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眷恋的把粉脸凑到我下巴,摩擦着我的须渣:“我很想直接的感受一下给你射在里面的感觉啊!可惜我今天不安全。下一次我们先算好日子,我要你不用套套直接的干我!”
哈!这不正中我的下怀吗?想不到这害羞的小妮子开了窍之后会这么淫荡的!
我托起她红扑扑的小脸,用力的封吻着那俏皮的香唇,笑着说:“那还不容易,明天我带你去买事后避孕药不就成了吗?”这些药虽然不是随便可以买到,但我还是有方法弄得到的。
“真的吗?”她兴奋的尖叫了出来,但随即又感到害羞了,我倒没有乘机取笑她,不过我那缺乏自制能力的小弟弟,却马上被她那纯情中带点淫荡的美态引得蠢蠢欲动了,她讶异的看着我,显然也感觉到在她身体内的“我”又再活跃起来了:“你…哎…”我已经把她翻到下面,还在她雪雪的呼痛声中,把已经再度胀硬的火棒慢慢的抽出来,那浅粉红色的套套整个都染成腥红色了,床单上更弄湿了好一大片,落红的班班血迹触目惊心的散布着,连我们两个的毛毛和大腿上也沾染了不少。
我的大肉棒甫抽出来,欣欣那两扇微微红肿的花瓣马上便回复了紧合的状态,只是仍然有些混白中夹杂着少许血丝的花蜜,慢慢的从狭缝中倒流出来。
我把雨衣扯脱,让欣欣看看那个装满了我的子孙的胶袋。她目瞪口呆的掩着小嘴:“哗,那…那么多!气味怪怪的…”她皱起了鼻子。“这一次,我要射进去…”我用手指分开她紧闭的花瓣,泄出更多粉红色的蜜汁。
“哎!”当我的手指侵入那刚开苞的小花洞时,她猛的缩了一下。我马上停下来:“还痛吗?”她整个花阜还很烫手的。
“已经好些了,只是还有点麻麻的!”她自己小心的拉开两片花瓣,检视着微张的小花洞。也释放出更多的花蜜。起初的爱液比较浓稠,颜色也腥红些,后来才慢慢的变淡了。
“欣欣,你的小妹妹好漂亮!”我忍不住凑过去看,又抓起床单,替她揩抹掉沾在下体的血迹。她羞得用双手掩着粉脸任我施为,一面撒着娇说:“不要嘛!好脏啊!“我让她慢慢躺好,又跪到她的腿间:“谁说欣欣脏的?不过…”
我笑着把坚硬的小弟弟贴在她已经预备就绪、微微张开了的肉唇上:“这一次我一定会把你射得很脏很脏的!”
“你坏死了…人家不来了!”她羞恼的扭腰躲避,却被我抓紧了腰眼。坚硬的巨棒对准了微张的花唇,腰身瞬即下沉…“哎!”
她闷哼了一声,小嘴已经被我的大口再度封起来了,第二次再走的路和初次开凿时的紧窄度根本全无分别,只是这一次因为没有了套套的阻隔,我们两个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种血肉交缠的亲蜜感觉了。
欣欣一直高仰着头,咬紧了牙关来承受我的再次临幸。正好让我一面品尝她鲜美的胸脯,一面欣赏那种少女在情欲爆发独特的动人神韵。
我埋首努力的去开垦她块那处女地。那种前无去路的错觉一直都存在着,因为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每一下突进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钻开似的,而每次当我后撤之后,被迫开的嫩肉马上便会再度合拢。
到我再推进时,肉洞又重新开凿了,欣欣的嘶叫声里明显地包含着痛楚和痛快两种矛盾的感觉,相同的反应,也从她那欲拒将迎的配合中看得到。总之到我们的身体完全紧贴的时候,欣欣已经开始学习主动去迎合我了…
我抑压着狂野的欲望,始终没有纵情地猛烈进攻。一来是害怕幼嫩的她会吃不消,二来我自己也担心会受不了她的紧凑而过早爆发。
我一直保持着不徐不疾的步伐,缓慢而有节奏的,带领着这个初尝人生大欲的小美女,尽情地体会男女情欲之间的种种禁忌…
我也没有刻意的忍着不射,毕竟做爱是双方都要享受的乐事。在临到发射之前,我轻咬着她那通红的小耳珠,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宣布说:“欣欣,我要弄脏你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完全清醒,只不过我说完之后,她便马上抱紧了我,两条大腿把我缠得死死的,正好为我最后的冲刺多加了把劲。我重重的再轰了十来下,便任由自己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出炽热的浓情蜜爱。
“荷…”她战栗着呼喊出极乐的喘鸣:“好烫啊…”火灼的娇躯随着我的发射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从离岛回程的船上,欣欣一直紧紧的黏着我,还不时的偷望我一两眼。
面上红扑扑的,一定是在回味昨晚我们缠绵缱绻的香艳镜头了,我搂着她,回想起刚才把钥匙交回给渡假屋的老板时,他听到我说因为弄脏了床单,要他一并计算赔偿床单的钱。那时他那“恍然大悟”再加上“又羡又妒”的表情,真的很有满足感啊…尤其是当他看到欣欣竟然这样美的一刹那…(我这么主动答应赔偿,只是怕他事后发觉房间里的床单不见了,以为我偷窃就不好了!)欣欣看到我在偷笑,便捏了我一下:“笑得那么贼的,一定是在想些什么脏东西了!”
我吻了她一下:“我在想你啊!”说着竖起了三只手指。她“咭”的笑了起来,娇嗔道:“人家不是整个人在你面前了吗,还要想些什么?”我笑淫淫的瞪着她:“我在想那些看不到的部分嘛!”
她马上绯红了脸,擂起小粉拳,把我的胸口当成沙包的乱打。…其实她也不舍得用力,倒像是替我按摩似的,不知打得我多舒服。但我怎么也要应酬一下扮扮痛的,否则下次她可不会再打的啊!“够了没有?”
我忽然拨开她的手,板起面木无表情的说:“我好像还欠你500块?是吗?”她吓得马上停了手,整个人都呆了,显然没有想过我会说这些话:“什么?你…““明码实价嘛!昨晚我们只不过是一次交易了罢!”
就着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500元的纸币。她看到连面色也变了,眼泪不受控的正在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面摇着头,一面抖震着说:“但是…你说过…”“不要说了。
这里是500元…”我把钱塞进她手里。“…”她不知应该接还是不接?就在她凄苦地要把纸币接过的时候,我却一手把钱夺了回来。
然后定睛的凝望着她,非常非常认真的说:“这500块我是不会付的!”“什么…”她更加迷惑了!“我…要欠你一生一世!”
我紧抓着她双手。哗!很冰啊!刚才一定把她吓个半死了!“欣欣,对我来说,你是无价的!就算要我把全世界的钱都付给你,我也觉得并不足够。我对你的爱,根本便没办法用金钱来衡量!我只希望你可以让我疼你一生一世…”
这段对白,是我在看了一百九十几出爱情片之后,浓缩出来的精华,肯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没有那个女孩可以抵挡得住的!
再加上我这招欲擒先纵,先苦后甜的巧妙铺排,看你如何招架?我拿着那500元对她说:“…如果到了什么时候,你不想再让我疼的话,你可以向我索回这500块…当然,我不希望会有那样的一天!”
哗!这么肉麻,她怎会不感动啊!马上扑进我的怀里失声的哭了起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你真坏啊…”我吻了她一下:“那么从这一刻开始,我便正式是你的男朋友了!”正当我们要来个热吻庆祝的时候。
忽然间“铃…铃…”她的电话响了,她把电话掏出来“来电大头照”显示出一个颇帅的男孩。
欣欣呆了一呆,望着我说:“是他!”***我的面上一定有点不高兴了,欣欣马上便按下取消键不听电话,还和我说:“我以后也不会再听他的电话。”我马上吻了她一口:“没关系的,我对你有信心。”
咦?对了,那小子油头粉面,嘴巴挠挠的,看来真的很帅!不过总好像很眼熟的?究竟在那里见过呢?“嗯!欣欣,那个混球叫什么名字?”我问她。她有点奇怪:“他叫Edison,怎么了,你们认识的吗?”“E…di…son…”
呀!不就是“潺仔强”的表弟吗!上次潺仔强生日,陪他去卡拉OK时介绍过的!(注:“潺”在广东话中是潺弱的意思,通常叫阿强的,都会被冠以“潺仔”的头衔。)
我马上打电话给潺仔强,想打听一下这个小子的底细。那知道潺仔强一听到他的名字,马上连他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其实不也是他自己的祖宗嘛!)他说原来这个什么Edison的扙住自己长得帅,竟然打起表嫂(即是潺仔强的女友)的主意,还好像已经给他送上一顶绿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