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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像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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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擅自决定让蛇口工地的一拔人儿,先暂停一会儿做事,将这些工人拉到,跑到韩三哥的物业公司所管理的一个小区去助阵,那时候,韩三哥所在的公司,接下了同样在蛇口的一个物业,那物业离我们工地,大约有一公里这样子,也算很近的了。

 那天之所以我让工人停工去他的物业公司帮忙。原因就是有一伙小痞子,老是在韩三哥公司所在的小区门面上,滋事闹事,要求收取保护费。

 作为物业公司,对这样的要求,其实要是站在正义的角度来讲,那自然是不容许的,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现在这年头,就是黑社会他娘的也变通了,收取的保护费,也不是以前那样,要侵吞多少利润,要收多少钱。

 而是每个铺面,交三五百块钱,然后就换取店内经营的平安,其实这花些小钱,买个平安,万一有小痞子闹事,将这伙痞子叫来挡事儿,也算不错,反正不用自已直接面对吧。

 但就是这三五百块钱,就有些人还是不想交,这样的人注定是不理解破财免灾的道理,对收保护费这样的行业极为抵触。

 这天,这些在社会上混的小烂头,在向一个小饭馆的老板滋事收五百块钱两回被保安和老板挡回去后,悄声对那个老板说,要求他就不缴五百了,交二百都行。

 哪知道,这小老板是个铁公鸡,非但二百都不交,还将他们臭骂一通,那伙人自然觉得面子受损,更重要的,是觉得这事儿,他带了个头,那以后,这栋楼,所有的小老板就都不缴了。

 这天下午,星期天,这帮人就因来到这个小老板的小吃铺里,吃东西,然后就是东西里边吃出虫子,这两个家伙就要换,而且还问他怎么办?这小老板怎么也不相信,他的食品里会有虫子。所以,两人就争起来,互相就拉扯起来,这小地痞,自然就叫人来围观,来起哄,来威胁。

 韩三哥的保安来了,但面对这样的纠纷,一时无策,后来,韩三哥只得打电话给我,是不是给他找帮人过去助阵助阵,因为那些小痞子,来了十多人,现在闹在物业办公室,影响了正常办公。

 而他们其它保安,还在福田和南山,一时半会儿赶不到。我二话没说,就将工地上所有在干活的民工,三十多人,跑步杀到了蛇口的这小区门口,和那帮流里流气的人对峙。

 那帮人自然也没有想过,这保安哥这边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自然思想上就有些松懈了,后来,在韩三哥做那个餐馆小老板的工作下,又让他看在我们出动这么多人的面上,给了那帮小流氓五百块,算作赔偿,此事就此了解。

 韩三哥也对我分外感激,因为要闹起事来,最终受损的是物业公司,那以后评选什么十佳物业,十佳物业管理公司,这就无缘了。

 对我来说,这其实也觉得无所谓,能帮上忙,就帮吧。可合作方的文先生却也不认为这样,在开会的时候,就对我提出恳切的批评,说这样意气用事,终归对公司经营造成影响。

 而且,这此民工真的失手打了人,或者被人打,这些责任谁负担。面对这样的批评,连我前妻萧梦岩,也在会上批评我,说蒋总你不应当这样,这样弄下来,你让我们做管理的,怎么管理?

 为这话,我有些生气,萧梦岩是知道,我与韩三哥的兄弟情义的,可我帮了他,她竟说出这样的话,就有些缺少情义了。

 这让我郁闷得极,脸上是红一阵青一阵。可没想,本来应当责备我的金如煌却力挺我,说我倒是觉得蒋总做得,也没有错,如今我们帮了他们,到时候,我们还有折迁尾角没有弄下来的时候,也可以求助于人家,这叫算互换资源!

 萧梦岩本来对金如煌就不太感冒,见她这样说,又打击了她的话头,便持不同的意见,说…***“喂!金小姐,您这样为我们蒋总袒护着说话,我就有些不赞同了。咱们公司呢,虽然是小公司,但一直合法经营,从来没有逾越法律许可的犯法来经营买卖。

 而你所说的到了拆迁尾期,要让人家公司的保安来充人数,壮声势,想依靠强制手段或者见不得人的行为来推进工作,我认为是野蛮的行径,是黑社会组织的行为,这样,迟早会将公司拖垮。

 而且,也会让给公众留下负面形象,如果这事儿被人知道了,会将公司置于绝境。”萧梦岩坐在会议桌的一侧,面不惧色,却很不讲情面地这样说道,她职业女性的干练与刚毅,在这一刻有着很好的表现。

 萧梦岩的一席话,看起来似是有理有据,而且滴水不漏,掷地有声,可是,她的话在事实上,却是言过其实,或者说是虚张声势,夸大事情的严重性。

 对于小型的地产公司来说,面对折迁所遇上的事情,无论怎么发展,也没有她所说的那样,将公司拖垮那么严重。说句不好听的,这搞拆迁的事儿,哪个地产公司不是各种手段各种想法用尽,才将拆迁工作推进下去。

 因为咱们政府也知道,咱们淳朴的拆迁人民中,也并不全都纯朴可爱,其间藏着一部分又吊又奸又滑头的刁民,借着人们同情被折迁者的心里,大打悲苦牌,大搞手腕战,目地呢。

 其实就是多要补偿费用,甚至有些还是漫天要价,要比平常多几倍的价格。这种不合理的行为,也让政府万分苦恼。对萧梦岩的话,金如煌也不以为意,她反辨道:“可是,地产公司争取来拆迁费用,也不是捡来的,更不是政府送的,有时候,实在没有办法时,请些社会上的闲发人等人来助阵拆迁,或者请些帮手来想办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何况,就算这事儿被公众知道,那又怎么样?咱既不是上市公司,又不是跨行大企,更不是行业交楚,咱们只是一个小公司罢了,船小好掉头,就算是公众知道了,又怎么样,只要公司的资金链键在,重新注册一个公司,实现东山再起,也只是分分钟的事儿,这可以这么说,没什么大不了!我认为蒋总,做的是对的!”

 面对这样的会议上两个女人的争论,其余的人只能旁观了,包括刚才引出这个话题的文总,也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唇枪舌战,而闭口不语。甚至,要不是我身陷其中,我都认为两个女人,真是多此一举…

 这事儿,不仅是我,连公司里另几个股东,都想不通,因为呢,金如煌是合作方的,她应当是帮着合作方文副总裁说话的,结果呢,她却站到了文先生的对立面,帮我说话来了。

 而一向与不错,暂时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前夫前妻关系的萧梦岩,她竟站到了我的对立面,这让他们大惑不解,同时也觉得好生奇怪!两个女人如是争辨,会议室里便布满的硝烟味儿,我知道解铃还需系蛉人。

 事情由我而起,那么,事情需要我来终结,关键时刻,还必须我需要出马才能将事情平息住。我站起来,说,如煌,梦岩,你们两个别争了,争起来有什么意思?今天我派人帮帮韩三哥这事儿,真的没有多想,欠考虑。

 当然,欣慰的是,今天带出去的三十多人,还比较听话,所以,应当还够不上什么大事儿,毕竟也没有闹出什么影响公司运作,或者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的因素,仅仅也就是耽搁了几个小时的工作而已,这些钱,就由我私人支付!

 当然…我也希望,你们不用互相为这样的事儿争论,更用不着为这样的事儿,上升到公司的经营决策方面。

 见我这样说,两上女人微微一愣,我接着讲:“今天的这事儿,全因我做得不好而起。但我并不是有意而为之,而是这帮助的人,也像今天一样,是与我们并肩走过这些平凡的岁月r的兄弟,所以,我就是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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