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女,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儒康笑呵呵的说道。
看老婆没有动静,儒康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儒康把东西交到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妇”眼神扫过来“梁衡臣”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里。
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临出门时“梁衡臣”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窝一夹就走了出去,屋子里,林徽音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爸爸说吗?”林徽音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儒康还没说完。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她尿了!”
嘱托完丈夫,林徽音戴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记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林徽音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
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时候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儒康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脸红扑扑的“梁衡臣”怜惜的说着。
***“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了!”说完,林徽音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
“梁衡臣”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这时“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拧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对望着了一阵,林徽音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实了下来。好一个“梁衡臣”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叶子上。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
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里的背阴。
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
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
“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端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