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梁衡臣”建议着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梁衡臣”也不了然,不过瞅着趋势。
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来补的很充足。“梁衡臣”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鱼,那个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
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就是好事,说别的都是瞎话。”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哈,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西,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哥晕晕乎乎的,和“梁衡臣”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梁衡臣”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的。”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梁衡臣”夸着林徽音:“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
也不等“梁衡臣”回话,她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女不说,还给挤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梁衡臣”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梁衡臣”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来:“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
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看。
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
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
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