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骚货,爽不爽啊!我厉害还是小猛厉害。啊!操!”那个男人一边在后面干着老妈,一边说着淫话。我知道,赵猛,就是我老爸爸的名字。
“金叔的…厉害…太厉害了,啊!在用点力…用点力…小月又要飞了!”妈妈在男人的狂操下,激动地甩着头,身下上下起伏,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熟练而又张扬。
在小灯的照射下,我隐约看到了中年人的鸡吧在妈妈的阴道里时进时出,时缓时快。“我们这样,你孩子们不会怀疑吧?”趁着兴致,男人故意找着挑逗的话题。
“不会,啊!哼!哼。小月,按着您的吩咐,每次都给他们吃了安眠药。啊!”妈妈边被干,边解释道。
我的心碎了,流着血,静悄悄地爬向了厕所。“小月!是金叔的女人,骚女人,啊!快干我,又要来了,啊!快!”不知道男人和她说了什么,她大声地宣布道。
这在我破碎的心上又划了一刀。我知道,金叔就是以前我老爸的老大,兄弟堂的堂主。走进昏暗的厕所,我咬着手,哭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子?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试着理解,原谅抛下我们,离家出走的妈妈,但是事情的结局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知道,原来一切都是骗局。在黑暗中,我的眼睛充满了愤怒,牙齿紧紧地咬着手臂,破了皮肤,渗出了血,咸咸地流进了我的口中。
他妈的,一个耐不住贫苦,红杏出墙的骚货,一个是偷手下兄弟女人的人渣。我要报仇,都是你们逼的!我慢慢地回到了床上,睁着眼睛,听着奸夫淫妇的交欢声,计划着一切。
“啊!别射进来!哼!人家会怀孕的!”妈妈肆无忌惮地大叫了一声。“啊!”金叔狂叫一声,很快气喘声呼呼地传来。“要是人家怀孕了怎么办?”我听到,妈妈粘粘地向金叔撒娇。
“哈哈哈,你这么能生,干脆给我生个,然后我娶你做小。”金叔随口说道。“讨厌!不理你了!不过,你说的是真的?”不用说,妈妈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着金叔。“操,我说话什么时候失信过?”金叔对妈妈的怀疑不满,大力地打着妈妈的屁股。“啪啪啪”“啊!哟!人家知道错了嘛!”妈妈又是一阵撒娇。
不知道过了多久,穿衣服声,开门声,洗澡的水声,陆续传来,而我,在妈妈熟睡后,穿起了衣服,带上了书包,打开门,静悄悄地出门了,直往胡媚住的地方走去。我受伤,我伤心,我要发泄。我发誓,逼我的人,会死的很惨,我发誓!“小媚,开门。”来到胡媚住的地方,敲着门,我说道。
“怎么了?大同,来不这么早。”胡媚不一会起来,开起灯,给我开了门,关心的问着我,不过见我来的这么早,她很高兴。“人家还没睡醒,就被你叫醒,丑死啦!”胡媚在我的怀里撒娇。
“操,再丑也是我的女人。难道你打扮的象狐狸精一样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不高兴地大力打着她富有弹性的肥臀。“哼,哼,不要啦!一来就挑逗人家,讨厌!”她见我边打她肥臀,边吻咬着她秀长的脖子,迷糊地表示不满。
“怎么了?”突然,她看到我紧紧地抱着她,头顶着她的乳房,一动不动,她扳起了我头,蓦然发现我满面的热泪,急切地道。“我们做爱吧!”我不解释,也不可能说得出口,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床的位置走。很快,我们就入港了,我把她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从后面干着她,也不说话,更没有任何调情的语句,此时在我心里,就只有“我干,我干,我再干”的想法。
“恩!恩!哼!哼!啊!不要啦…不要啦。”胡媚从初始的兴奋到一次次高潮后的疲倦,再到无力呻吟。也许这次,是她做爱最累的一次。以致于后来的日子里,胡媚总是拿这次做爱笑话我,讽刺我不懂得疼女人。
“恩!呼!呼。”抓着她的乳房,咬着她的肩膀,我终于发泄出来了,郁闷为之一清。因为这次,我以后养成了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习惯,一旦郁闷就想着性交。
我看着她青红白相间的肌肤,高高肿起的阴户,被我咬出血来的肩膀,捏得青红的乳房。我看着她边流泪边自己擦干着身体。我知道,我错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我激动地紧紧抱着她。“同哥,我是你的女人。不必要向我道歉。”胡媚躺在我怀里通情达理地说。
“小媚!”我感动地抱着她,亲着她因为泄出过多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我第一次知道,胡媚是爱我的,而我也爱着胡媚。这不同于以往我在她身上只是一次次的发泄。就这样,我们两就在被我们折腾得充满性爱气息的床上坐了一夜。我们谁也不说话,她静静地深情地看着我,而我则在思索着报复的计划。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媚累了,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很快,我听到了鸡鸣声,此起彼伏,我把胡媚轻轻地放在床上,出去给她买了早餐。
然后把那张充满腥气的被子放进水盆里,最后叫醒她关上门,出去了,我记得,我约了白眼狼他们早上起来在一个废弃的操场集合训练,希望他们不会让我失望。
此时的我心里尽管充满着复仇的欲望但是心态是平和的。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总有个女人在等着我,随时安慰着我。我不想说,我是个男子汉,因为我也很脆弱,只是不为人知。
“同哥,早!”当我跑进预定地点时,白眼狼他们七兄弟都在等着我。“大家跟着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知道,无论做什么事,在一个集体里,统一思想是最重要的。
“你们不说,也知道,以后我们的日子肯定是腥风血雨。因为你们跟的老大我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这点希望你们清楚!”
我第一次面对着他们解剖着自己,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白眼狼他们当然是为我表忠心。
“我希望,我们的双脚能随意走动在香城每一个角落!我希望,在成功后的日子里,我们出入有香车美人相伴!我希望,在成功后的日子里,我们生病有专门的特护病房!我希望,在成功后的日子里,我们出事有专业的高级律师为我们拼命!
我希望,在成功后的日子里,你们可以自豪地对其他人说,我是跟同哥的!”我默默地象说梦话一样,诉说着我的理想。“同哥!”一直处在低层的白眼狼他们激动起来,是啊,这不是他们日求夜想的生活么。
“我想告诉你们。我们不是人渣。没本事是混不了黑社会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信心。”我煽动着他们。
“有!”一声整齐地呐喊直上天际,第一次集训开始了,期间,我象一个真正的教官一样,严格要求着他们,解说他们的不足,改进他们的作战技能,鼓舞着他们的斗志。
当集训结束后,他们没一个是完整的,尘土满面,衣服破烂,渗破的肌肤流出一丝丝的血,但是,他们的精神是亢奋的,象一头头饥饿的狼。“记得帮我通知泥鳅。”当他们一瘸一拐地回家时,我对着白眼狼吩咐道。
“是,同哥!”白眼狼也不问为什么。就答应下来。看看时间,该是去找吴惠的时候了,我拿起书包直往吴惠家奔。***当我走到吴惠家楼下的时候,天已经逐渐亮了起来,早起的人们正在做各自的家事,一切显得嘈杂。
“吴惠,吴惠!上学啦。”我站在楼下大喊,怎么都象早上唧唧喳喳的小鸟,呵呵。很快,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个风姿卓越的少妇,长得很似吴惠。
不过比起吴惠那青涩的样子,显得更加成熟。她的气质优雅,打扮得体,身材美好,烫得稍卷的头发看似随意地撒在肩上。
我知道她是吴惠的妈妈,我和吴惠的事情让她知道了,不过她看上去,不似吴惠的妈妈,倒象似吴惠的姐姐。她走在我面前,打量着我。
“伯母你好!”在岳母娘面前,我不敢怠慢,赶紧问候。“你怎么知道我是吴惠的妈妈?”她冷冷地问着我。
看来对我印象并不好,也是,没交往没多久就把人家的宝贝女儿给吃了,换是谁的母亲对我的印象都不会好。“因为只有您才能生出吴惠这么漂亮的女儿,再说,叫您伯母,我都觉得过意不去,因为伯母看起来好年轻,就象是吴惠的姐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