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夜水灵发出微弱的低吟“唔…冷…好冷…”身体好难受,忽冷忽热的让她微微颤抖。
明明在发高烧,身体也在发烫,却喊冷?
赤尔多锁眉,移动身子小心的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的用袖口试去她额上因发烧而沁出的薄汗。
迷蒙中,她缓缓睁开双眼“尔…尔多…”微弱的气息,让她发出的声音有如蚊子般的细微。
“我在这,别怕!已经没事了。”赤尔多轻柔的抚着她微湿的秀发,想藉此安抚她的不安。
她没死…他…竟然真的来救她了…
为什么…他贵为一国之王,而她只是一名被视为床伴的替代品,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可不必为她这么做啊。
可是他却没有,不顾自己也跳进冰冷的湖水…只为救她…感动,让她眼眶条地泛红。
担心的问“怎么了?还很不舒服吗?”望着她不对劲的神情,他以为她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夜水灵勉强勾起难看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没…没有!只是,有些冷…你,可以在抱紧我一点吗…”他的怀里,真的好温暖喔!
让她有一辈子都不想离开的感觉,想就这样永远待在他那温暖的怀抱中…一辈子?
惊!有可能吗?来自不同时代的两个人…
糟了!她好像开始喜欢上这个臭古人了…
听她这么说,赤尔多毫不犹豫的更收拢强健有力的双臂,想给她更多的温暖。
“这样有好一点吗?”他有些沙哑的问。
“嗯…谢谢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想起他们今天都没吃到任何东西。
“不要!我还不饿…”她现在只想这样静静的呆着,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
“真的不饿?可是我饿了耶!”他笑的有些邪恶。
她还有些状况外,直到看见了他的笑容“饿了你就先去吃…”望着他怪异的表情,她越说越小声。
“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的唇突然靠她好近好近,下一秒“我想吃的,就是你!”赤尔多的吻快速落下,分秒不差的堵住了欲开口抗议的她。
他用最缠绵的吻勾起她的热情,他紧密的占据她的唇瓣,快速的滑出他的舌尖撬入了她的嘴里。
勾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允、翻搅…
寂静的夜里,他深邃的眼神、轻柔的呵护,形成一种勾魂摄魄的力量,让她晕眩。
快意迅速攀升,她的体内窜起莫名的骚动,身子微微一颤。
“唔…嗯…”夜水灵两只小手不知觉地攀住他的颈子,两具身躯就像磁铁一样紧紧吸附,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不断。
“喂饱我…”他动作温柔的捧起她烫红的脸颊,舌尖不放过的的舔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故,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震撼,使她脑袋瞬间掏空般,神智迷离。
她羞怯的张开嘴,学着他已往对她所做的,怯怯的伸出自己的尖,两人的舌尖在空中抵触、交缠、最后吞没。
银丝自她的嘴边滑下,更显暧昧…
“嗯…哼…”她虚软无力的任由他抱着,嘴边溢出娇喘汗低吟。
“你的嘴儿真甜…”他抚着她被吻的肿胀的红唇,攻势转战雪白颈肩。
突然像想起什么,她抗拒的小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前“等…等一下,你这样…会被我传…传染的…”她发还在发烧耶!
暮地,笑声传来“放心!本王身强体壮,不怕被传染,反倒是你,待会儿出个汗,烧很快就退了。”所以说,还是做运动好。
夜水灵低呼一声“啊!”她应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大掌正放肆的探入她胸口的肚兜内,盈握住她的饱满。
他的每一下碰触都让她又酸又麻,感觉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她想阻止他继续犯行,但是却没有太多馀力挣回那些微理智。
她忍不住主动抱紧他,埋入他结实的胸膛磨蹭。
隐颤的眉结显示他的压抑,他爱怜的将她的身子轻轻放回地上的衣袍,然后快速的脱去自己的衬衣,直到一丝不挂后欺上了她。
“你…”她有些害怕。
“别怕,这次…我会温柔一点。”他再度吻上她。
唇舌再次交缠,他摊开掌心覆住她的Ru房,缓缓摩擦,然后曲着指头,逗弄着顶端的蓓蕾。
“嗯…”她感觉到了,蓓蕾在为他尖硬,身子也在不安蠕动“不…不要…”他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嗯?”指腹按压住那粒尖硬,弹抖几下。
“嗯…很痒…”
“这样呢?”他姆指和中指捻着小巧蓓蕾,像汤圆一样又搓又揉后,稍加力道的掐了掐,那巧妙的力道足以摧毁她所有矜持。
赤尔多高超的床上技巧,夜水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哼啊…”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衣料下的大掌仍持续作恶,霸住另一只丰满,所幸两手一起摸入,同是扑抓、不停地揉捏…“啊…啊…”一波波热浪贯穿她全身,先前体内还残留的冰冷早已一扫而空,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躯,小嘴吐出断断续续的吟浪声。
“唔…好热…不行…”
随着意念张狂,加上感官的刺激和催促,赤尔多乾脆直接动手,将夜水灵身上仅存的肚兜和亵裤给拔开。
刹时,一对白皙的Ru房弹跳而出,粉红色的小小蓓蕾迷人立挺。
头颅低压,以唇瓣夹住一边的乳尖,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画舔…“嗯啊…”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昂首娇吟。
紧接着,赤尔多直接张嘴,大口含入一边乳尖,然后用力吸允。
“哼嗯…啊…”“舒服吗?我的灵儿…”他的眼染上了情欲,此刻正像一头不满足的狮子,正张牙无爪的想吞掉眼前这只可爱的小白兔。
“嗯…”她像着魔了一样,身躯对他诚实的回应。
她茫然的拱起身子,凑向男人的嘴,任由男人对她的Ru房挑逗、爱抚…他不安分的大掌已经摸上她的大腿,从下至上,一路游走,最后来到大腿内侧,掌心罩在三角地带,状似按兵不动,却不断摩擦花唇…
“嗯…”他曲起手指,覆住她的洞口邪恶的抠弄。
“都湿了。”
“唔…别…别说…”她俏红着脸发出无意识的低呼,不安的扭动下体。
他的指头滑入她的花道,精准地摸到神秘的花穴中心,探入温热的洞口,轻轻抚摸、慢慢磨擦,直到感觉道她的黏稠液体包裹…揉捏着小花核,然后沿着湿漉漉的花径再度来到花苞中心,条地往里头一刺…“唔嗯…”在她紧绷的时候却快速抽离,然后又是抚弄花核骚弄穴口,直到再次曲指戳下——一次又一次,循环着邪恶的挑逗,指头每每挺进都悄然加深…“嗯哼…”好难受…
她的两条腿开始越放越开,他埋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撑开半成开放的花苞,好让另一手肆意揉虐。
被抚弄的下体传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早已彻底击溃所有的矜持,她的体内有股陌生的力量在持续扩张…“嗯…嗯…”她好想…好想…
“喜欢我这样摸你吗?”赤尔多俯身允吻着她雪白透着红晕的胸部。
“嗯…喜欢…”
他喜欢她的诚实,奖励的在她的穴口又抠了抠“等会儿你会更喜欢。”指头滞留在花唇上不动,像是在预告等会儿会发生的事。
这样的轻微抚弄已经不能满足她现在的渴望,此刻的她有着莫名的空虚,私处明显感觉到他停摆的手指…夜水灵月眉微蹙,脸上露出一种状似痛苦又有些渴望的表情,轻晃着螓首,希望要的更多…“别…别在这样…”折磨她了,她迷乱的说着。
当他逗留穴口的指头开始磨转,她扭动的臀部也不由自主的迎合。
“别急,我知道你喜欢的,喜欢我这样插入你的穴儿…”噗滋一声,是他手指没入蜜穴的声音。
“唔…嗯啊…”被填入的空虚,她满足的轻叹一声。
她不断涌出花蜜的花壶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那种紧窄的感觉让他的欲望更加肿胀疼痛。
“嗯嗯…啊…”感觉到赤尔多在她体内的指头不断的来回抽动,熟练地探至她的穴口,倏地将两指塞入蜜穴中。
再度引得夜水灵娇喘连连“啊──尔多…嗯哈…”她因赤尔多粗糙的两指突然插入而娇喊一声,一手扣住她的腰,以再更粗鲁的速度抽插她的小穴,甚至将两指微微张开。
“灵儿,你真棒!”他在她体内的手指旋转、挑弄着,抽插的同时,他抠着她花壁,想找寻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不…不要这样…啊…嗯…”她忍不住边呻吟边啜泣。
突然,他停住了手指的律动“想要吧!那就自个来。”赤尔多停止在她密穴里抽插的动作。
“嗯…哦…不…”乍然停止的动作让她下体一阵空虚,不满的嘟起红唇,抗议的低吟。
陷入情欲的她只好自己偷偷地挪动臀部,想让体内的两指继续摩擦…
“哦…嗯嗯…”夜水灵在他的命令下抓住他的手臂开始作抽插的动作,自己的臀部也前后摆动。“嗯…啊…”“啊!不…那里不行…啊…”她因他指尖有意无意的勾弄,突然尖叫起来。
赤尔多发现在他抠到她某一处花壁时,她的叫声特别高亢,身体也特别敏感,花穴更是流出一大堆蜜汁,他知道他找到了!
“嗯…啊啊啊…啊!”她无助的拱起身子。
他特意只抠那一处,让她忍不住娇喊的更大声,频频来袭的激烈快意,让她喘息更大,手指在体内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他知道她就要解放了!
在她快到高潮时,他的另一手罩上她的胸乳,用力揉搓,拇指与食指并用的按压、拉扯鲜红欲滴的小莓果。
“不…不行…哈啊啊…嗯…”颤动了一下,在此同时,她在他的掌心登上了情欲高峰,大量的蜜汁自赤尔多的手指缝隙流出,顺着她的股间流至身下的衣袍上,她虚软无力的娇喘。
“你瞧!你泄了好多。”他在她耳边低语“舒服吗?”坏坏的笑着。
红着小脸“嗯…”不再矜持,疲倦的她早已不是赤尔多的对手,更不会欲擒故纵的把戏。
“才这样就不行了?那好!就让你先休息一下吧!”不及,他们还有一整夜可以好好打发时间…话是这样说,但他并没有依言将自己的两指抽出,反而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再插入一支手指,将她的甬道再度撑大。
“呃…你…唔嗯…”发现他不老实的将自己的那儿再度撑大,她轻声抗议,三指的入侵让她全身因花穴不舒服而扭动“你这个骗子,说话…不算话…”想骂人却连大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他听来,从她嘴里吐出的是一连串美妙的轻吟声…他怎么可能只让她一个人舒服了就停?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他一脸正经道:“我哪里骗你了?现在不是正让你休息吗?我都还没开始要你呢!”这小女人竟还说他说的不算话…一边说大掌一边欺上她的浑圆,使劲揉捏,雪白绵乳在他的揉捏下变幻出不同的形状,而下头的手指也开始新一次的抽插。
两指夹起她的立挺,有些粗鲁的拉扯及按压,她的胸乳也在他状似粗鲁的对待下红肿了一大片。
“嗯…痛…啊…”她月眉轻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粗鲁“轻…轻一点…”深邃的眼眸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她的哀求让他力道放轻了许多,谁叫她竟敢说他是骗子,他可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从来就君无戏言。
“我哪时骗过你了?你自己想想…”他有些不满的将三指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起来。
“嗯…啊啊…好嘛…是我…是我不对…拜托…别…那么粗鲁…嗯…”她很不容易的断断续续讲完话。
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夜水灵全身如遭电击,花穴越发湿润,甜美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啄着她的蓓蕾,像贪婪的小婴儿紧允着不放,而她只能用力的抱着他的头,嘤咛出声。
“我说过这次我会温柔,刚刚就当是给你一点小逞罚。”他对她说过的话,他不会忘记。
“嗯…尔多…”她忘情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