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梁衡臣”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
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梁衡臣”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林徽音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梁衡臣”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男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梁衡臣”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儒康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儒康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压根不像是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看起来比梁儒康还要年轻有活力,还要粗长硕大血脉喷张,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硬汉般的“梁衡臣”腰板渐渐不再佝偻,天龙脑海里回忆起穿越之前和妈妈林徽音的缠绵悱恻,回忆着爷爷梁衡臣给自己讲过的他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
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母猴子小猴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天龙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
“梁衡臣”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林徽音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梁衡臣”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梁衡臣”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梁衡臣”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林徽音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林徽音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轻松一身的“梁衡臣”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林徽音,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她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梁衡臣”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林徽音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梁衡臣”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女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
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林徽音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梁衡臣”给小孙女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仿佛看到了爷爷梁衡臣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梁衡臣”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女,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女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男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天龙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妈妈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穿越前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和妈妈双宿双飞的龙儿吗!“梁衡臣”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还有那些骑车的开车的往来东西,心情很是不错。
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融入了这种氛围了,虽然这里是炎都市,虽然他是从帝都来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着周围的环境,接受着一些中原地区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第一开始那样排斥这里了,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很好。
话说回来了,这也不能怪他慨叹,人呀,这种思想就是反复变化着的,尤其对于经历过很多人生的他来说,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
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
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
对于妈妈对爷爷这样善良孝顺的心情,天龙还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
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梁衡臣”脑头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迈了出去。吃过早饭,林徽音给孩子喂奶“梁衡臣”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乳透的样子“梁衡臣”说道:“看来今天她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她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