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实在是寒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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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不能来一次吗?打破这零的记录吗?尹秀珍点点头,答应,说嗯。可又说,我累惨了,真的天天转得腰疼,老公,我就不坐上面了哈,要不,咱趴着,你从后面吧?

 我说,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种狗刨水的姿势吗?因为之前,我也尝试要求她这样做,都被她无情地拒绝了。

 她说,那样就与动物没啥区别了,人与人,就是要拥着,然后互相交融。她这样说,是因为她喜欢的姿势,是那种我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将她紧紧地拥抱着,抱在怀里,腰肢用力…她就喜欢那样!她将我的皮肉拧了一把,说,可是,你喜欢呀。

 我说,是个男人都喜欢的,这样,能施展开来。她将身子趴起来,说,老公,那你就好好施展喽,我看你能玩成什么样?

 …对这样仅有的个把月才有的欢愉,说实话,也自是很快交货,饱暖思YIN欲,累得哈巴狗一样,哪还有那门心思玩情调,啪啪几下,就完工了。

 之所以我这么忙,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尹秀珍也提到过,这鹏远房子的框架,争取赶在深圳的雨季到来之前,给弄好。

 深圳的雨季是五月到八月,这会下急骣的暴雨,会刮台风,也会有恶毒的烈日,在这样的天气里施工,成本将会大涨。

 而且安全系数,也会大大下降。为了赶在雨季前将框架做起来,就必须在年前,就得将地基以下的工作,给进行得差不多,比如,地下室的开挖,地下停车场的兴建,都必须进行得差不多,只有这样,上面楼层才好施工…

 就因这,尹秀珍还有些不满,恨不得在年前,就将楼层的框架的混凝土,都给倒起来,待雨季来时,只管装修的事。

 但,这可能吗?要了我和杨超总工的命,我们也赶不出来!这天下午,我正和杨超总工坐在工地上租来的车皮房里,商量着这售楼部装修成什么档次,选用什么风格的装修材料?

 不觉间,窗外已经飘起来蒙蒙细雨。尹秀珍打来电话说,弟,晚上,工商局的申先生说了,请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我说,是吗?你去不就行了吗?你看我什么鬼样子,一身泥水的。

 尹秀珍笑着说,你现在就去买身衣服给换上,实在不行,就将身上的泥水拍拍,过来吧,人家说了,请你的。

 我答应了尹秀珍之后,在工地隔壁的商场里买了条沙滩裤,加一件T恤,倒也穿起来清清爽爽,很有台湾佬穿大头裤进五星级酒店的味道…这便在下午的时候,找到尹秀珍所说的,工商局的申先生请客的菜馆去了。

 那是福田福华路一家很平常的餐馆,尹秀珍开着她的车,先行去的。她的宝马车,自从与我从广州回深圳的时候,在东莞虎门段,被我撞到护栏之后,差点酝出事故之后,便一直很少开,嫌不吉利,视为她的厄运。

 后来,我将她这台车给弄进二手车市场,卖了七十多万元,再后来,再买车的时候,她嫌宝马车后座,要安装三个儿童座椅,排不开,便换成她现在的车,英菲尼迪G37Coupe。

 我见她的车停在餐馆外面的停车场里,便径直将自已的车靠在她的车旁,便进到餐馆,问服务员她们所在包厢。

 一推门,妻子尹秀珍、同事阿胜、阿远、还有工商局的申先生,都在,里座,还有两个未能认识的人,看起来似是工商局的关系户…

 更有萧梦岩也在,这让我很惊讶,而且,萧梦岩还小鸟依人一般,坐在秃头男申先生的旁边,时而挨着他的身子,与他正谈笑风生,那表情,溢满甜蜜。

 这让我心里好一阵难受,脸上的表情,也很不自然…***妻子尹秀珍见我推门走进包厢,坐在最里边的她赶紧起身。

 然后热情地招呼,老公,在这,坐这边来!我依着她的声音,一边向大家点点头,示意问好,一边绕过人群,向着尹秀珍所坐的位置走去。

 因为前妻萧梦岩与那秃头男申先生坐在门上作为主东、而尹秀珍作为牵桥搭线的媒人作为主客的缘故,我自然要绕过前妻萧梦岩,也要绕过那个秃头男。

 然后坐到里边尹秀珍身边那个作为客人的位置上。那位置,刚好与萧梦岩的对角。看到她与那秃头男相依相偎的样子,看到他们郎情妹意的神情,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或许,他们本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有什么,很正常,说话方面,也只是朋友间的那样开开玩笑,但在我看来,他们所有的一切就是一种调情,无论他们怎么中规中矩,我看着就是不顺眼。

 心想,怎么着,那个女人,曾经就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疼爱有加的对象,是自已床上征服的对象,作为一个男人,如今看着自己的女人依偎在人家的怀里,哪怕与她离了婚,哪怕她是前妻,也是心里不好受!

 尹秀珍或是察觉到我的尴尬这一点,她侧过身子,轻声地问候我,与我谈笑风生。她说,老公,怎么,在工地上呆久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摇摇头,说,没有呐,怎么会?我在工地上,又不是亲自干活,而是组织人干活。她瞧了瞧我,又问,那,怎么,你的脸色灰扑扑的,很不好呢?

 我压低声音笑着说,或是来的时候,没有开空调的而又开了窗的缘故吧,路上的烟尘太大了,给拂到脸上。

 也或者呢,昨天晚上弄久了,伤了身子,现在可不比往常哩!尹秀珍一听这,脸溢娇羞,面带笑容,自然就没有多问。

 我而是趁机借口说,我,我去洗手间,洗洗吧!脸皮儿皱,头也晕乎乎的。她冲我点点头,然后又说,要是身体真不舒服,别扛着,这么辛苦为啥,没有身体,就什么也没有了,要不,明天我们就去香港检查一下,身子可是大事!

 我一边挪椅子,准备起身去洗手间,一边正正经经回答她,说没事,真的没事,就是早上起早了,今天中午本来想午睡的,结果有些事给搅了,一天没精神,呵呵…说着,我起身,向着洗手间走去。因为我们的是小包厢,而这个餐厅的洗手间,还在过道的尽头,还要穿过一个有着二十多张餐桌的大厅。

 然后还有一截十来米长的过道。我走到洗手间过道转弯的时候,就见萧梦岩耳朵夹着电话急匆匆地走出来。

 而且也是往洗手间的方向走来。看到她走过来,我便站在过道的拐弯处,等她。她拐过弯,便看到我靠在墙壁上,呆呆得望着她。她将放在耳边的手机说了几句话,便将手机放下来。

 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说,蒋望,怎么啦?看到我,不高兴?我没有理她,也未有看她。她又说,蒋望,我要嫁人了,你难道就不祝福我一下?

 她这样说,我本来就有些郁闷的心情,就更加郁闷了,我说,祝福你?你与他?我的意思,你怎么就会嫁个这样的人,看得上那个秃顶的老头?

 萧梦岩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她将身子也靠在墙壁上,然后说,怎么,不行呐?申先生挺好的嘛,也挺会疼人的!昨天和他到金六福,就买了三万多块钱的金银手饰!

 而且,他说结婚后,还送台车给我作结婚礼物…我没好气地说,就三万钱,就答应给你买台车,你就答应了与他好,上他的床,做他的女人?你也太价贱了吧!就这,和东莞夜总会那些卖X的小姐,有什么区别?!我这样说,箫梦岩用她随身提的手包,啪的就打在我的身上,她恕目圆瞪地骂:蒋望,你别那么刻薄好不好?

 你积点口德行不行?顿了顿,她接着骂,蒋望,你以为你是谁呀?现在我可以理你,也可以视你为路人!你他妈的别给我在我面前装好人!说着,她移步向前,朝着女洗手间走去。我将她挡着,然后语气委婉了一点,我说,我刚才说得很刻薄,但我的意思,就是你跟谁好都行,跟他,实在是寒碜了,你瞅瞅他啥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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