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只能听,却对剧情的精彩情节看不到,所以这种听片子的过程最是煎熬,连女主角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戏激情场面时他就很纠结。
不过还好很快龙昊天自己就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欣赏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师母邬月代入,这样每次床戏就变成了师母邬月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做爱了。
剧情就变成了师母邬月背着师父在跟别的男人出轨偷情了。这样一个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让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可以说他把原片加入了自己的想象元素,根本就是一种对原剧的彻底改变。
这种剧情的改变猛然间就让他产生了剧烈感观刺激,不知为何他居然在听到别的男人野蛮地在床上抽操着他向往已久的师母邬月时,内心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感,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听着由于其他男人猛力地抽干床铺发出的一阵阵“吱呀吱呀”的声音,他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心痛过后他隐隐感觉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刺激感,至于为何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会产生这种刺激、兴奋感他也说不清楚,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
他当时不太懂只能这么自他解释了,或许是工作需要,龙昊天是个爱思考的人,为了搞清楚为何在想象着听到师母邬月被他人抽操这种极度痛苦的感受之时还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他后来又找了很多相关方面的资料查询。
终于找到一篇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法国作家:AnneDesclos,1954年发表的经典虐恋小说《O娘的故事》,那本书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写,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写到了: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相互转换问题。
他提出了一个观念即:肉体、心灵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么由此产生的兴奋感也就越强烈!”
多年后无意间看到电视剧《House》,其中有一集也讲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极度痛苦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分泌一种产生兴奋、快感的特殊物质,所以很多时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么同时也就可能越兴奋、快感也就越强烈!”
陈主任这次给师母邬月找的片子纯粹就是部滥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先后跟五六个不同类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当作了对生活现状不满的发泄。
这个陈主任让师母邬月看这种片子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导师母邬月堕落,逐渐把师母邬月调教成像片中的余红那样陷于无尽的欲望之中好任其淫乐。这个陈主任好生歹毒!两个多小时后,这部片子终于放完了。屋里片刻寂静后传来陈主任的声音:“邬月,怎么样?你感觉这部电影如何?”
“不太好,有点乱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实,现实生活中哪里有这么放荡的女人?她也太不随便了吧?跟那么多男人哪个…”师母邬月愤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视为放荡。我们古代的先贤孔老夫子曾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孟子也曾说过:色食性也。追求和谐的性生活是人之本性。再者说从我们医学角度来看:适度的性生活可以滋养气血,有益身体健康。追求性本身并不是罪恶的,并不应该被众人所鞭挞。”
尼玛,这个陈主任正是能胡诌。明明是淫乱的行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养生的自然本性行为了?他分明是在误导师母邬月的伦理观念,而且龙昊天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每次看完片子后陈主任都会引导师母邬月跟他探讨有关性的话题。
以前他在师母邬月面前谈论这些话题都会被师母邬月及时制止的,可是现在…十几分钟后陈主任才满脸得意的从护士值班室出来,龙昊天看了一下手机时间:23点37。
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子,龙昊天气就不打一处来。以前这货都是晚上十点多就从师母邬月屋里出来了。
可是现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点多,更过分的是他还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说来误导单纯无暇的师母邬月,龙昊天担心长此以往师母邬月会被他带入歧途。
可是怎么办呢?他又不能公开去提醒师母邬月,那样师母邬月就会知道他在偷听她了。龙昊天从医院闷闷不乐地回到宿舍,推开门才发现余鱼同已经回来了。
此时他又在摆弄他的那台电脑。于是他故作惊奇地问道:“鱼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家里都好吧?”“我下午坐咱们厂的班车回来的,我家里好得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你师父家了?”他回问道。
“嗯,不去他家还能去哪?”“昊天啊,你可不老实啊。”余鱼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龙昊天心头一惊,难道他发现自己去医院的行踪了?没可能啊。他强压震惊问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老实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师父的老婆是谁吧?”他问道。“你什么意思?”龙昊天强装镇定道。
“原来邬护士就是你师母啊,我这两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却从来都不告诉我她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是你的师母。”余鱼同似乎越说越生气。
“我以为你早就调查清楚了,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龙昊天强辩道。“哼,我说怎么这两月你老是着迷着去你师父家,下班后很少再跟我一起混了,原来如此啊。”余鱼同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龙昊天听出来他话中浓浓的醋意,不过还是追问道。“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个厂里的第一美女当师母也会天天找借口去她家接近她的。”余鱼同不冷不淡地说道。“你…你瞎说什么?她可是我师母,我根本就没有你那么肮脏的想法。”龙昊天义正词严的反驳道。
“算了吧昊天,咱们之间就不用那么装了吧?像邬护士那样天仙般的女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谁不想睡她?”余鱼同对他苍白的反驳颇为不屑。
***说实话虽然龙昊天十分钦慕貌若天仙的师母邬月,可是他还真没有敢想过要跟她上床这种事,所以被余鱼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后他颇为生气,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他不再搭理余鱼同而是兀自去洗手间洗漱后躺在床上蒙头睡去,本来想上网去搜索一下今天陈主任给师母邬月播放的片子。
可是现在被余鱼同这么一闹一下子没了兴致,只好明天再说了。就这样他跟余鱼同打起了冷战,第二天起床后他都懒得再理他,连去磨安河对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没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国庆假期后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日,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婺云县城拉蔬菜的,他找了个理由没有跟着师父去,因为他上午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点多他找机会溜出了车队,跑回到老宿舍区,先在小区门口的菜市场挑选了买了几样蔬菜,又买了两斤五花肉,这才来到师父家敲响了房门。
因为龙昊天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师母邬月一个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会去上班,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学了。一身浅紫色贴身居家睡衣的师母邬月打开了门,看到他手里拎着的菜跟肉,她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小龙,你怎么又买东西啊?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来家里不要那么见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嘿嘿,嫂子,听说你昨晚值夜班了,所以我特地买来给您补身体的。”他殷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值个夜班而已,哪里需要补身体啊?快进来吧。”说着她接过他手里的菜和肉,把他领进了客厅,她进到了厨房去把蔬菜和肉收拾进冰箱中。
龙昊天则趁机熘进了洗手间,迅速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那个小橱柜,看到了里面哪个专门洗内裤的小搪瓷盆,他把它抽出来看到小盆里果然放在一条团在一起的浅粉色小内裤。
跟他预计的一样,因为上次他来就是这个时间点,师母邬月也是只换下了内裤还没有来得及洗。他之所以挑这个时间来就是想趁师母邬月没洗内裤之前再来查证一下:看看她的内裤上还有没有淫水,因为她昨晚又被陈主任引导着看了色情电影。
他火速抓起哪条内裤,找到裆部的细条处用手握住。“操,又流了这么多淫水。这个王八蛋陈主任。”
他握住湿漉漉的内裤裆部气愤地骂道。已经来不及再享用内裤上残留的师母邬月淫水的美味了。因为他怕被师母邬月发现,所以他火速又把内裤丢回了小盆里把小橱柜恢复了原状,然后抽身退出洗手间。师母邬月这时已从厨房出来,被她看到他从洗手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