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儒康的回来,晚上稍稍热闹了一番,因为他的回来,林徽音没有给公公洗澡,老人也在很早就走进卧室休息,剩下的空间就交给了小两口,梁儒康陪着儿子玩耍了一阵,看着已经恢复健康的儿子,梁儒康很是开心:“前两天委屈了你啊,带着孩子辛苦不说,还要照顾爸爸!”
听到丈夫这么一提,林徽音带着感情说道:“其实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为孩子受伤,因为孩子生病茶饭不思,我心理很担心爸爸,再者一说,爸爸这个岁数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
听了妻子这么一说,梁儒康也沉思了一番,看到丈夫沉思下来,林徽音急忙换了笑脸:“你呀,出门在外就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了,我在家中会伺候好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看到妻子阳光般的笑容,梁儒康抱着孩子凑了过去:“一会儿我再犒劳犒劳你!”看到丈夫发坏的眼神,林徽音娇滴滴的低下了头轻唤一声:“坏人儿!”
就随着孩子扎进了丈夫的怀抱。给宝宝洗过澡之后,梁儒康拿出爽身粉给孩子擦拭着身子,又陪了一会儿,待孩子进入梦乡时,他看到了妻子两眼含着春情正在一旁温柔的盯着自己,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林徽音起身随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鸳鸯共水,比翼齐飞,浴室中温情男女毫不客气的彼此交流着感情,那景儿让人回味无穷,水淋漓雾蒙蒙的。
卫生间的空间里,林徽音闭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乳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跃跃欲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胀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妻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梁儒康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滥的林徽音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梁儒康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妻子,昂扬着他那长枪,抖擞精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梁儒康,大喇喇的伏在林徽音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交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的迎来送往。
七绝有证:春潮润物几声滑,举目蒙蒙遍地花。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那床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荡人心魄时分,娇喘兮兮,顾盼流连。
“恩…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林徽音迷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
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林徽音展开双臂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缝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
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梁儒康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林徽音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林徽音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林徽音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
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梁儒康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梁儒康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林徽音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林徽音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
梁儒康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梁儒康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况,林徽音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林徽音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林徽音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梁儒康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
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梁儒康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很快,梁儒康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林徽音端详了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
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林徽音轻轻亲了一口闺女,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
最后,林徽音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梁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
面娇水润眼似桃花的林徽音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阳台前“梁衡臣”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
梁儒康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总一下然后继续出发。
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做好早饭的林徽音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干了。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了,快快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