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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便接着说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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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见和我年龄相当,加上大家是公司里唯一的华人,自然很是投契,当她一知道我被设计失身的事,便替我分析说现在的西方社会已经脱离传统礼教的束缚,把性和爱完全分离,男女是平等的,发生性行为大家都有亨

 受,没有所谓谁吃亏,谁占便宜。我听了虽不同意,但心里一这么想就觉得平衡一点,不会再每日暗自悔恨饮泣,就连背着老公和老学长偷吃的事也不再有罪恶感了。在苏琪的家往久了也不方便,既然找到了工作,便想找个近工作的地方搬。

 阿珍听到我在找地方,想必是乐得有个伴,不但主动提议我住到她那里,还说体谅我刚和老公分开,不收我租金,我自是把她当了大恩人了。先说说住的地方。阿珍的家是一间townhouse(镇屋),就在我上班的辨公室附近。

 环境虽然安静,但毕竟邻近工业区,附近的治安好像不是太好。那间镇屋的格局很简单,只有一间卧室,一进门就是开放式厨房,餐厅连着客厅,客厅的一边有两个门,分别通到睡房(亦即是阿珍的房间)和浴室。

 对面是原来用作书房的小空间,就是我的客房了。客房不是一个固定的房间,只是摆了一张双人床,靠从天花板垂下来垂帘隔成一个空间,在外面可看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私隐,但我心想大家都是女人,应该没有关系。

 加上又不用花钱,不可有太多要求,便住下来了。谁知搬进去的第一个星期五,阿珍在我上床后才一身酒气回家,而和她一起竟有一个陌生的中年老外男人,一看便知是上来办事,我在床连忙闭上眼装睡,假当见不到他们。

 我睡时习惯不穿胸围,只套上一条内裤,在外面加上一件松身的加大码T恤作连身裙来穿,内裤不时会露了出来,实在比辣妹的短裙还要喷火。

 我怎也料不到半夜会有访客,所以这晚亦穿得这样随便,那老外多次在我房外经过,总会偷偷的视奸我。那晚我听着他们房中传出令我面红心跳的激情叫声,弄得我不能成眠。

 他俩完事后,那男人还赤身露体的从阿珍睡房走过浴室沐浴,我躺在床上,怕他会跑过来,偷偷监视着他一举一动,便见到他腿间的肉棒在荡来荡去。

 他刚和阿珍干完,肉棒自然是软软的,但竟仍有七寸多长,看得我我目瞪口呆,心想他在硬起来时岂不是更加巨大?

 真不明白阿珍怎会受得了!我就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渐渐呼吸变得急促,腿间也湿润起来,其实我跟所有的失婚妇女一样,心里不时渴望着性爱。

 这可不是我性欲特别旺盛,大家要知结过婚的女人以往和老公一起,虽然不是每天都会爱爱,但总是会习惯了有常规的性生活,现在老公不在身边,晚晚独守空床的

 冷冰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明白的。我在平日尽力不想这些事情,但这晚看到这淫靡的场景,一瞬间便燥热不安,混身不自在,心里不停想着那回事。

 终于我再忍不往了,再顾不得我身在阿珍的家,和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同一屋檐下了。我静静地把手移至胸前,隔着绵质的T恤轻轻的抚摸着乳房,一路幻想阿珍和老外爱爱的情境。

 这不但没让我觉得好过点,反更加刺激了我的欲火,害我脸红心跳,小穴痒痒得怪难受。因为胸前没有衣扣,我只好从底下拉高T恤伸手进去,用性奋得颤抖的指头抚弄我早已发硬的乳头。

 这时我的双腿和内裤在我翻高的T恤下露了出来,我心想要是老外跑出来,一定会看得鼻孔喷血。

 这顽皮的淫乱的想法,令我更加刺激了。想到随时可能有人跑出来,我当然不敢把内裤脱去,只用姆指把内裤拨开拉到一旁,把食指伸到入面,轻轻擦着我的敏感部位。

 “唔…”克制不住的情欲使我身体火热,但我不敢张声,只有侧身把面埋藏在枕头中呻吟。我把手指当作是老外的肉棒,在沾满我的分泌的肉瓣中取得润滑后,便伸入了我的爱穴里。

 我另一只手当然没有闲着,正不停爱抚我柔软的乳房。可能是想尝试老外巨棒带来的涨满感觉,我把中指和食指并拢一起插进我的小穴里挖弄,过了一会,连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我的三只手指埋在我湿漉温暖的肉壁中,令我觉得是那个陌生的老外正用他灼热的巨棒在干我。我幻想着他正在干我,随着抽送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手指进出的节奏亦越来越快,我还用姆指配合手指抽动,摩擦着我的阴蒂。

 不一会我全身肌肉绷紧了起来,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一阵畅美的快感像爆炸一样,从腿间向全身流窜。

 “呀…呀…呀…呀…”虽然我不敢大声叫出来,但仍掩不住从喉中传出的销魂低呜。就在这时,那老外刚好从房中出来到厨房冰箱取饮品,而我正处在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可说是欲罢不能,只能咬紧牙关尽力不发声,希望不被发现。

 在我爽到后,我从眼角偷望,见那老外象是向我这个方向望过来,吓得我的心脏快要炸裂了。

 为了装睡掩饰,我动也不敢动,由得手指按在我的小穴中。我心惊胆跳的等了像半个世纪,才听到阿珍在房里叫出来:“Honey,whattalksyousolong?(甜心,快点回来)“

 这样老外便跑回房中,阿珍可说是给我解了围。但我总觉得那老外在进房之前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向我望过来,我心想他一定是见到我的手正夹在半裸的腿间,想不到这羞人的勾当,还是给他发现了。

 刚才的激情令我全身给汗水湿透,沾满爱液的内裤又黏在腿间,十分难受。但我害怕会再惊动他们,便不敢去浴室清洁沐浴,因而连内裤也不敢更换,只是尽量不张声,闭上眼躺着,不知不觉便在朦胧中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和老公爱爱,他和我拥抱接吻,跟着趴到我身上,干得我十分舒畅,不消一会便爽到。

 而他也伏在我胸脯射了进来。大家躺着大口的喘气,突然他抬起头,面孔竟变成了丑陋的阿财,我挣扎想起来,但他压着我大力抽送,一下一下的顶到我的花心,快感令我无力反抗,便闭上眼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跟着我觉得阿财下面膨胀得越来越大,充实的快感弄得我大声淫叫,张眼一望,骑在我身上竟是那个老外!我马上想合起双脚把他推开,但他已大吼一声,腰臀急剧耸动,把一大沱浓浓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深处。

 我一下惊醒了,发觉幸好自己只是一个人睡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梦又真的很刺激,我伸手到下体检查,不用说爱穴又湿润起来了,手指一碰到,又舍不得离开了。

 那一夜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睡着的,该是在爽完一次又一次,终于全身得到解脱放松,在疲累中倦极睡倒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那个老外已经离去了。

 而阿珍只穿着小可爱和内裤在弄早点。“淑怡,睡得好吗?起来一起吃早点吧!”经过一夜的风流,阿珍可是春风满面。“你们那么吵,怎睡得好!”我赌气的说。“对不起,吵到你了。”阿珍发出会心微笑。

 其实老外早和她说了我在自慰的事。“吵还算了,那老外赤身露体跑来跑去,大家碰口碰面怎方便?”我投诉着说。“碰到面便张口吃他啦!我又不会介意,何况他也跟我说你在床上也是赤身露体的啦!”阿珍笑着说。

 阿珍的观念十分西化,性爱对她说来可平常得很,一般的人可会给她的随便吓倒。“我从来不吃男人那话儿。”

 不知何故,给人发觉了我在发春自慰,竟忘了辩白。“男欢女爱,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可不信你不想,说不定你下面仍湿了一大片,正想找个男人止痒…”阿珍越说越色。

 “我可没你这样骚!”想起昨晚,我一时心虚便羞得一脸泛红。阿珍见我娇羞的模样就知给她说中了,便接着说:“别生气,今晚我给你介绍一个年青力壮的,保证你爽…”“活见鬼!谁说要年青力壮的?”我没好气地说。

 幻想归幻想,我可没这么容易委身于野男人。我也知道自己挺矛盾的,一方面在传统教规的影响下,想守着道德伦理的关口,做一个安份守己的贤妻良母,但自己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的抵不住引诱,背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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