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姐姐看到你中午…中午从项大哥的房间出来,而且…而且行动…你是不是和项公子…项公子那个了…”吕素一听,俏脸一红,低下头道:“对不起,姐姐…”
“傻丫头!”吕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咱们姐妹俩都已经许给她了,把身子交给他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姐姐可没想到妹妹你居然比姐姐快一步变成女人,看来姐姐也不能落后,要快点儿嫁给项大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伺候项大哥,素素你看怎么样?”
“姐姐,你坏!”吕素嗔道。沛县监狱位于县衙以西五里之处,距离西城门最近,所以项羽才会选择从西城门出去。
此时的夜晚寂静无声,百姓们都已经回家就寝,街道之上空无一人,只有孤寂的野猫野狗偶尔发出几声刺骨地叫唤。
此时,项羽、曹参和龙且三人悄无声息地躲在一棵大树下,观看着监狱外的一切动向,曹参手上还提着一个大食盒。
项羽只见监狱门口有两个狱卒正在守卫,不过此时二人都是不停地打着哈欠,看起来很是不喜欢这份工作。项羽悄声对曹参道:“曹兄,可以动手了!”
曹参点了点头,当下提着食盒走了上前。曹参走到大门口,那二人先是一愣,继而叫道:“曹头儿,这么晚了您老怎么来了?”
曹参笑道:“是这样的,今天我家婆娘弄了不少酒肉,我们一家三口也吃不完,我就想拿剩下的来犒劳犒劳弟兄们!”
那二人一听大喜,其中一个满脸长满麻子的人道:“哎呀!曹头儿,您真是太好了,我们弟兄几个大晚上在这儿守夜,又冷又饿,您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神仙啊!”另一人道:“曹头,我口渴得紧,您先把酒拿出来给我们喝吧!”曹参道:“王麻子张老三,瞧你们俩那副馋样,好像几辈子没吃过肉喝过酒一样。我们进去,把弟兄们都叫来,大家一起吃!”王麻子一听,叫道:“好好好!我们这就进去!”
张老三却犹豫了,道:“这不好吧!咱们是守门的,要是擅离职守,出了什么事情,那可…”
“就你小子疑神疑鬼!”王麻子笑道“咱们这破牢房又不是咸阳的天牢,里面关着的都是些地痞无赖之内的,难道还会有人会为了他们来劫狱不成?
平常咱们在这儿守一夜都不见得有个鬼影子来,会出啥乱子?就算真有事发生,咱们曹头儿武艺高强,难道还摆平不了?”
张老三一听有理,也就放下心来,当下三人一起走进牢房。一进牢房,王麻子就叫道:“弟兄们,曹头儿给咱们送酒肉来了!弟兄们快来吃啊!”众守牢房的狱卒早都饿了,一听说有酒肉送来,都是大喜,清醒的跑来了,打盹儿睡觉的也立刻醒来跑来了,对着曹参连连道谢,同时恶狠狠地盯着食盒。曹参笑着打开食盒,里面装着两只肥鸡,两大壶酒。
那些狱卒哪里还客气啊,拿起肥鸡美酒就往嘴里塞,然后就是一顿大嚼。王麻子吃了一大块鸡肉,看曹参一点儿也没有开动的意思,于是道:“曹头儿,你也吃啊!”曹参笑道:“我在家已经吃过了,现在肚子很饱,你们吃吧!”“哦!”王麻子丝毫没有起疑,继续大吃大喝。如此吃了一会儿,忽然,一个狱卒摸着头道:“哎呀!我的头…我的头怎么有点儿…”说着,他砰地一声,昏倒在桌上。
众狱卒都吃了一惊,随即他们也感到头晕目眩,晕了过去。曹参见众人都晕倒了,叹了口气,道:“各位弟兄,曹参也没有办法,对不住了!”说着,曹参从一个狱卒腰上找出钥匙。
接着奔到吕泽的监房前。吕泽此时浑身都是伤,正躺在茅草堆上熟睡。曹参打开门,跑进去摇着吕泽的身体,叫道:“吕先生!吕先生!你快醒醒!快醒醒!”吕泽缓缓睁开眼睛,一见曹参,不禁一愣,道:“你是谁啊?”
曹参道:“我叫曹参,是来救你的!你还能走吗?”吕泽一听他是来救自己的,不禁大喜,道:“慢步走还行,可跑就…”“那我背你!”曹参说着,背起吕泽便出了牢房。
出了监狱,曹参和项羽二人回合。项羽和龙且看到曹参顺利地救出了吕泽,都不禁大喜,方才项羽还担心那些蒙汗药有没有效果,毕竟秦朝时期的医术还不发达,蒙汗药不知道迷不迷得到那些身强力壮的狱卒,到时候免不了又要杀人,可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吕泽一见项羽,大喜过望,连连道谢救命之恩。当下,项羽让吕泽横躺在乌骓马上,然后自己骑上乌骓,龙且和曹参也骑上马,朝西城们而去,而项羽心中还有些担心,不知道吕释之和项他事情进行的如何。再说吕释之和项他带着吕家手上家丁偷偷来到西城门,家丁们手上还都拿着装满好酒的酒瓶。
众人来到城墙附近的一个拐角躲着,吕释之对家丁道:“照计划行事,行动!”家丁们答应了一声,都拿起酒瓶咕噜咕噜的喝酒,又将酒水洒在自己身上,登时他们全身都充满了酒味儿。
当下,几个家丁假装醉醺醺地走到城门口,然后就靠着城墙倒下就睡。那酒不知是哪里来的好酒,酒香登时传上了城墙。守城的十个官兵闻到酒香,都不禁大是垂涎。
此时已到秋季,晚上天冷,那些个官兵早就想喝酒了,当下众人就忍不住,纷纷下楼,从“昏睡”的“酒鬼”手里拿过酒就坐在地上一起喝了起来。
吕释之和项他大喜,趁着城墙上无人把守,当下偷偷绕到城墙一边。吕释之从怀里取出一只绑着绳索的鹰爪钩,这是项羽命人吩咐做的。
当下,吕释之甩动鹰爪钩,用力往上一掷。登时,鹰爪钩勾住了城墙。吕释之试了试坚固度,对项他道:“我们上去!照计划行事”项他点头道:“你要小心点儿,不要把人吵醒了!”
“放心!”吕释之点了点头,接着顺着绳子往上爬。城墙上的谯楼内点着几只火盆,热气腾腾。房间角落的灰牌上挂着一张木制的值班时间板,板上挂着很多小木牌,每个木牌上写着一个值班小组的名字。
时间版上刻着时辰,下面的木排上便是对应的值勤小组。十名守夜的军士横七竖八地躺在铺上,很多已经睡着,只有两个人还在桌前聊天。一军士道:“什长,下一班该咱们了吧?”什长道:“好像是吧!”那军士道:“这天儿值夜可真够呛的,您听听这风声都带着哨儿。”什长笑道:“你小子就是嫌苦怕累,不就是一个时辰嘛,忍忍就过来了。”话音刚落。
忽然,门“砰”的一声开了,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油灯登时被熄灭。那二人吃了一惊,走到门外去查看,此时,一人闪电似的由窗户跃进来,奔到时间版下,将亥时和子时值班小组的牌子调换了一下。
然后立刻从窗户跃了出去。那二人在外面查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现。什长道:“怪了,没人啊!真他娘的邪门儿。”当下,二人回到房间。
很快的,亥时到了,什长叫醒了众军士。众军士揉着眼睛,正准备出去,忽然一人指着时间牌道:“什长,不对吧!您看,咱们是子时当班啊!”什长一愣,一看之下果然如此,嘀咕道:“怎么回事儿啊,我记得明明我们是亥时啊!”一名军士道:“一定是您记错了。来来来,弟兄们,咱们继续睡,还有一个时辰呢!”众军士答应着,继续上床睡觉。什长虽然疑惑不已,但时间牌都这么写,那就照办吧!亥时初刻的邦铃响起了。城头上的军士纷纷道:“真他娘怪了,都亥时初刻了,怎么接班儿的还不来啊?”
“估计是这帮小子贪睡,想让咱们多帮他们站站!”“想得美!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帮他们多站啊!反正出了事儿也跟咱们无关,大家回去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