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根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阴茎根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阴茎竖起龟头向上,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龟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
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根捏在我阴茎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根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龟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
“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
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脊椎涌向下身,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流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
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阴茎在渐渐膨胀,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的时刻。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阴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操作。
我的阴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阴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阴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
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
“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阴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
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
“别动…快完了…”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
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
终于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
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
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
“”嗯。”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
“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我脸又红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液。你先躺着等一下。”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
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女大夫说。
“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心放了下来。“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陌生的男人继续说。“刘主任好。”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女医师打趣的说。
“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男医生大笑着说。“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男医生笑着问。“来吧,在里面。”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
他硬生生吞回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刘琼微微一笑,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刚才她戴的那种塑胶手套,递给男医生,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我,我红着脸,没敢看她的眼睛。“阴囊偏大,压迫无痛感,其他正常。”女医师说。
男医师接过手套准备戴上,这时,年青的女医师发现更年青的女医师并没跟着进来,笑着对外面说:“小梁,怎么不进来呀,不是想跟师傅学东西吗?”不会吧?我要疯了。
我听到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声轻笑,慢慢走了进来。我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男医师注意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对女医师笑着说:“哎,你这个刘琼啊…”然后不再说话,慢慢戴上手套。进来的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胖胖的,梳着马尾辫,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笑眼儿,皮肤有点黑,但健康,左手里拿着个铁夹子,上面有一叠白纸,右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原珠笔。
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虽然有点儿胖,但腰并不粗,胸部很大,将本来宽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撑的满满的,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
女实习医生一进来可能也没想到我是这个可笑的姿势,楞了一下,有点儿想笑,可马上就忍住了,飞快的看了我的脸一眼,我赶紧红着脸躲开看她的眼睛,尴尬地要死。
接着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直接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女实习医生定睛望在我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