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满是小怡的淫水,又不敢擦在她身上,不然她非找我拼命不可。小怡忙找出面巾纸,悄悄地塞给我。姐姐在我头上打了一下,道:“你们这二个小鬼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多人也敢这样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怡还以为自己刚才掩护得有多好,不想还是被姐姐发现了,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小怡不敢对姐姐怎么样,却将气出在我头上:“死小新,都是你,乱占人家便宜。”
靠,刚才你可是爽得不得了啊,现在翻脸就不认账了?我怕小始和姐姐联手对付我,借口饿了,拉着她们去吃饭。
现在已是午饭时间,餐厅里人满为患,我们三个只好买了食物出来,找了一处僻静处,坐在草坪上,就当是野餐好了。饭后,姐姐去处理垃圾,顺便上洗手间。我仰面躺在草坪上,道:“啊,累死我了。”
林诗怡坐在我身边,忽然扭了我的耳朵,我痛叫一声:“小姑奶奶,又怎么惹你了,叫累也不可以吗?”林诗怡气呼呼地道:“你是累啊,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吧。”我心中一惊,道:“你又乱说什么啊,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林诗怡一下骑坐在我身上,道:“你还想骗我,昨天晚上你们那么吵,害得我和姐姐都没睡好。死小新,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乱来,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对我就是一顿粉拳。
我被她骑住,只好抱头求饶。小怡拧着我的耳朵,恨恨地道:“死小新,你好坏,她都那么大了,你都要,每次人家想和你玩,你都不肯。你说,是不是她比我美啊?”
原来她是吃张宁的醋啊,说美,张宁当然比你要美些,她气质高贵,又成熟,哪是你这种小苹果可以比的,当然,这话我是万万不敢说的,我道:“你还小,我怕影响你学习嘛。”
小怡一挺胸:“哼,人家哪还小了,都16岁了,要是古代的时候,我早就嫁人了。”我摸了她胸口一把:“哇,是不小,真的很大啊。”小怡对我胸口又是一顿痛打:“死小新,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又来胡缠。”
我倒奇怪,她知道了张宁和我的事,怎么早上也没见什么异常反应啊,刚才还让我大施安禄之爪,难道她改了性子,有了容人之量?
看她这么爱吃醋的样子,我可不敢高兴得太早了,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在等着我啊。我道:“怎么,你不吃醋了啊?”小怡道:“死小新,你还敢说呢。
你不肯和我玩,是不是想甩了我啊。”我道:“怎么会啊,刚才不是和你玩得很开心吗:”“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玩。我才不会放过你的,你都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了,以后我也要。”
她骑在我身上一扭一扭的,弄得我老二硬起,顶在小怡粉臀下,小怡一把抓住:“死小新,人家和你说正事,你还这样。”我叫屈:“我也不想啊,谁让你在他上面一扭扭地,把他吵醒了。”
手机响起,我拿出手机,看来电是张宁的,不知道她和许晴的谈话结果如何。张宁在电话里说,她已经和许晴说过了,但许晴一时还有些无法接受,不相信会有这种事,让我下午去医院亲自和许晴谈谈。
因为小怡在身边,我也不敢和张宁说亲热话,只说些正事就挂了电话。小怡道:“哼,又是她来电话找你,想让你去医院干什么?”幸亏我和张宁说的是许晴的事,下午我要去的又是医院,小怡也没什么话好说。
我让小怡下午陪姐姐在公园玩,我则去医院看许晴和石中天。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我有些不放心,和小怡一起去找姐姐。顺着路过去,见前面围了一些人,姐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过去一看才放心。
原来是有人突发晕倒在地上,正好姐姐经过去,就对他进行了急救,姐姐是高级护士,干这个自然是轻车熟路的。
那人也就是心脏病突发,幸亏有姐姐在,不然还真有些危险。那家人自然对姐姐千思万谢的。我对姐姐说我有点事,要去医院看看石中天,让小怡陪她继续逛公园。
我只对姐姐说石中天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想让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再用特异功能对石中天检查一下。姐姐也没说别的,只让我路上小心。***赶到医院,张宁和许晴正等着我呢。
我坐在许晴面前的沙发上,有点不敢看她。张宁已把我和石中天的所有事,包括在上海靶场开始的异事都告诉了许晴。她现在应该也已经知道,昨天虽然是石中天的身子在和她亲热,其实真正控制石中天思想行动的却是我。
我看许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羞怒,还是悲伤。羞怒自然是为了我借石中天之身对她轻薄,悲伤则是因为假如事情真如我所的那样,石中天恐怕就来日无多了。
我想,许晴之所以不肯相信张宁的话,很大原因也是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实,我还真有点怕她想不开。石中天现在虽然还躺在病床上,但已与行尸走肉差不多,没有了自己的思维意识。
他的大部分意识现在已转移到我的大脑中,触入在了我的意识之中,虽然我现在还无法顺利地提取出石中天的记忆,但在我的大脑里,确确实实地存在着石中天的思想,我也可以算是另外一个石中天了。
我又把我所知道的关于石中天的事又对许晴说了一遍,包括我对石中天身份的怀疑,对车祸原因的分析。许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昨天和我在床上也就是你了?”
我怯怯地说:“也可以这么说。”许晴羞怒交加,扬手给我一记耳光:“你,你下流。”我自觉理亏,自然只能白挨了这一下。
张宁幸灾乐祸地说:“打得好,这小鬼确实不象话。”许晴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和他一起来欺负我。”张宁一脸委屈,道:“表姐,我可没有骗你,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又对我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是,就再变一回让表姐看看。”真是的,当我是变戏法的啊。
我又去病房看石中天。石中天坐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看着我,显得没一点生气。难道他把记忆转入我脑中之后,自己就完全失去了意识,变成了白痴了么?
我又问张宁石中天体内的药物有没有查出来,张宁告诉我,医生一时也没有查出什么异常现象,但对石中天脑中出现的阴影却是不解。
这毒药或别的药物种类数以万许,就如同运动员服用的兴奋剂一样,层出不穷,如果不知道它的毒理和药理作用,是没办法查出来的。这就象历届运动会上都有人服兴奋剂,但被查出来的并不多,一些新型的药物往往在几年之后才会被发现。
我想,石中天体内的毒素,也有可能永远是个谜了。为了让许晴相信我真地和石中天触为一体,我又再一次地进入了石中天的体内。
我发现他脑中空空的,也许是医生给他服了一些抗毒的药物,石中天体内那股阴暗的势力没有再进一步侵蚀石中天的大脑和身体。
现在,我作为石中天走出了病房,而我的本体却躺在许晴的床上。许晴和张宁看着我,嘴张得大大的,都是难以置信。我道:“这下,你们该相信我没说谎了吧。”
张宁看着我:“你现在这样子倒底是表姐夫,还是小新啊?”因为事先已给她们打过了预防针,她们都还能接受,不然不把她们吓坏才怪。
这种事一开始时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和接受呢。我拉着张宁的手,道:“姐姐,我现在当然还是小新了。”
张宁被子拉着手,心里一定是怪怪的,面前明明是石中天,但说话行事又都是我小新,她都有些不知道叫我表姐夫还是小新好了。许晴更是摇摇欲坠,我忙一把扶住,道:“表姐,你醒醒。”
许晴醒来,见自己躺在我的怀里,一把抱住我:“中天,你究竟怎么样了?”我抱着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当着张宁的面,我也不敢替石中天安抚许晴,只好任许晴抱着我,胸口被许晴胸前的二座山峰顶着,倒也舒服。许晴见我没说话,道:“中天,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我嚅嚅道:“表姐,我是小新啊,”许晴忽然想起我和石中天变身的事,一把挣开我,脸上一红一白的。看着我,忽然掩面哭了起来。张宁坐在她身边,说了好半天才把她劝住。
这也难怪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居然莫名其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任何人都受不了。只不过石中天也车祸昏迷了半年,许晴的承受力也增强了不少,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痛不欲生。
人嘛,总是要生活下去的,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痛苦的阴影之中,不然的话,那些丧偶的人都不会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