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免不得给她一通好好的各方面的安抚。尹秀珍自打到韩国做了隆胸手术后,那高耸的快要爆裂的玉峰,便是她骄傲的存在。韩国棒子的美容技术真的不容置疑,她的那里做得效果,着实也是不错。
我曾经在香港的那家美容机构,看过他们做的隆胸手术的照片,那照片还是能看出来,位于乳球下方的植入硅胶时的伤疤。但尹秀珍的几乎就没有,或是说有也看不出来,切的口子很小不说。
而且手术还做了疤痕修复术,即便用手碰上去,也感觉不出什么。
这份骄傲,让她在那方面的情趣大涨,有种枯木逢春的感觉,特别是好友李晓婷,带着楼小学却了日本,在那里定居的日子多一些之后,尹秀珍便将那些来自东北的山参,还有一些品相差些质量不错的次品,拿回家里,任菲佣炖了老母鸡,补身子。那些东西,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这样,但总归让人气血充足,精力大好,这让我们在那方面更是仿佛回到几年前一样,有些索要无度的似的,一次又一次叩响身心交融的声音,也让我们的感情,更为增加一步。
在筹备新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时候,元海地产的很多人都倒戈过来。这一点,李XX非但没有生气,相反,在被尹秀珍挤走的女明星的叔叔刘南喜还未有回归之前,他在元海地产的管理层会议上松了口,为要走的人打气,说大家过去,要走,元海地产这边没有条件地放行。
同时该享受什么待遇,什么补贴的,决不会克扣,唯一的要求,就是将工作交接好就行…尹秀珍的前夫李XX这样说了,阿胜、杨超,还有好几个以前在元海任中层干部的同事,以前持观望状态,现在纷纷跑过来帮我和尹秀珍筹备新的公司。
当然,这其中也有韩三哥。韩三哥在元海地产做采购工作,虽然说不上发多大的财,但采购部门就是肥实的部门。他从元亚集团的保安部出来,在元海地产干了一年多,车就在深圳买了,房子的首付也付了。
虽然买的车未超过十万,房子也是50平的二手房,但总归在深圳,混得还有些起色。更重要的,在深圳算有房有车的他,这又处了个一个女孩,那女孩我也见过,比之前他几个女朋友,都要靠谱。
怎么说,还有些小漂亮,既不嗲,也不妖,更不是那种看起来是约泡而来的一夜情女网友,而是和我前妻萧梦岩十年前一个款式,青春靓丽,做事麻利,为人聪明伶俐。以前见我的时候,还曾让我心里咯噔有声,这莫不就是萧梦岩的翻版吧。
特别是那头如瀑长发,真的看起来很像。在元海地产所租用的办公室里,办法离职手术,我回到月亮湾工地收拾东西的时候,韩三哥就一步拦在我的前面。
我笑着说,你要干吗,好狗怎么着?韩三哥擂了我一拳,说望哥,你就想这样走人?我说,我不这样走人,还有怎么样?
他说,我也想辞职,到你和尹董的新公司里去做事。我眉头一皱,说,你瞎哄哄,干毛,你在元海地产,现在做着采购,大钱虽然没有,但购物卡不是钱吗?
那些销售商送的什么票,外加一些各式各样的小回扣,还不将你撑得盆满钵满的,你说你去我那新公司,哪有这么多油水?
你不想发财啦?韩三哥认真地说,我不想发财,我来深圳干毛,我在家里种上一亩三分地,天天将老婆窝怀里,小米干饭还不是照样有,不用非得在深圳这样的拥挤都市活得像沙丁鱼似的。
我说,就是啊,你想发财,你还跟着我和秀珍过去,怎么办?公司刚开始,发个毛的财,连薪水都肯定比元海地产少一截,崩说什么采购能稍稍拿点回扣了。
韩三哥听我这样说,深吸一口气,说,可你替我想过没有,除了这在元海偷偷摸摸拿点钱弄点回扣之外,这里还有什么出息,待到他们那拔人一上来,指不定将我调到什么岗位上去呢?
所以,我就想好了,我就跟着望哥你去,现在你们困难一点,但还是有前途一点。呵呵,到时候真的公司做大做强了,我还是元老呢,这叫长线投资…见他这样说了,我只得拍拍他的肩。
然后交待他,近期工作未有交接之前,好好地干!将工作交接完毕,将新招来的人培训成熟手,这是李XX和尹秀珍达成的一致观点。
大家虽然分道扬镳,但也不至于成为生死仇敌,在这点上,作为生意人和商人,尹秀珍和李XX有着清醒的认知,而且,就深圳地产圈子来说,也就是那么大,除了几个老牌的地产公司之外,新生公司基本难以展开工作。
为什么展不开工作,就是这人手和关系网,基本人家是熟门熟路的,而新生的公司,却是两眼一抹黑。
用尹秀珍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做房地产开发,也绕不开李XX的,很多时候,他的关系,在市里,在省里,要比我们更加硬扎。
而且他有个女明星的老婆,这让他在攀权结贵方面,更为有利。筹备新的公司期间,我和尹秀珍两人也算忙里偷闲,带着毛毛去了一趟英国…
而家里的壮壮和小莲这两个孩子,则交给我的前妻,萧梦岩在带,本来也要带壮壮和小莲一起去英国的,可萧梦岩却找上门来…***前妻萧梦岩找来到我,是因为她太想儿子壮壮和小莲。这种想,不是很苍白无力的想。
而是深入骨髓的想,这是引用她自已的说法说的。有天,她约了我在世界之窗见面,她从地铁口出来,就在那等我。
两人见了面,她说,蒋望,我前几天偷偷地跑到壮壮的学校门口,然后望着壮壮被保姆接走,你信不信?我木然地点头,我信。
她又说,我也也曾到小莲的幼儿园门口,隔着栅栏看到她与同学在校园里的滑滑梯上一溜而下,你信不?我其实也信。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一个母亲,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血液里流淌的母性,注定了对孩子有着万千牵挂。
而且,人越是清闲的时候,就越容易想想以前的人和事,这更会体会到孩子不在身边的重要性。
她来找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之前甚至想,将壮壮和小莲送到她的身边去生活,但一想到她居无定所。
而且自已还要找工作,便将事情一拖再拖。从湖南长沙来到深圳后,萧梦岩的情绪也一直不好,很低落,很丧气,有一段时间,就关在我偷偷为她租住在毗邻南头关,深南大道旁的流塘新村的出租屋里,将自己封闭起来,每天趴在电脑前闲诳诳,看韩片度日。
她在长沙的事儿,二审一直没有结果,而且从法院打探来的情况,状况并不是特别地好,有善意的法官,甚至私下提醒她,这事儿,莫折腾了,有个差不多,也就算了,小老百姓和那些机关巨头作斗争,十之八九,很难搞赢咯。萧梦岩之所以一直起诉,其实是她的表妹,天乐传媒的董事长温美娟为了缓和催债的人找了噱头,也算是让债主们有个盼头,人家一上门,就说公司在与某电视台打着官司,等官司判下来,就有钱还你们了。
这些人也没有办法,只得将收债的希望寄托于这样的一宗官司上,同时还希望天乐传媒能打赢,至于真正能否打赢,温美娟和萧梦岩,其实心中都有底,那就是打赢的机率,真的很渺茫,目地就在于,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在我与尹秀珍去英国的前些日子,我怕她想不开,更怕她又重新吸上毒品。我其实找过萧梦岩多次。每回都是她穿着睡衣,连内衣也不穿,就空空地坐在那里,两只俊挺的山峰,在玲珑的衣装里露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