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罗海蓉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龙昊天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罗海蓉到达了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
看着蓉姨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龙昊天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欲望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出来。
他把罗海蓉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罗海蓉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龙昊天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罗海蓉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美妇书记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罗海蓉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龙昊天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蓉姨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龙昊天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
罗海蓉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龙昊天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健壮长满胸毛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
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
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龙昊天,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
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罗海蓉的脑袋,罗海蓉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处。
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罗海蓉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龙昊天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进去。
龙昊天面对美妇书记的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
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美妇书记罗海蓉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龟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人欲情更浓。龙昊天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乳房、挤压着乳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罗海蓉体内的恶魔。
她也充满爱意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在这淫虐的喜悦里。
把心里的爱意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龙昊天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
此刻,龙昊天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
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梅开二度,龙昊天发挥得异常英勇,毫不惜力得玩命挺送,大肉棒以高得惊人的频率夸张的抽插着,完全没有节奏的变换,慢慢的试探,只有一个最强音,以最大的力度,最猛烈的速度,最深入的抽插,带来最极致的快感体验。
就是这么狂暴,就是这么粗鲁,就是这么蛮不讲理,把怀里的美少妇书记撞碎了揉烂了,撞得她失声尖叫,撞得她摇摇欲坠,撞得她咬牙切齿,冲击冲击再冲击,使劲使劲再使劲,黑塔般的年轻男子彻底发了狂,将心里的暴力阴霾火种彻底点燃,懒得减速懒得控制,就是一味的蛮干,美少妇书记下身的水花跟泄洪的水闸一样哗哗直流,在床上浇出了一个小水洼。
“好蓉姨,罗书记,我要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在一阵疯狂到极致的猛烈得把骨架都拆散的冲击之后,龙昊天狂吼着把高压水龙头般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进美少妇书记酥酥包里,烫得她手舞足蹈浑身乱战,居然生生被浇灌到了高潮,翻着白眼指甲死死扣进小情郎背肌中,浑身香汗淋漓痉挛起来,一抽一抽的在情郎怀里失神恍惚…
龙昊天仍不罢休,射过精的肉棒依然坚硬,在美少妇书记蜜穴甬道深处尽情吮吸着美少妇高潮的春水花蜜。
然后再次展开新一轮的挞伐蹂躏,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凤凰城县府书记,刚刚还在电视里接受采访侃侃而谈的书记大人。
此时却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他愈发兴奋的难以自己,猛烈抽插。他以为,自己畜牲一样的这种即兴想来的性事的姿势和疯狂,正是对美妇书记的一次极大的辱爱,可始料不及的却是,罗海蓉在这种异样的蹂躏中,不知不觉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她的嘴唇充满渴求般地撅开,双手扳弄着他的股臀摧促着他使劲的运动起来。
最后,竟把持不住自己,翻过身子骑坐到他的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颠簸地窜动。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罗海蓉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
而她也冒出了一股精液,那滚烫的淫液正渴望着跟男性的精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他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精液,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精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精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罗海蓉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他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雨后的凤凰城,少了些燥热,多了些清新,晨曦泼洒在街上,三三两两的晨练者伴随着渐多的人流,历史古城新的一天徐徐开幕。罗海蓉也在晨练,而且很激烈,不过地点是在龙昊天的身上,美妇书记正骑在年轻男子的巨龙上用力套动,床单早已凌乱不堪,些许阳光透过窗帘照着罗海蓉莹白的肉体,愈发诱人。
“哦…哎…你这坏蛋…大早上…就欺负我…哎呦…哎呦…插死啦…太深了…我要来了…”美妇书记欲仙欲死,乳摇臀摆,小穴死死夹着巨龙,一泄如注。罗海蓉从昨晚到现在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恐怕这辈子来的高潮也没这一晚多,此时哪肯再动,趴在年轻男子身上竟睡着了。
“一人我饮酒醉,最把那佳人成双对…”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却是老妈温淑卿打来的。“青青,你怎么用妈的手机,什么?妈身体不舒服?什么?我靠,我马上回家!”越野车风驰电掣一般赶往四海市,龙昊天心如潮涌,虽然温淑卿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养母,从小到大还是很疼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