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深圳要请他玩的时候,他摆摆手,说深圳算了啦,人丑价高,没意思,还是去东莞啦,去淡水啦,妞又靓又正,价格还公道。
这客人既然这样说了,我和办公室主任阿德,还有蛇口工地的负责总工小树,一起驾车去了东莞,当然,是一通玩乐后,由我们出钱,给邓叔开了房,上了钟,叫来妈妈桑,给他挑了两个妞。
待他左拥右抱着进了炮房之后,我们便结过账后,才往回走,本来也是可以借机玩玩的,总工小树见我开车走,还闷闷不乐,低头闷语地开玩笑说望哥怎么,就这么回去了?
这总工的职务与我对等,自然敢开我这样的玩笑,阿德自然就闷声不吭了。我说,算了,下回吧,我回去,还有事儿呢。这没有玩的原因,其实就是尹秀珍说的那样的教训我的话,而且,阿德也是她以前办公室找来的人,这万一被尹秀珍风闻了风声,那多不好,主要是她人还未离开深圳,我的脚步就迈出去到洗浴城了,多对不起人。
从东莞回来后,能这么快回来,尹秀珍都感觉很奇怪。说你将邓叔安排妥当了。嗯,已经按排妥当了解我答。没有给他召女人?我跟你说过的,他是圈子里有名气老色鬼,没有女人不睡觉的。
我说,放心吧,老婆,我给他召了的,召了两个,一个高一矮,有胖有瘦,一个胸大一个胸小,而且,这是我让妈妈桑送到他的房间里去,他自行留下来的。尹秀珍听我这样说,呵呵一笑,说,那你怎么不给自个找个?我轻拥着她,说老婆,这不是你要去国外吗,我得回来陪陪你。
而且,将你喂饱了,也免得在国外,见了那洋帅哥,起了那色心,到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足,而给我扣一顶绿帽,而且是一顶又大又长的洋绿帽,我可惨了。尹秀珍将呵呵的笑语,换成哈哈的快乐,她挣脱我的拥搂,然后挥手朝我欧打着,打累了,才朝着洗手间走去。
自然,这样的晚上,又是一番激情大战。尹秀珍离开深圳去加拿大的时候,是悄悄走的,主要是公司经营不畅,董事长因事出国这事儿,能让少一些股东知道,就藏着让他们不知道,免得大家心里有想法,也免得那些银行的人,来找着各种道儿,阻止她出国成行。
尹秀珍是从香港飞加拿大的飞机,我和萧梦岩开车去送她。只是让我没有想到,在最后的几天里,她决定了,将毛毛也一并带走。***
在妻子尹秀珍要将毛毛带走这事上,我是持反对意见的。因为从深圳到渥太华一路,实在是太奔波辛苦了。二十多小时的飞机,这是怎么着也省不去的,有时候,还要等几小时后才转机,从香港飞尹秀珍母亲所在的城市加拿大渥太华,是没有直达的飞机的,要么转纽约,要么转多伦多,或者转芝加哥。
而且到达渥太华机场后,还有好长的一段汽车旅程要走。我与毛毛,在二个月前,因尹秀珍没有撤消离境限制。
而她的母亲心脏病危,没能去渥太华,我们去的时候,就切身感受过这一路的奔波的辛酸,回到深圳时,以他大病一场才落慕。如今,毛毛已经飞到渥太华去看过他外婆一次,也算是表达了对外婆的关心,现在实在没有必要再这么走一趟。
再说,你尹秀珍本来就带的行李多,如今再带着一个小孩东奔西跑,既要照顾小孩,既要看路程,看行李,哪兼顾得到。
我将这些顾虑讲给尹秀珍听,尹秀珍有些不乐意。说,可要我一个人去,我真的觉得会孤单的,你知道的,有个孩子在我的身边,会有个伴,而且,到了加拿大之后,我爸也会帮着照顾他的。我说,可这一路奔波,将他折腾得不行。
尹秀珍就笑着说,不会啦,有我在,与你在,不一样的,我可以给他买玩具,给他讲故事,你呢,大男人一枚,会做什么?对尹秀珍的争辨,我实在没有办法,便与毛毛商量,问他是愿去还是不愿去?
他小家伙一听他妈给她买玩具了,又听他妈说他讲故事,便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笑着说,我去,去也可以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尹秀珍离开国内,临行之前,向我交代了两件事,一件就是看老华侨的投资,要跟进跟紧一点。
她说,小弟,我已经向老华侨邓叔介绍过你,你是我老公,他晓得,以后,在这件事上,你就是全权的代理,他们有什么事儿,也会来找你。
而且,邓叔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天天跑到工地上来看,因此,他派驻过来的几个管理人员,你只要待他们好一点,顺着他们一点,侍候好他们一点,第一笔合作资金的到位,就应当没有问题了。
第二,就是要带好二个孩子,壮壮和小莲,虽然有萧梦岩在帮着带,但孩子,特别是壮壮,大了,调皮了,有自已的想法了,他都不定能听萧梦岩的。
而且,很多时候,孩子们也有自己的主意,你得多听听他们的意见,别动不动就扳着脸,以吓唬他们,来做你的教育。对尹秀珍的交代,我自然是乐呵地应着,而且,她指出的问题,也确实很关键。
我照顾孩子方面,我以前一直没有耐心,看不顺眼了,就板着脸吓唬他们,甚至是抡起巴掌揍人的架势,在这点上,我是有逊于尹秀珍的,虽然这两个孩子,还不是她亲生的,但她心情好的时候,确实尽到了为人母之道。
香港赤鱲角,香港国际机场。(赤鱲角,鱲,粤语中读音为“là(蜡)”普通话应读作“liè(列)”是一个岛屿,位于香港西部海域,大屿山东涌以北,面积12。48平方公里,是香港第四大岛屿。
赤鱲角面积原来不大,但经填海圹充后现在是香港国际机场的所在地,作者注)。尹秀珍一直都是与萧梦岩在说话,与我说话甚少,与她说话,主要就是对她交代工作方面的事务。
萧梦岩虽然没有了股份,但没有人知情,咱们不是上市公司,也不是每项信息都及时披露,而尹秀珍交代的,自然就是些公司日常管理方面的事务,大到分公司的财务要加强监管,不该花钱时,一定不能支出等,小到公司有股东过生日,要萧梦岩代表公司的高层,给上份礼之类…
直到进了机场大厅,排队办理了登机牌,而萧梦岩带着毛毛两人去找厕所之后,尹秀珍才莲步轻移,到我的身边坐下,轻轻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她说,蒋望,呵呵,我要去了国外,不回来了,你怎么办呀?
我说,老婆,你开玩笑吧,这玩笑可开不得,你不回来了,我在国内,天天去东莞潇洒,到时候精尽人亡,你可得担想责啊。尹秀珍手中暗暗用劲,用手指将我的大腿给抠得很疼,然后恨恨地说,你去啊,天天呆在那里,我才不管呢!
你们男人怎么说的,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去做个风流鬼吧!我呵呵笑笑…短暂的笑容后,她沉下脸,忧伤地说,小弟,老公,我这次你也知道的,我要走很久的,说不定是一个月,也说不定是二个月,也说不定是三个月,主要看我妈的身体了,我走这么久,你会想我吗?
我望着她,觉得她的这话好娇情似的,要是在寂夜里说,要是在床上说,这倒无所谓,可这是人来人往的机场。我看了看周边的人,轻声说,想,怎么会不想呢,你是我老婆。她也轻声说,到了那边,我肯定想你的,唉…
我见她忧心伤感的样子,忙着将她的身子拥了拥,安慰她说,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你想看我,我随时给你发短信,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