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儒康摇了摇头说道:“喝大了,脑袋有点晕乎,胡天胡地的也差不多了,这不就回来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哦,我一个人还不简单,随便吃口饭就完事了。”萧衍松打着哈哈说道。
把手提包放到了桌子上,抬手看了看点,才九点过一点,梁儒康来到卫生间里,给家中的妻子林徽音过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羽泉的那首最美,这是自己给妻子弄的彩铃,因为在他眼中,妻子林徽音是最美的,他要永远的守护着这朵最美的花。
响过一阵,那边传来了老婆柔美的声音:“老公,现在干什么呢?已经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怕打扰你,我都没好意思给你去电话呢!”
林徽音撒着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老婆,你和孩子还好吧,爸也还好吧,家里没什么变化吧?”梁儒康关心的问着。
“都很好呢,经过我的劝导,他这几天倒是安稳的住了下来,他说打算回山村老家看看,他说后院的菜地需要鼓捣一下,我打算陪他过去,这不我也打算歇伏天的假期,哦,这两天你那边热吗?”
“哦,挺热的,恩,对,就那样,你陪着他,带着孩子过去,爸啊,是打算给咱们弄点新鲜的蔬菜,关键是我妈去世之前在那里住着的,我爸回来就在那住的,多少是要在那陪着我妈,弥补一下对我妈的愧疚,你理解就行,帝都那边形势不明,还是让爸再在咱们这儿多住一段时间再说,我不在身边,你就多费心吧!”梁儒康对着妻子说道。
生活中的这种相敬如宾的感情始终在梁儒康身上显露着,风风雨雨走过那么多年,林徽音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这么个人,她喜欢丈夫的老实,喜欢他那脚踏实地的安稳,也很喜欢丈夫柔情中的儒雅气质。
“看你说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在家,我就要替你照顾,咱们不也有了孩子吗,当父母的心理我也知道。”林徽音小妻子般的哼哼着。“恩,这边还要等个一半天呢,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这回弄的不错呢,又收到了一个红包。”
梁儒康小欢喜的和妻子分享着。“哼哼,回来后我要你好好爱我,知道吗?你在外面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知道吗?”林徽音告诫着梁儒康。“我哪敢啊,今天他们本来给我找了个小姐,我推了。”梁儒康毫无保留的说着。
“啊,你推了,你还说没有,你老实交代!”林徽音那边轻吼着。“不是你,你说的,不,不是那样子,我退掉了,真的,没有过。”梁儒康焦急的解释起来,本来不善表达的他,一着急更是磕磕巴巴的。
“嘻嘻,那样最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嘛,坏人!”听着妻子媚意十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梁儒康感觉激动不已:“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着我!”
“嘻嘻,你放心吧,家里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孩子和爸爸的,我等你回来爱我!”妻子嗤嗤的笑着。
然后挂了电话。想到妻子在自己怀中娇羞的样子还有那疯狂中的奔放,梁儒康那经过酒精刺激后的身体渐渐充血,血液迅速上涌,涌向了自己身体那里,有些严肃的他,回头看了看房门,确认是关着的之后,迅速的解开了裤带,然后,手开始滑动起来。想到和丈夫的小幸福,林徽音脸上也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些微微的润湿,茂密的丛林中,鲜嫩而有些发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镶嵌在那饱满肥沃的耻丘内,晶莹的蜜汁透着亮光嵌在娇艳欲滴的印笼中,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房中趣事,还能有这样的美妙图卷,林徽音自己却没注意。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林徽音走到了客厅“父亲”此时在看电视“爸,明天就回去,我陪你吧,医院休息年假,下个礼拜我都有时间的。”
林徽音随身坐在老人旁边。“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样,我一个人来去的也不费事,不用麻烦你了。”“梁衡臣”说着。
“刚才儒康来电话,他让我陪着你,我也跟他说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个礼拜呢,正好回乡下体验体验。”
林徽音也有心体验一把农家乐,所以很是痛快的说了出来。“他在那边还好吧,忙来忙去的挺累的,你们就不要管我了。”“梁衡臣”问了问儿子的情况,就婉拒了儿媳妇的说辞。
“儒康那边还好,恩,瞅你说的,就这么定了吧,我也想去山村感受一下,城里太燥了,感觉感觉山村的乡土气息,我也很向往的。”林徽音挑了一眼“公公”然后一脸讨好的冲着他说着。
“咱们明天回老家,这些天在这里,老家也快发霉了。”林徽音又挑了个头。“梁衡臣”不知是计,随口说道:“是啊,一个礼拜了,那边还真就快发霉了。”“呦呦呦,我看不是家里发霉,是你的心惦记着那里啊!”奸计得逞的林徽音揶揄着老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挂在脸上。“梁衡臣”呵呵的笑着,也不说别的,似乎是被儿媳妇给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了老底。“好了,准备准备,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明天咱们就出发。”林徽音说着。
“没有要换的衣服,这不前天我刚洗过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梁衡臣”回拒着,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还有大裤衩子,他无所谓的说着。“都穿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换,身上都发霉了,快点去换!”林徽音催促着。
然后回到卧室里,把卧室里穿过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来,又挑了丈夫没法穿的衣服给“老爷子”准备出来,看到“公公”还在沙发上糗坐着,忙催促起来“夏天就该勤换换衣服,我说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啊,还要我帮着你换啊,快点!”
“梁衡臣”见状接过衣服急匆匆的就溜进自己的房间,林徽音在老爷子进房间时顺带说了一句“连内裤也要换啊”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
此刻“公爹”在林徽音眼中就跟小孩似的,而且那明亮年轻的眼神,那与年龄不相符合的青春的气息,也的确有种莫名其妙的孩子的感觉,唤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老公爹出来,林徽音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下蛋呢?”
***又愣了一会儿“梁衡臣”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天龙进了卧室,心理怪怪的,拿着妈妈林徽音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爸爸梁儒康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他犹豫着。
最后叹了口气,换了起来,虽然自己比爸爸要高大一点,但这一身衣物还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显得青春气息很浓,正符合他化妆易容前的年龄,直到“儿媳妇”催促着敲门“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这才扭捏的打开房门。
收在床上的内裤没有逃脱林徽音的眼睛,她抢身走进卧室,一把抓了过来:“孩子姥爷的内衣裤我都经常洗呢,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来?”
“梁衡臣”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视,尤其“儿媳妇”回家后换的睡纱,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物事,他刻意的回避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些问题,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决的。
抄起内裤的林徽音转身离开,望着熟悉的背影,睡纱里面毫无遮掩的白皙身体“梁衡臣”心理充满了复杂,自己一把年纪了,对着“儿媳妇”这年轻美丽的身体,不该有那不干净的想法。
“你对得起儿子和儿媳妇吗?看着可爱的小孙女,那娇嫩的脸蛋还有顽皮时的可爱,你对得起你的孙女吗?”
“梁衡臣”自责的反复问着自己。即便“儿媳妇”再如何暴露,那可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女儿般的随意,那是女儿对“父亲”般的自然,那绝不是女人的放荡,你怎么能一而再的往那方面想呢,你还是不是人?自责之后“梁衡臣”的心性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在他走神时“儿媳妇”竟然又来到了他的近前:“你又思考什么呢?”
这突然间的一问,吓了他一跳,忙接口说道:“哦,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这些足够了。”
看着公爹那走神时被唤醒的模样,林徽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总紧紧张张的,说过了多少次了,生活啊就是要随意一些,从容对待。”
那笑意挂在脸上,端艳又不失娇媚,自然由心的闪亮大眼焕着诚挚的神采。望着眼前这一切“梁衡臣”心理的那种反复间无常的变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也不再去困恼的思考了,就让它那样吧,那样子也挺好的。林徽音打量着“公公”说道:“看看,爸爸穿上儿子的衣服,还挺合身的,不错,够精神够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