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还不是想着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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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秀珍说,小莲昨天还在说,想见她妈妈呢。听尹秀珍这样说,萧梦岩就心软了,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然后去罗湖我们家里吃饭,虽然在餐桌上大家有些拘束,但好在有孩子们是调和剂。

 毛毛是我和尹秀珍的孩子,也很乖,叫萧梦岩小妈妈。有萧梦岩在,壮壮也表现得特别勤快,端茶舀饭,腿脚儿跑得利索。

 吃饭完,尹秀珍便让我送萧梦岩回去。我说,不行的话,就让她搭车回去吧,反正这时候还早,路上的出租车也多,何况,这一整天在工地,我都累死了。

 尹秀珍知道我是怕她担心,是故意回避着萧梦岩,她故而坚定地说,我让你去,你就去,少罗嗦了,呵呵,老公,你就辛苦一下嘛。

 尹秀珍这样说,萧梦岩当时正在屋子的洗手间,和阿红一起,帮小莲洗澡。待她帮小莲送完澡,又将她放到床上睡着后,我才领着萧梦岩上了路虎车。

 然后朝南山区她住的地方开。在车上的时候,想不到萧梦岩捧着脸,趴在副驾上哭了。开始很小声地抽泣着,渐渐地声音就大了,而且身子一耸一耸,哭得很伤心的样子。我只得将车停在路畔,然后停下来,轻抚她的背,问她,你这是干什么吗?

 她低声地反问我,我是不是很可怜?我沉默不语,其实,她在我的心里,着实有些可怜。她只是一个女人,于职场也好,于家庭也罢,需要人去保护,去疼爱,可现实中,却没有人去保护她,去疼爱她,她也曾一味地想做个女汉子,女强人,和男人一样纵横职场,傲藐商海,但世事炎凉,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生疼,让她碰了个体无完肤…而自己,虽然与她同床共枕十余年,可到头来,在尘世的大海沉浮漂流时,我们还是未能于一叶婚姻的小舟,驶向人生的彼岸,我们都在欲望与世事的海里。

 听着她的抽泣,我心如刀割。我不觉将手伸过去,扳住她娇弱的胳膊。我说,梦岩…她顺从地将身子靠过来,任头钻进我的下巴下,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一般,将整个脸,在我的胸膛间磨蹭…***

 一如多年前情投意合谈恋爱时一样,我将萧梦岩拥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任她像个刚出襁褓的孩子,双手攀着我的脖子,通红火热的的脸,在我的胸膛间摩莎、回蹭,甚至任她有意无意,用她的额际,来磨蹭我短浅的胡扎…

 她的不胜娇羞,无限风情,她作为女人的温柔性感,火辣浓情,都在这种孩子气的撒欢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犹记以前这样的时候,我会将她头微微地扳起来,顺着她的发丝,一直往下吻,吻她的额角,吻她的鼻翼,吻她的香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垂,她的耳垂是最性感最动情的存在,每次吻到那里的时候,就会伴着她鼻息的加重,附和有微微的喘息…

 我甚至也会趁着这燃起来的欲望之际,吻那些平时别的男人根本没有看过的部位,吻得她像一朵花,就那样艳潋而又火热地开放,吻得她像一匹马,奔跑在我的粗犷的草原。

 吻得她像一丛浪,在欲望的海洋里汹涌澎湃…可是,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不仅红了樱tao,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更也让我从“正太”到了“大叔”让她从“‘萝莉”到“御姐”让我们由那充满梦想的小年青,变成了为人父为人母的中年人。

 我们生命中太多的东西,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时光中流逝和改变了…旧日的温存,不复存在,往昔的幸福,成为记忆,那些曾经说过的彼此相伴终生的誓言,也在孤零零的冷风中零落成泥…有时候想来,真的可笑。好几次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本应是幸福满满笑意盈盈的,可看着人家的亲密样子,我却暗然神伤。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样一对新人,为他们感伤。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切身地感受到,一对男女的感情如果用个字来形容,那么这个字就是“几”婚礼的前面是往上,婚礼进行时,也就达到感情的最顶层,自那以后,便是急转而下…

 他们,又能经历多久的考验?在现代这个离婚率异常高、诱惑特别多的时代,谁能保证自己的婚姻能走到尽头?

 萧梦岩或是白天在公司的时候,受了艾姐的责怪,感到很委屈。晚上的时候,又跟随尹秀珍到家里吃饭,和孩子们玩乐了一阵,更是触景生情…

 这让她心里心绪万千,万般感慨,可偏偏她的这委屈也好,情绪也罢,回到那出租屋,却没有听她倾诉。所以,她伏的我在的胸前,以这样的方式,来抒发她的情绪,我亦未有过多的阻拦,心想,她只是一时心情不好。

 而在我这里寻找一点儿安慰罢了。萧梦岩在我的胸前,伏了约有五六分钟。我便轻轻地对她说,梦岩,你清醒一下,好不好?这是在路边!在车里。说着,我见她没有动静,便将她的头发抚了抚,想让她的身子,在副驾上坐正了。

 我好开车,好送她回家…或者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似乎有些捡拾记忆回来的味道。她有些思维迷醉,迷醉在记忆里的某一刻而全然不知,沉醉了在我胸膛的温情不能自拔。

 她将头微微地仰起来,si润的唇,从我的脖子往上,将我脸上每一处胡须和汗腺,都用她的si润浸泡…

 她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们同为一体,天作之合!在床上在车上在郊里随便怎么翻云覆雨,那都是爱的见证。可如今,已各自纷飞!如今再这样,已经道德有违。当她的舌尖,想朝着我的齿缝间抛撬的时候,我故意紧咬牙关,不允她的舌尖进来。我将她的身子用力推开。我说,梦岩,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我的声音冷静,沉着,而且双手用的力道很大,这让她的身子直起来,离开我的身子。

 她有些责怪我,说,我不管!我用手撑着她的身子,说,你不管,可我得管你!你这样做,像什么?你想让人看你的笑吗?…梦岩被我这一说,身子一摇,才渐渐有些清醒,她止住低泣,说,不好意思,我头有些晕,你开车吧,送我回去!

 听萧梦岩这样说,我启动车子,然后将车送到南山区南头关附近的出租屋楼下。她上楼,亦没有邀请我上去一坐,我看她上楼,也没有要求上去一坐…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只要两人在一起,在单独的空间,难免就是纠缠激战。

 很多时候,肉欲战胜理智,这不是不可能,而是百分百的可能!很多人说,暧昧是男女之间最美的时刻,可我没有觉得。大概能欣赏暧昧之举的人,都是千帆过尽的高手,不在乎一朝一夕的得失,不在乎两人融为yi体,只享受那些兵来将挡,眉来眼去,棋逢对手的乐趣,或者,这些高手知道强则极,情深不寿的道理,所有的一切都能看透。

 但自已终究不是那类高手,萧梦岩也是,我们的暧昧是直接的肉体的承花n,是相互的融合,是床上的疯狂。这点,我们都知道!都懂得!都在努力控制!送完萧梦岩,从南山区回到罗湖的时候,因为在路途基本没有什么耽搁,所费的时间很短,这也让妻子尹秀珍分外高兴。

 她拥着我的肩开玩笑说,将她送到家里了?嗯,送到了。我回答。她就没有邀请你进屋坐坐?她问。没有邀请。我答。为什么?这么没礼貌?她又问。因为她开门后,让我进了她家门,就将她给放倒了…

 妻子尹秀珍一听,呵呵直笑,说你那怎么不去呢?这么美的事!(这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口是心非,明知道没有那回事,她故意说,要是真有那回事,她就变成闹了)。我答,还不是想着你呗!她笑,脸上溢满甜密!在这件事不久,似乎下定了决心的前妻萧梦岩,就张罗着准备和那个秃头男老申结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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