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半点不差,芊语娇嫩阴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他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他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可是芊语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说人家…人家那里是…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他放声大笑“傻芊语姐姐,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嗯…”芊语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他溢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他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抽插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芊语竟发起娇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阴道弯曲收缩,令他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个芊语婶婶,迷死我了!”此举对他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他欲火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强,阴茎发疯般在她阴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噢…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嗯…这下…这下也是…”
久未尝此滋味,芊语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他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他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他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也轻轻的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芊语手上吧?闭关三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
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大、小老婆?正迟疑间,芊语猛的坐起,玉臂环上他的脖颈,美腿缠上他的腰际,一下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他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颤,口鼻嗯有声,比他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高潮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阴茎几乎滑出她的阴道,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的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他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的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的表达出他现在的感受。将近一个礼拜没做爱了,今天的量非常的多,已足够让芊语久未浇灌的花心盛开了。芊语的阴道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的将他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姚芊语居然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吞噬掉,整个人晕了过去。林天龙不是不知道婶婶姚芊语这是由于身体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快感所致,但他心里还是很担心抽搐的宝贝,将婶婶搂紧怀中。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静地搂住女人,让她有段时间的缓冲对方自然就会醒过来。都怪自己用力过猛了,而且不知不觉使用了电能气功催眠术。既然如此,就只能调查一下了:“婶婶,芊语婶婶,你今年什么时候去的美国?”
“九月去的…”“那你九月初是不是还在国内?”“九月初?是的…”“你九月初三号是不是在国内?”“九月初三?是…”姚芊语美目微闭,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是…”林天龙虽然早就知道,听到这里仍然心里咯噔一下子,继续问道:“那天在帝都干什么了?”“和念慈姐去逛街购物了…”“除了和念慈姐逛街购物之外,还去哪里了?”
“没有了,逛街购物吃饭之后,我们就回家了…”“你认识梁衡臣吗?”“梁衡臣?我当然认识,那是鸿儒的父亲、我的公公呀…”“那你月初三号有没有去过他家?”“有…”
“有?你去他家里干什么了?”“我去公公家…拿走了…一枚梳子…”“除了梳子,还拿什么了吗?”“别的没有了…”天龙心里咯噔一下:“真是你拿的?谁让你去拿梳子的?”
“儒康哥…”“梁儒康?”天龙惊诧不已,实在没有想到幕后主使会是父亲梁儒康,而且是去爷爷家偷拿梳子。
“是的,儒康哥让我去拿梳子的…”“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儒康哥说知道我和念慈姐蕾丝恋情的事情,以此要挟我去帮他办件事,就是到公公家偷拿那个梳子,只此而已,他也没说要梳子干什么。
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就会曝光我和念慈姐的蕾丝恋情,让我们俩身败名裂,我一个寡妇倒也无所谓,可是念慈姐怎么说也是华裔传媒集团的总经理,一向以知性美女贤妻良母形象着称的,而且晓璐也长大了,我无论如何不能连累了念慈姐的…”
这番高潮之后的催眠调查,确定了姚芊语的嫌疑,对天龙来说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可是爸爸梁儒康如此针对爷爷梁衡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个事情看来要问问爷爷才有可能得出答案了。
要暂时告别婶婶姚芊语了,心底多少有些难言的失落,可是,现在还应该顾及到芊语婶婶的心情,无论如何也要在爷爷那里将芊语婶婶保下来。
他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抱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他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
他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爱液精斑,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他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
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芊语婶婶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他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好像刚才的催眠调查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老公,你射的这么深又这么多会怀孕的。”“对我来说,今天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宝贝芊语,我要让你怀孕生我的小孩。”
“老公,抱紧我,我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喔,”芊语不停啜泣哭着“老公,我好怕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呢!”天龙伸臂将芊语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他将芊语抱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更是分享…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早晚还能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为了芊语婶婶,他必须去爷爷家,为了爸爸梁儒康,他也必须去爷爷家,为了爷爷梁衡臣,他还是要去爷爷家。
天龙将调查结果告诉爷爷梁衡臣的时候,爷爷梁衡臣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似的,也不惊讶,也不诧异,微微颔首,笑着说道:“龙儿这番真是辛苦了!”
“爷爷,你早就知道是芊语婶婶了吗?”“是不是芊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她的幕后主使是谁!”“爷爷,你知道了…”“龙儿,我知道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为了你这么做的!”
“为了我?”“是的,为了你!因为他发现你的血型问题,才决定这么做的!”“我的血型问题?”“是啊!半年前你在炎都山城堡大战魔兽受伤住院之后,他去医院看望儿子。
可是无意之中却看到你的化验单上面血型是A型,他当时就蒙圈了,他的血型是O型,你妈妈的血型是B型,子女的血型可以是O型B型,而不可能是A型AB型。”
“那就是说,那就是说,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天龙也震惊了,他这个时候完全可以理解爸爸梁儒康当时的心情,不可能,怎么会?
为什么?然后,他又看着爷爷梁衡臣“那他来偷拿你的梳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更加不敢相信了!“因为在你妈妈怀孕前一个月里,他的确因为华裔传媒公司拓展业务到粤都出差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我正好回炎都山老家住了一段时间。
而在此之前恰好是你的两位奶奶相继去世,也就是你爸爸大伯父的妈妈,和你锦伦叔叔瑾妃姑妈的妈妈,不幸相继去世,而且祸不单行的是我当时又遇到了弹劾排挤,暂时停职,心灰意冷之下回到炎都山老家住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