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徐纶狠狠地冲击着娖姐姐娇嫩的花瓣,抽插了数百下,让娖姐姐渐渐地被快感烧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扭动着,口中咿呀出声,回应着徐纶,任他在身上任意驰骋。
直到快感积累到极点,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下体的毛发也相互纠缠着,徐纶顶住娖姐姐的花心,用力地喷射着阳精,在娖姐姐高潮的舒爽高喊中,击打着娖姐姐的花蕊子宫,烫得娖姐姐娇躯快乐得战栗起来。
***两人水乳交融的交欢直持续到天际微亮,极度满足后的娖姐姐,俏脸带着淡淡的嫣红,俯首徐纶的胸前甜甜地睡去。
而激情过后的徐纶却心事重重地,无意识地捏弄着娖姐姐的丰乳,轻轻吻着她的发丝,无法成眠。心中的负罪感又隐隐升起,他也知道,娖姐姐不是娘亲的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娖姐姐…如果你不是她,该有多好…如果你没有遇到过父亲,该有多好…”但他转念又一想,如果没遇到父亲,也就不可能有自己了,也只能自嘲地一笑“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纶儿…”正在徐纶烦乱地想着心思,那种柔柔地语调又响了起来,他惊讶地看着缓缓睁开眼的娖姐姐,果然又是那种清澈温柔地目光。“娘…娘亲…”徐纶顿时尴尬不已,自己的手还抓在娖姐姐的胸前,此时却仿佛被母亲“捉奸”了一样。
他心中不断转着心思,母亲和娖姐姐…这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女子,为何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纶儿,你,你把手放开…”朱媺娖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羞意,被儿子用这种暧昧的姿势抱住,还被抓着胸部…
下体酸麻酥爽的感觉,让她清楚地知道刚才和亲生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娘亲,我…”徐纶如同被蛰到一样,赶紧松手爬起身来。朱媺娖扯过薄毯裹住身体,也强撑起身子坐起。
“嗯…”刚刚被破身就梅开二度,小穴红肿不堪,稍稍一动便牵动了伤口,有点微微疼痛。朱媺娖轻抚发丝,调整了一下情绪,在徐纶那仿佛做错了事情的目光中轻轻开口。“纶儿,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娘…娘亲…”看着朱媺娖脸上柔和地微笑,他感到无比难堪,亵渎母亲的负疚感让他无地自容。
“想必娖儿已经告诉过你了,娘亲十几年不能照顾你,娘亲也是无可奈何。”朱媺娖对他与“娖姐姐”的胡闹避而不谈,而是做起了检讨,脸上浮起了淡淡的歉疚和哀伤“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纶儿你能原谅娘亲吗?”
“娘!纶儿知道,娘亲的心里才是最苦的,纶儿不怪娘亲。”朱媺娖的话瞬间点燃了他内心对母爱的渴望,任娘亲抱住。用她的体温,温暖着徐纶那颗渴求的心。靠在母亲的怀里,徐纶心中只有无限的安宁平和。母亲柔软丰满的乳房,只让他感觉到浓浓的温情,却没有半点猥亵的心思。
母子两静静地相拥半晌,朱媺娖柔美软糯的声音又轻轻响起“纶儿,娘亲的时间不多了,娘亲要走了,”“娘!”
徐纶猛地抬头,对了,何不问问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的身体里会有两个不同的性格“你,你为什么会这样…你和她…”“纶儿…”朱媺娖平静慈爱的脸庞突然布满红霞“你不要再和她乱来了,算娘亲请求你好吗?”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像有两个人在您的身体里一样?您说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徐纶也脸红了,自己和娖姐姐欢好,其实也就是和娘亲做那种事一样。
“娘亲也说不清楚…娖儿是胡闹了些,你,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朱媺娖咬着下唇,为了不再和儿子做出那种荒唐的事,她不得不出口劝诫他“我们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
“呃…”徐纶突发奇想,鬼使神差地说道“娘亲,娖姐姐是什么人?纶儿喜欢她,爱她,纶儿不能没有她。”“胡闹!”朱媺娖有些生气“总之娖儿就是我,我就是娖儿,你和她做…做那种事情,就是和我…一样!”
“什么?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娖姐姐做的事情,娘亲都知道吗?”徐纶嗅着母亲胸前的体味,故意撒娇道。
“当然,你,你记住,娘亲一直都在,一直在看着你。娖儿是我,我也是我…哎呀,总之你要记住,不可以再和她乱来,你知道吗?”朱媺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严辞警告他“我们可是亲生的母子,怎能再做那种有违伦常之事?”
“可是…纶儿真的喜欢娖姐姐嘛…反正她是她,娘是娘,纶儿才不信你们是同一人呢。”徐纶在母亲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耍起了小孩子的无赖伎俩。他心头也是一阵阵火热,娘亲说她的意识一直都清醒着,那自己和娖姐姐欢好,岂不是等同于同时也和娘亲…由于有了“娖姐姐”这个借口,徐纶对于和娘亲做爱的负罪感大大减少,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要和娘亲欢爱,只是顺便被娘亲感受到罢了,他的心中如是想到。
“你,你这孩子…”见徐纶耍起赖来,朱媺娖不知如何是好。在娖儿控制这幅身体的时候,难道要一直被迫和儿子做那种羞人之事…
想到这里她的俏脸如同充血一般嫣红,浑身都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罪恶和气愤,但隐隐地又有某种莫名的感觉从刚刚承受过雨露浇灌的子宫深处传到心间。
想到儿子那坚硬的肉棒刚刚在自己的花径里横冲直撞,他火热滚烫的年轻精液深深地射入了自己的肚子中,朱媺娖的脸都开始发烫了,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两分调皮神色的不听话的臭小子,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何说服他。
焦急、气愤、负疚、还有一点点对欢爱时欢愉感觉的回味,种种纷杂的心思冲入脑海,急怒攻心之下,她美眸一闭,晕了过去。
“娘亲!”徐纶心头一跳,不会是把娘亲气坏了吧?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朱媺娖的身体,她呼吸如常,娇躯也很平静,他甚至还听到她说了一句梦话“唔…小纶纶,姐姐不行了…不要了,唔…”他会心一笑,看来娘亲是被自己羞走了,他俯身轻吻娖姐姐的脸庞,和她紧紧地相拥睡去。***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在娖姐姐的叫嚷中,徐纶被她揪住耳朵叫醒。
“快醒醒,臭小子。姐姐都要饿死了,”“啊…”昨天娘亲说的话一直在他心头回转,‘娖姐姐和娘亲,无论气质还是性格,怎么看都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是同一个身体…’他慌慌忙忙地起床,看到娖姐姐正在系着抹胸和亵衣的绳结,那对丰满的乳房勉强地被抹胸系住一半,上方一大片洁白的软肉遮掩不住,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娖姐姐悄悄收起那张沾有落红的绣帕,白了在一旁偷偷看着流口水的徐纶一眼,眉眼间带有万种风情。
徐纶尴尬地一笑,慌忙地穿好衣服,便自觉地掀帘出去。过了好一会,他方才回来,带回来一盆洗漱用的清水,和一碗用速食干粮煮的羹汤。
屋中的娖姐姐已经衣衫整齐,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那一头的秀发依旧用一条丝带扎住,无需修饰,丽质天成,正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归来。
那一刻,徐纶有种错觉,娖姐姐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那种被人期待着的温馨,有种家的感觉。服侍娖姐姐洗漱,用餐,听着她慵懒随意地支使着自己,他心中涌起了一种满足爱人的成就感。
“可是,娖姐姐好像并不清楚我和她的血缘关系…如果她明白了,还会愿意和我保持这样的交往吗…虽然我不把她当做娘亲,但是我不想瞒着她,尤其是这件事,我不想让她被蒙蔽。”
徐纶正在整理着行囊,将帐篷收进行军包,一边想着心思,暗下决心一定要向娖姐姐摊牌。娖姐姐的心智就像一个天真幼稚的孩子,如果自己不和她说清楚另外一个“朱媺娖”和自己是母子关系的真相,那么和她欢爱时,总有种骗奸小孩子的感觉。
经过了一夜的冷静,与娖姐姐错综复杂的关系到底该如何解决?他一时也无法想通,罢了,一切顺应天意吧…***二人向着东南方向行进了半日,走出了那一片山区,进入了南京地面。
江南地区是武王发迹的大本营,对武王的新政推行得最早,也执行得最彻底,因此南直隶省民生富足,商业繁荣。
在傍晚时分,他们赶到了一处小镇。这里原来是一个小村落,属庐州府管辖。村落边原有一条水络,由于南北商业交通量增大,是故当地大商家上书参议院通过决策,由本地商家和官府合资,扩展运河水道,并连通了这条水络,作为运河的中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