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真的深了,林徽音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闺女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林徽音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到底是主治医师了,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瞥,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林徽音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房准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毕之后,喝一杯白开水。
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
然后马上做饭,有了孙女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女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养。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不能有年轻人的快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角,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过来,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林徽音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见“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公”打拳,还真没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林徽音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梁衡臣”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林徽音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梁衡臣”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梁衡臣”用手捏了捏孙女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
“坏老人逗孙女,把孙女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林徽音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
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林徽音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看着“梁衡臣”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林徽音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看到儿媳妇的背影“梁衡臣”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
然后一点点的品着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林徽音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林徽音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有一个老相册。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梁儒康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时的,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林徽音认识,那是她自己的婆婆,儒康的妈妈。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情谊和情意是无价的,林徽音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林徽音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
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林徽音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梁衡臣”抱在怀里。
虽然“梁衡臣”和孙女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林徽音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山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炎都市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给“梁衡臣”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林徽音,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梁衡臣”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炎都市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回到炎都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女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女,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梁衡臣”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林徽音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梁衡臣”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
然后哄着小孙女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
林徽音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