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包括前期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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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地说,就案件本身来说,深圳的律师估计比长沙的历害很多,而且,这边的名律师多,特别是涉及到经济纠纷的案件,深圳的律师处理起来,应当更加得心应手。

 萧梦岩承认这一点,说,这我倒是知道,但是…我问,但是什么?她说,我来深圳,你老婆有想法,到时候,引起她的误会,也不好。

 我说,都到这时候,还担心误会什么?你就别磨叽了,你将合同带上,赶下午的飞机,从长沙过来,我马上到宝安机场去接你,晚上,我们就一起去见见律师,我刚好认识几个律师,还挺有能耐的。

 萧梦岩还在唯唯喏喏,吞吞吐吐,她拿不定主意。我便说,真的啦,你别想那么多,尹秀珍今天也没有在深圳。

 而且,就算是她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帮你打官司,帮你请律师,你是孩子的妈妈,再说,我又不是和你上床,也不陪你过夜,她能怎么着!

 萧梦岩这才说,那,我这就看看有没有长沙到深圳的航班?…当时,我心里倒没有考虑过尹秀珍会不会怪我的事。

 而是想到,萧梦岩亏了这么多钱,如果是因为合同签得不规范,或者由于合同本身就是坑的话,咱们可以找律师,在经济损失方面,能挽回来一点,最不抵,也可以在中院判决的时候,能多要一点钱。

 更何况,我在元海地产的同事,副总经理刘新财,他的身份除了是元海地产的副总经理,法律顾问之外,还是深圳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是深圳李XX所在的那两家上市公司的法律专家。

 李XX前几年与另外一家上市公司的股权纠纷,就是他帮着处理的,他所率的律师团队,将本来一直持有争论的纠纷,有利地偏向了李XX公司这一方,不仅为他带来可观的收入,也为他在业内攒了不小的名气,更是他出任元海地产副总经理的“本钱”

 而且,自打入职以来,我与刘新财的关系还蛮不错,虽然没有那种手足兄弟的情谊,但互相谦让礼待,工作互敬互助,彼此都是要好的朋友。

 我相信,如果自己因为萧梦岩打官司失败的事,有求于他,他必定是会出手相助的,要是他没有空或者讲些推诿的话,咱以前的老东家,元亚集团的法律顾问,也是那欧阳文宇的朋友,也是会出手相助的。

 正是凭着自已拥有的这两层关系,我才心中很有底气,才会说出,让萧梦岩赶紧带着合同来深圳的话,如果真能帮萧梦岩找找合同的漏洞,说不定将案情扳过来的话,减少损失,那是极有可能的。

 这也算是自己对愧欠的萧梦岩的感情的一种弥补,当初她在沉闷的婚姻里的不贞、自已作为男人经不住起美色的浪荡,加之这俗世生活里的各种原因,与她离了婚,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特别是她有着七八个月身孕,而自己执意离婚的事,更是让自已无地自容。但当时怎么说,都在气头上,火气正旺,巴不得她不得好死,根本没有想过有她会好起来,会过得幸福的话…

 只至经过这些年的曲折,才发现,她与自己其实怎么说,怎么离婚,都会贴得很近,虽然没有那种情欲的想法,但她还是小孩的妈妈,壮壮和小莲,是我们身心交融的结晶。

 这时候,她遇上了困难,自己不帮帮她,谁又可以帮帮她?下午三时,萧梦岩就打电话来了,说已经在长沙的黄花机场,正过了安检,准备登机。我问了她的航班号,然后在电话中,与刘副总刘新财,约定了在晚上见面的地点。

 刘新财听说了我的描述之后,虽然也是很直爽地说,没有太大把握,但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朋友一场不容易,先约两位业内的朋友,一起看看合同,摸清详细的情况,再说。

 他说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是他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地,是龙岗中心区的一个地方。我说可以,你晚上等我们见面再说。挂完电话,我便开车到宝安机场载萧梦岩。

 她登机,我从罗湖东门南某栋写字楼里出来(尹秀珍参股的东北特产公司就在这办公,当天下午,开了个一个股东大会,重新吸纳了深圳某包装材料公司的易某为股东,股本是一百万元)。

 从罗湖到宝安机场,堵堵停停,花了约摸有一个小时,又等了她有四十分钟这样子,她坐的航班就到了。要不是航空管制延误了半小时的话,长沙到深圳,个把小时,真让人感叹现在空中速度的便捷。

 萧梦岩从机场通道走出来的时候,她肩挎着斜纹的包,手中提着一个文件袋,袋里估计就是合同之类的东西。半个月没有见,她神情憔悴。走到我的面前,白皙的脸上,淡淡一笑,说,你真的这么快就来了啊?

 我见她那明知故问的神情,不免怜悯她,说,来,东西给我?萧梦岩很听话似的,将手中的文件袋给我了,又将肩上的挎包给了我。

 因为不知道要等多久,我的车没有停在接送旅客的站台,而是停在停车场。穿过机场门口的马路时,我在左边,不觉驻在原地,待萧梦岩走在我的右边。

 我见车速很快,手就将她的手拉着,她的手微凉,柔滑。萧梦岩任我将手拉着,挣扎了一下,嘴里悠悠地说,这样不好吧?

 听她这样说,我恍然才记起,这样确实是有些不妥,这个女人,虽然是妻子,是床上那个让人痴癫的女人,但现在,她是前任,是过去式了。我没有理她,将她拉着,直到上车。坐在车上,她还说,你带我去找你的律师朋友,秀珍要是知道了,会有有意见吧?

 上回,我不该将秀珍见我的事,告诉你的,秀珍后来还打电话给我,说了我几句,虽然没有说我什么,而是客气地问候我,但她话里的意思,我听得出来,她是觉得我与你联系。

 而没有经过她,她心里有想法。我知道她的心里很忐忑,便说,过去的事,咱就不说了啊,你现在都什么情形了,还想那么多干吗?

 你就给咱说说你现在的事。萧梦岩便将她目前的实情,告诉了我,说现在实在是恼火得很,亏的钱就不算了,钱是可以赚来的,但欠人家的钱,就让人头痛。温美娟呢,人儿年轻,长得漂亮,说话应事,也不知一个度,她现在都不敢去公司去了。

 而是跑到云南丽江的小客栈里边逍遥度日去了,也没有办法,那些债主,扬言要绑架她,见她也会骂不好听的话,让她去做鸡,去卖身,以还他们的钱。

 而萧梦岩自持年岁较大,加之在公司,温美娟挂的是董事长兼总经理,她挂的副总的名,虽然找她的人会少一些,但经过她的手的那些债主,还是会找她,而且,有些还是熟人的钱,是大学同学的钱。

 而且数额又较大,现今还不上,实在让她很苦恼。面对萧梦岩的因境,我也无能为力。当初挺好的一件事儿,却因为国家广电总局的限娱令,给彻底毁了。这让人很无奈。我侧身看着她一眼,然后说,你们自已亏的那些钱不算,现在法院一审判决下来的钱呢?

 还有,你那个副台长同学,怎么不帮帮你?***萧梦岩苦涩地应着,说,现在就是法院判下来了,但钱未有执行位。

 而且,我们也没有打算,就只要这些钱。她见我不理解,便望着我,说,如果按法院判的话,那电视台赔我们三百多万,也就是这样了,但是,电视台现在还想要将节目的内容买断,包括前期的创意,包括脚本和策划宣传方案。

 而且话儿也说得很活,就是等国家的限娱令解封后,或者湖南电视台的一些娱乐节目撤掉后,有可能将我们的节目拿进去作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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