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煌听我这样说,在那边不说话,良久,她才说,今晚上我用冬瓜煲了汤,你过来,一起吃!我想你了!我说,我现在在深圳啊,那么远,她说,我让你来你就来!我说,真来不了吧!她恨恨地说,如果你不来的话,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搁下电话,我心头有些郁闷,金如煌这个女人的性格,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也了解,她有点犟,对自己看中的东西,容不得别人的意见,对自己所做的决定,也从不容许别人提意见。她要我去东莞,其实就是为了见我!与我做爱!我知道!但说实话,我并不是嫌弃她,而是确实还有些事,因为那天晚上,萧梦岩知道了我从马来西亚回国之后,特地让她的妈妈,弄了一桌子菜。
完了让我的儿子壮壮,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她家里做客吃饭。我当时在电话中,还笑着说,肯定要去的吧,自己正愁饭点呢!
这一阵儿,离开几天了,都不知道壮壮和小莲怎么样了,她们在萧梦岩家过得怎么样?心里挂记着呢。这儿子壮壮打电话来邀吃饭,自然是投到了心坎上,正好想去!
而金如煌再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沃尔玛超市,给萧梦岩的父亲买礼品,他喜欢喝酒,我给他买了两瓶五粮液。
而且给萧梦岩的妈妈,也买了一些礼品,毕竟去国外,这一周以来,不带点东西回去总觉得不好看,而且,虽然金如煌打电话说煲了烫,但东莞离深圳这么远,也很不现实,我以为她故意气我,只是开开玩笑,不会当真!
毕竟嘛,咱都是离过婚的人,懂得男女间的事儿,也能沉下心来生活,无须玩那些小儿科的激情游戏。
我买了酒从沃尔玛出来,将车停在萧梦岩的楼底下,正准备上电梯。金如煌的第二个电话又打来了,打第一遍我正在停车木有接到,她很执着似的,又打了第二遍。
而且打通了之后语气很不好,说我是不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我心里堵得慌,我说,真的是有事去不了东莞?
她就说,你是不是玩弄我的感情?我汤都煲好了等你你不来?你什么意思?你与我在一起,口口声声也会说喜欢我,是不是满足你了,将我给操了,就将我当成一个玩偶,丢弃一旁了!
我啧啧地说,你怎么回事?我们是有感情,但是我们的感情并不是一定要天天在一起,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很为难!金如煌说我不管了,反正我命令你,一个小时之后,必须到东莞来,否则的话,你就到东莞来收尸吧。
我知道她这个人做事说到做到,而且,这回,还真的不像上回那样,而是很沉静地说。我只得说,那行吧,不堵车,我也不止一小时呀,你就等我二小时,再自杀也不迟吧!
我打电话,让壮壮下楼来,完了将我送给萧梦岩父亲的礼品,给提到楼上去。壮壮诧异地问我,爸你怎么不上去了,外婆还在做了一桌子菜呢,妈也在等你。
我说你上去跟他们说一声了,就说我有急事,我个朋友,出了点事儿,我得赶紧走,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过谎话,这让我一阵害燥,脸色通红。
壮壮肯定不知情,以为我真有事,这提着东西,乐癫癫地上楼了。待他走后,我才开的车,从福田区上了广深高速,到虎门路口下,径直开到金如煌所在的小区里。她的家里我没有来过,但是是商品楼,商品楼的家里,就是一个模样。
一打开门,金如煌呵呵笑着,扑倒在我的怀里,然后将嘴唇在我的脸上吻了吻,然后伏在我的肩上,说,望哥,我想你。我有些责怪她,说,你明知道我在晚上,很少出门的。
而且,我今天晚上还准备去看儿子,你说的那么急,我还真以为你心情不好,这,不是挺好的嘛,就不能,也谅解一下我吗?!金如煌的脸沉下来,有点小调皮的说,我才不管你,反正就是要你陪我,你过来陪我你就是爱我,否则就是狗屁都不是。
我说,我们…我们都是过来人,我们的感情,和我们的生活,一面是在白天,一面在黑夜,这你就不懂吗?你和我的爱情,注定不会被人家认可,而且,会被人唾弃,如果,我到东莞来被人知道,那会让很多人难堪?
我妻子知道怎么办?我前妻知道怎么办?或是公司里的同事,知道我们私底下暗度陈仓,鸳鸯飞渡,那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去公司混?
金如煌不说话,你将我抱住,然后脱掉我的裤子,先给我的宝贝儿放在唇中,吸吮一一天地精华…她的那种火热,那种奋不顾身,那种豪无保留,让我想起了飞蛾扑火的故事。
虽然前面是一道深渊,她还是要跳下去,虽然眼前是一片火海,她也要冲进去。这份感情,让她就像陷入沼泽深处的野兽,虽然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这婚外感情的泥潭沼泽里,越系越深,最后将自己淹没。我的妻子尹秀珍,从我的行程中,也知道我去了加拿大,她打回来电话,就是支持我到马来西亚,将事情说清楚。
这下,眼见事情已经办妥,这让她很高兴。在电话里,她亲热地说,老公你干得不错嘛,到那边巧舌如璜,讲那个邓叔这老狐狸都搞定了,资金以后定然不少!,我妻子尹秀珍她肯定是不知道!
其实我到马来西亚这一行,我是带了另一个女人去的。她更不知道,要搞定那个老狐狸虽然我也没有花费什么心思,她定然以为,这一行肯定是很艰巨很困难这样子。
哪知道,却是一路香艳的沉沦的轻松的偷情之旅。作为两口子,我自然也问她在加拿大的情况。她说她的母亲,状况这几天还好,血压正常,心率正常,如果这样的状况能持续一周左右,那么,这下一周就可以进行手术。
我说,那好吧,这几天,你就好好护着她吧,鼓励她,等病情好了,就接她回国来住一段时间。尹秀珍呵呵轻笑两声,然后说,我给我打电话,重要的是跟你说,想让你给我转些钱过来。我以为她是人在外地,而她的母亲需要做手术,需要用钱,而且数额也挺大的,带上康复期,材料费,进口支架的话,估约要花费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旨费用。
哪知道?这尹秀珍给我打电话,并不是说她母亲的事呢?也不是她跟他母亲需要用钱,需要花费,而是告诉我们,她与前夫儿子军军需要生活费。
而且,也想花点钱,看找找关系,看能否通融一下,将他放出来!尹秀珍这样说,我就知道,她和她前夫同生的儿子君君在德国出事被拘留后,她还将国内沿袭的那一套照着学上来。
她寄希望以通过打点关系,将各个级别的人打点过,看能否让她的儿子,早点从监狱里出来!
尹秀珍的前夫,李XX其实并不同意这样做,也不想出面给军军来做,她沉迷在后妻的温柔中,不想去操心,也不搭理任务工作上的事实。
实在没有办法时,尹秀珍说,我还是去看看去试试,花钱,咱也花在明处。对她的决定!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呢?感激万分,还是激动不已?!如果阻止尹秀珍去的话,那会显得冷酷无情,她前夫的儿子军军,也是那么帅气,那以活泼的一个人,我就不想搭理他?那也不行!但是,一想到尹秀珍是要钱去行贿,去送礼,如果这股风不杀住的的话,花费肯定多很多。
而且,就算是打通了一点关系,但人家国家的廉政法制建设,肯定比中国要强,有几人敢做注,将罪犯给放了?,虽然她这一点看起来有些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