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童文雄一起步步为营地走向了落地的物体,手上的枪充满着汗。老实说,我的心里很兴奋,又带点恐惧,一种复杂的心思,突然,落地的物体立了起来向我们走来,我和童文雄不顾一切地开着枪,一时间,枪声四做。
“砰”似人一样立起来的物体再次坠地。我和童文雄感到一阵来自未知的恐惧,互相打望下,我们再次坚定地走了过去。
当我们走近的时候,我们发现那是童文英的尸体,胸口处附近已经因为我们的多次射击打得破裂,内脏破开来,血流满地,但是让我们心惊的是他的脸正挂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是谁?是哪个疯子开这种玩笑!”童文雄看着弟弟的惨状崩溃了,瞳孔涣散,滩开胸口,疯狂地大喊,而我则很不义气地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无声地等待。
“你好!”突然,我的耳边听到了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带着稚气,语气很温和。我知道我完了,我心脏被一种钝器刺了进来,痛得我麻木,我想大叫,可惜我叫不出来。
因为他很熟练地捏断了我的脖子。在迷糊中,我看到,我的兄弟,童文雄,诡异般地头与脖子分了家,一股激血喷洒而出。 …呵呵,原来杀一个人这么简单,我想,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窗口处透着粉红色暧昧的光芒。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看着皎洁的月光,我一声叹息。我脱下了手套,从裤袋里拿出一个装满酒精的瓶子浇在手套上,另一只手拿去火机。‘叮’,我点起了手套,火迅速地燃烧了起来,看着摇曳的火焰,我站了起来。
传说中每个人在浩瀚的星空中都有着自己的一颗本命星。所以,每个人的死亡都代表着一颗星的陨落,那么金爷的本命星又在哪里呢?
我抬头望着星空,天地依然,月光如水。甩甩头,我把心中的杂念甩开,此时,门开了,妈妈似乎有感应般打开了门。透着月光,我看到妈妈披着薄薄的黑色衣纱,里面的肌肤显现出来。
下身只穿着内裤,赤裸着玉足,满脸带着暧昧的甜笑。当她看到我站在门口时,脸色顿时一窒,呆住了“你回来了!”很快,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问道。只是她的手不自然抚了抚额头前面的留海,脸色僵硬。
“恩,我回来了!妈妈你在等我么?”我故作高兴地拿起行李包,张开双臂,热情地搂着她。“别闹了!”她推开了我,走进了屋子里。我也跟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当我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开着暧昧的粉红色小灯,铺着粉红色桌布的餐桌上点着根蜡烛,桌子上摆放着几碟小菜,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尽管我一直试图原谅她,但是当我看到这一幕时,我心中的邪火冒了出来,‘蹭’地烧起好高。“你在等人么?”我冷冷地说。
“…”她象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是在等你的情夫吧!”我自故自地走到餐桌前,开了红酒,满上一杯,一口喝完。在酒的刺激下,我心中的邪火更盛。“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妈妈。”她仿佛是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奋力地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是么!为了一心想做金叔的小妾,情愿怀着孽种,抛弃我们,然后享受荣华富贵。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母亲的全部涵义?”我回转过了头,冷冷地看着她。
“你!都知道了!”她睁大着美丽的眼睛看着我,失魂落魄地倒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这就是你一个母亲应该做的?”我抱着她,亲昵地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冰冷的话。
“妈妈毕竟是个女人!”她闭上了双眼,被我搂着,苍白的脸上流下了两行热泪。“你知道么?现在的学费多么的贵!我还要管着你们三人的吃喝拉撒。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为了你们,我什么也没有了!
每天都在计算着身上的每一分钱,恨不得把身上每一个子掰成两半用。如果没有金叔,我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她一把推开了我,睁着眼睛看着我,带着哀求,似乎在向我诉说最后的辩词…
***我看到她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心中的邪火越来越烈。是的,此时的我恨她,恨她的绝情。看着她,我感觉她就象一朵罂粟花,妖艳而有充满着暗黑的毒性。
“所以,你就穿着黑纱的睡衣,穿着内裤,做出这么浪漫的场面等他是不?等他用粗糙的大手抚摸你的全身,用干燥而又饥渴的嘴唇舔着你的小穴,用粗大的鸡吧安慰你寂寞的心灵,是不是?”
我抚摸着她的全身,象情人一样说着梦幻般的话,来自地狱里恶魔的鼓惑气氛从我的口里不断的渲染起来,让整个房子在寂静的夜晚充满了妖异的魅惑。
“求求你别说了!”她哭着倒在沙发上,头紧紧地埋在了双手里,双肩战抖着。“如果有个男人,比金王八更年轻,更富有活力,在未来的日子里更有权力和财富,而且他也很喜欢你,那么你也不是照样可以跟着他,是么?”
我双手用力,撕开了她薄薄的睡衣。她的背上的肌肤,在粉红色光芒的笼罩下,染上一种妖艳的红。
“你干什么?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突然间,在我从背后紧紧抱住她的时候,她醒转了过来,拼命地坚决地挣扎。“还在想着金王八会来么?”我突然转换了话题,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他今天不会来了,以后都不会来了!怎么你想着为他守贞!”此时,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我突然把她抱起,进了她的卧室。
“那么你对得起他么!”我把妈妈抱上了公桌前,让她面对着父亲的遗像。看着爸爸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无声地哭了,眼泪不禁地流。“呜!我对不起你们!”她也哭了,充满后悔和羞耻地哭了。
“你对得起他么?啊!”我再次发问!禁不住心中的怒火,我把她的蕾丝薄纱内裤用力扯断,对着她那丰满的屁股就是一阵打。
“啊!不要了!”“啪啪啪”她的痛叫声和哭泣声与我的击打声混合在了一起。我突然脱下了裤子,拿出了大鸡吧,把妈妈的双手死死地顶在公桌上,让她面对着爸爸的遗像。
我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吧毫不客气地插在了她那干涩的阴道里。“天啊!作孽啊!”她在我进去后,大叫。
“爸爸托梦告诉我,叫我好好安慰你这个骚货!”我一边插着,一边说着谎言,由于她的阴道干涩,再加上她的阴道比较松,所以我感觉不是很爽。
“你这疯子,你骗我!”她被我压得动弹不得,伴随着闷哼声,不停地骂着我。“你这骚货也骗了我们!是谁故意在我们的牛奶里放安眠药的,啊!说啊!”操,我的火大了,再次用力地操动起来,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暴虐的快感,就算她干涩的阴道磨得我的鸡吧生疼也不管。“看你以后还偷不偷人!偷不偷人!骚货!骚货!”我大力地操动,喘息,似笑似哭地喊着。
“哼!哼!哼!”她倔强地闭着嘴,闷哼着承受着我的猛烈撞击。关键时刻,这样僵持的局面被天魔气打破了,很快,她被抽插出了快感,不禁稍微翘起了肥臀,阴道里的淫水渐渐多了起来,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背上开始出了细细的汗。
…深夜,在爸爸遗像面前,我把妈妈死死地压在了放着爸爸遗像的公桌上,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在一片黑暗中,败德的欲望渐渐占了上风,彼此都用大力的喘息声表达着自己激烈地传自全身的快感。人们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
那么女人又何尝不是情欲的俘虏!至少现在,在我跨下闷哼着地,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女人就在咬紧牙根,抵挡着一次次快感地侵袭。
听着她的闷哼声,我知道,我在强奸着我的母亲,一个生我养我的女人。看着她那丰满的肉体在我的身下战抖,一种又是羞愧又是亢奋的情绪冲遍我全身。
“啊!骚货!你好美!啊!我鸡吧插的很爽。”我兴奋地大叫,败德而又刺激的快感让我上瘾了。
“恩恩!”她在的叫声中也兴奋了起来,慢慢配合着我。‘呼呼’的喘息声,‘哼哼’的呻吟声,我卖力地干着她,单调但很直接有如一个不断抽动着的活塞,我的肉棒次次顶在她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