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起来记忆都模糊了,好像做了一场春梦似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嘿嘿嘿,嫂子,怎么样?能帮这个忙不?”田文智自知自己的要求过分所以强自嬉皮笑脸着。“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记了活该。”
苏馨雨绷着脸道。田文智嬉皮笑脸地从苏馨雨身后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低头把嘴凑在她娇小可爱的耳朵边耍无赖道:“嘿嘿嘿,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让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怎么样?”
“你…你真是个无赖,不行。我说过了,快松开我,让人看见多不好啊?”苏馨雨挣扎着想推开田文智紧紧揽住自己纤腰的猿臂,可无奈她力气太小根本挣不脱田文智的纠缠。
“嘿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不松手,你猜时间长了外面等着的那些人会怎么想?”“你…田文智,你这个无赖。
吖…你别瞎摸了…你真讨厌。”当田文智开始在她身后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火烫的嘴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白皙玉颈亲吻时,苏馨雨终于受不住了,满脸酡红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过来吧,不过先说好:只许看,不允许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的,你能答应吗?”
田文智一听大喜过望:“嘿嘿,能,我能答应,我保证只看不摸。”“那你还不赶快滚?外面的战士们都等着急了。”“嘿嘿,我这就滚,这就滚。嫂子,今晚我还是昨晚那个时间到,别忘了给我留门啊。”“赶紧滚,懒得理你。”
苏馨雨娇嗔道。…田文智美滋滋地往回赶,路边枝头上鸣叫的鸟儿似乎在议论著他此刻的愉悦心情。
路两边飞快向后倒退着的树木似乎惊异于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晚上吃完饭,连里又组织大家开会学习,熟悉印度边境地区的地图、地貌特征、驻军要塞等等情报资料。
田文智表面上坐在那里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早就飞到了六公里外的124师野战医院的大院里。又像昨晚一样: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之后田文智又装作去厕所的样子偷偷地溜出了军营。
夜幕下一个风驰电逝、蹑景追风的年轻小战士正兴奋地奔驰在山间的小路上,嘴里还响亮地哼唱着《娘子军连歌》:向前进…
向前进…终于田文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山脚下的124师野战医院临时驻地,又轻车熟路地从侧门溜进了医院里,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苏馨雨诊断室门前,屋里是黑着灯的,静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人在。
“砰砰砰”他轻轻叩响了房门,没有动静,推了推房门是锁上的。“嫂子,是我,田文智。”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
“坏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于想支开自己才那么痛快的假意答应的,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来。”
见半天没有人回应,田文智这才回忆起下午自己纠缠苏馨雨的场景,顿时明白了真相。“哎!”他长叹出声,失望地低下了头,不甘心地扭转了身体往回走。
本来兴奋地飞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之下。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动一步都显得那么的吃力。就在田文智万分沮丧地走到楼道的出口时,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清脆的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他立刻顿住了身形,惊喜地猛然回头。
“吱呀”一声轻响,苏馨雨诊断室的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只见那道房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仅能容得下一只偷窃的小老鼠钻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轻呼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田文智已经知道苏馨雨就在那屋里一直都在等着自己。
“嫂子,没有骗我,她一直都在那黑乎乎的屋里等着我。”一股莫名地兴奋让田文智浑身又充满的力量,他飞快地又奔回了那道门口。田文智一把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反锁上了。再瞪着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寻找着美人儿的倩影。
正是农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来,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如银月光田文智终于就在门边发现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女式圆形军帽的楚楚动人的苏馨雨。
她此刻正紧紧地贴墙站着,雪白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着。
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顾盼生姿地望向了田文智。田文智被心仪的女神这么盯着,脑海里立刻泛起波澜,他一激动就扑了过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实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苏馨雨死死抵在了墙上,嘴唇已经忘情地如雨点般落在了苏馨雨那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
“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耍我,根本就没有来呢。喔…你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地亲亲你…”田文智边忘情地吻着苏馨雨边嘟嘟囔囔地说着。
“你…文智,别…别这样。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不能这样…别亲了…”苏馨雨挣扎推拒着田文智,不过她的反抗看上去那么的绵软无力,好像丝毫都阻止不了田文智疯狂地亲吻行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田文智不管不顾地继续在苏馨雨的俏脸上亲吻着。“你…你不是保证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早知道你还是这样无赖我就不应该来…哼!”苏馨雨边挣扎着边娇嗔道。
“嘿嘿嘿,我没有动手啊!我动的是嘴…嘻嘻嘻。”田文智嬉皮笑脸道。“你…你真不要脸!脸皮比城墙都厚…呜…”苏馨雨还想嗔骂田文智可香唇已经被田文智的一张大嘴给堵上了。
绝对是一次又湿又长的深吻,田文智的大舌头撬开了苏馨雨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悱恻在了一起。经过了昨夜在床上的彻夜缱绻缠绵之后两个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么的天经地义,那么的熟悉、期盼。
苏馨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刚刚开始时还有些羞涩,处处被动着被田文智那条死皮赖脸的大舌头紧紧纠缠住不放。吻得久了她也渐渐放开了,那条可爱的小香丁也尝试着挑逗起田文智那条粗笨的大舌头起来。
渐渐地竟占据了上峰,丁香软舌灵巧地轻拨挑动着田文智的那根笨舌,相反田文智倒是有些处处被动了起来。
这不禁让她得意地用一双含春美目挑衅般地顾盼起田文智来,此时苏馨雨的真实心境已然表露无疑,手上的挣扎、推拒动作显然都已经变得那么的虚伪、做作,于是她干脆停止了挣扎,索性用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田文智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处。
“唔…”伴随着忘我的舌吻,美人儿那如莺鸣乔林,燕语绕梁的低语呢喃听起来是那么的销魂蚀骨。
田文智听到苏馨雨那销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渐渐地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苏馨雨白大褂上的纽扣一颗颗被他悄悄地解开。再接下来绿色军装上的纽扣也被他一颗颗地解开。再接下来是雪白色衬衣上的纽扣也被一颗颗地解开了…
苏馨雨也许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应付田文智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并未觉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解除了武装。
也许她早就觉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谁又能猜得到呢?终于田文智撩起了苏馨雨最后保护玉女峰的那一层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胸部之上,一双颤巍巍的浑圆饱满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文智一双大手趁势左右开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万摸了起来。
指尖不停地围着那颗鲜红鲜红的雪峰顶端的小樱桃逗弄了起来。***“噢…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的?你…快松手,别摸了…”
苏馨雨好像直到此时才发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过她刚惊叫没两声红唇就又被田文智的大嘴给堵上了,两条莲藕臂的玉臂依然紧紧地搂住田文智的脖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现状。
经过了昨晚跟苏馨雨一夜的缠绵,田文智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结构,他已经不满足于把握一对儿鼓胀的圣女峰了,他的一只大手翻过了雪山,越过平原,排除万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一只火热的大手顺势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泞的幽门谷地。
“吖…你…田文智,你…你个小流氓,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不要…”苏馨雨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因为田文智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泽国的肉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