉体换来的之外,或者中了彩票巨奖之外,别无他的办法。
可要中彩票,那比用身体找土豪,可还在难得多。见我这样作贱她表妹,她伸手过来,朝着我的身上一通乱打,边打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子,说话变得这么刻薄,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说些好听的,让人爱听的?见我没有吭声,她心一横,说,要我年轻一点,我还倒想去酒店做小姐算了,可现在,人家还会要吗?!你是男人,你未能顾全一家子,还在七零八碎地数落人家?嗬,你是没吃过女人的苦,才不懂得做女人的辛苦是吧,喏,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她将睡裤稍稍往下裸了裸,裸到只看到毛毛的地方,然后将我的手mo住,往她的小肚上按。她的肚皮上,因为生壮壮和萧小莲,已经剖腹产过二次。那弯弯曲曲的似蚯蚓似蜈蚣一样的创口,在她光洁的肚皮上爬行着,让人看起来心生恐怖。
一见萧梦岩的那个处,确实让人怜惜。因为她的那里,也确实影响着整个人的美观,更知道,她为这个家庭,为两个孩子,确实付出很多。
我心里有些愧疚,也觉得很无奈,在现实与道德面前,有些左右不定,只得梗梗心,将这个话题就此忍住。
转过身,任萧梦岩在电脑前噼哩啪啦地聊着业务,我则逗萧小莲玩。临近晚饭的时候,想不到,这时候,温美娟来到萧梦岩的家里。***
温美娟穿着很时尚,紧束的粉红色低胸连衣裙,加上细跟的高跟鞋,手上拎的是那LV包包,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墨绿色的玉石手链很扎眼,还有那白皙的面颊上精致的妆容,看起更显华美高贵。
特别是那低胸的地方,襟口开得很下,乍一看,很有明星的范儿,再一眼,那娇俏的白兔儿,都露出半个圆在外边了,呼之欲出的景象,或在别人眼里是性感,是风情,可我此时没有好心情,便觉得这是风骚,是浪情。
要不是我心里记恨她在我与萧梦岩离婚时的怂恿与鼓励,在她款款走进来的时候,我还会与她的招呼。但一想到她在我与萧梦岩离婚时候神情,我便黑着脸,坐在原来地方,任她从我的身边走过,我也未有理她,她将我将脸别到一边去,更是黑着脸,没有理我。温美娟当我是空气似的,径直走到萧梦岩的身边,将她的身子挨了挨。
然后笑嘻嘻地从LV包里,掏出两扎钱,放在萧梦岩的桌子上,然后说,姐,不错嘛,上回那个老几,花了七十多万,见了那女明星。
然后那女明星拿走了六十万,喏,这是你得的那部分,不愧是以前搞过策划公关的呀,这做起宣传来,也很见成效,以前我们也找了几个人接这样的单,往往要么人家就是不相信,要么就是觉得太贵,想不到姐一出门,就给拿了下来。
萧梦岩将桌上的钱瞄了一眼,又扒拉到电脑桌下的抽屉里,然后指着电脑说,美娟,我电脑上这个人,说他有个PA,要十多个女孩子去捧捧场,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得到这样的人去?
温美娟见要十多个人,以为是来了大单,她迟疑了一下,说,要什么要求?萧梦岩说,要求呀,没有说呀,就是好像到什么深圳、珠海游艇PA,这些女孩,都要穿三点式的。
而且,更要开放一点,大家都在船上嘛,空间窄,硌一下碰一下难免吧。萧梦岩对温美娟这样说着,又望了望我,或是见我在此,话才说了半截。
我见她们两人在叨唠,便走了出去。但还是坐在门对角的位置,装作喝茶,耳朵则竖起来,偷听她们的谈话。
只听萧梦岩说,人家倒还问了,问模特公司,有没有过夜的嫩模?我还没有回答呢?他们所说的过夜,是什么个意思呀?
听萧梦岩这样说,温美娟嗔怪了一声,然后说姐你真是纯真了,过夜的嫩模,还不是就是放得开的那类,能陪客人开房的那类!萧梦岩说,这样的也有?温美娟说,有呀,这公司的签约的,你看(她伏身到萧梦岩的电脑前。
然后打开一个相册文件夹),这些女孩,这美美,这个丽丽,哦,还有这个,罗罗,她们都可以过夜的,只是费用有些高,这个要三千五,另一个,要三千八,你要接下来的话,最少要五千,或者六千,只要价格合适,有什么不可以的…
依稀一听她们这样说话,我已经心知肚明,这什么狗屁模特,分明就是三陪小姐嘛。忍无可忍,我起身冲了进去,一脚就将萧梦岩的椅子,给狠狠踹了一脚。
我大声喝斥,说,萧梦岩,你刚才怎么说来的?啊,你说不是拉皮条?不是中介人怎么着,这,又是什么?萧梦岩和温美娟对我的到来猝不及防,椅子被踹一脚更是险些让温美娟靠在椅臂上的她一下摔倒。
她站定身子,火气就上来了。温美娟站定,喝问我,这管你什么事了?我说,这是不管我的事,但这管萧梦岩的事!
你说你这表妹是怎么当的,整天不学个好,学着跟人家搞攀比,跟着人家比享受!温美娟一听,有些趾高气扬地朝着萧梦岩说,咦,我们说话,他还要管呢?
啊?他自已的烂事都管不了,还来管我们赚钱的事干吗?以为自个多高尚啊?说着,她又转过身去,对萧梦岩装逼似地作贱我,说,姐,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啊,都将他赶出家门那么久了,怎么你还让她来你的家里?
要是我,连门儿都不让他进…萧梦岩没有理她,也没有我,而是说你们要吵,到外边去吵行吧,真是烦死了…
我本来还想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但见温美娟如此欺人太甚,见萧梦岩和温美娟合伙做拉皮条之事,丝毫没有羞愧之意,我扬起巴掌,左右开弓,就朝着温美娟的脸上印了下去。
啪啪两巴掌后,我大声说,你个婊大娘,自已出去卖麻穴就卖,那是你自己的事,你别再这里搞得乌烟嶂气,将萧梦岩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