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生活表面上彷佛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的内心却彷佛掀起了一股汹涌的波涛似地,完全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睡在我身旁的老公总是鼾声如雷,又加上儿子的事一直萦绕心头…我终于能体会『寝食难安』的真正含义。
其实让我苦恼不已地,并不是脑海里经常跳出了儿子在我面前自慰的画面,而是我竟对儿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遐思。
从那天后开始,我这几天就算和老公做爱,似乎也没有了以往那种让我兴奋不己地激情快感,嗯…应该说,我会答应和他做爱,只不过为了满足他生理需求,让他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藉口罢了。
可是当我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经意幻想成他是我的儿子时,不知怎么地,我的情慾竟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因此到达性高潮的时间,比平常来得既急又快,让我再次产生了久违地兴奋快感。
这种幻想情境的做爱模式,并没有因为短暂地情慾释放后就缓解;它就像饮鸩止渴的毒药般,正不断侵蚀我的心灵,腐蚀我的理智。
这段日子一回到家,看到儿子那如沐春风般地开朗笑容,以及那因爱好运动而日渐结实高壮的体格,我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有如小女孩遇见心仪对象时地羞意。
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了吧?
正因为如此,每当和老公做完爱,或者老公因忙碌而提不起『性致』时,我总会趁着半夜家人全都熟睡之际,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偷偷自慰,自顾自地沉溺于那虚无缥缈,却让我快活不已的情慾源头。
如果说,儿子在我面前大胆自慰的画面,有如摆放在我面前的潘朵拉之盒,那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慾念,就像一把开启禁忌原罪的钥匙──彷佛只要开启它,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入乱伦的禁域──再也无法回头。
我曾经一度想挣脱这禁恋的束缚,可是在我经常流连的论坛里,仔细浏览每一则讨论串后我才发现,那些地方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尽心倾诉的对象。
这里讨论的话题虽然五花八门,然而那些尺度看似辛辣的讨论话题,归纳起来不外乎几点:倘若确定老公真的外遇的话,我该如何面对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自己想偷情的话,该怎么做才不会被老公发现;精神出轨与肉体出轨之间,哪一种型式才算真正对丈夫不忠;情趣用品的使用时机与购买方式…等,但我从新帖,一路翻找到最后一页的陈年旧帖…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幻想跟儿子做爱』的相关标题。
尽管我明白,乱伦这种近乎不正常行为不为社会所接受,可是我只不过刚萌生这种想法没多久,也没有真正付诸行动,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是,我有这种想法…真的在社会道德容许的范围内吗?
而这,正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答桉。
或者说,我正在寻找一份某种『意识型态归属』的认同感?
“涵姐,嗯…你发现儿子偷拿你的内衣裤自慰的时候,你当时怎么处理这件事?”
终于,我还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地求知慾望,所以大约又隔了一个礼拜左右,我有一天和她在公司闲聊时,便伺机把话题慢慢引到这上头来。
“哦…那一次呀,我当时虽然又羞又气,不过看到儿子无辜的眼神后,我的气很快就消了。因为…不管他再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嘛。”
“那…后来呢?”
“后来?”尚绫涵疑惑地瞟了我一眼。
“我是说,之后他还有没有更过份的举动?”我小心谨慎地问她,就怕她一下子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
“更过份的举动?例如?”
“他…要求你看他自慰,或趁你睡觉偷摸你的身体之类…”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说出半真半假,有如某些情色小说般地夸张剧情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而且还有一股快要克制不住地慾火,瞬间从小腹窜起后,飞快地冲向脑门。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羞人的私处,竟大量溢出了某种液体──充满情慾的淫液。
此话一出,尚绫涵立即瞪大眼睛看着我:“不会吧?难道你…你儿子这么大胆?”
“没…没有啦,小彦他算满乖的,不可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只是在某个论坛,看到有人发表关于她们的儿子,对妈妈做这种事的帖子,所以好奇地问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心虚地说道。
“其实呢…”尚绫涵忽然凑到我的旁边,刻意压低声音说:“儿子之后并没有对我做出任何过份的举动,反而是我有一天趁儿子洗澡的时候故意冲进浴室,随意找了『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藉口,然后…”
“啊!?那你真的帮他…洗包皮?”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脸颊蓦地传来热烘烘的高温…天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有多热!?
“这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嘛!更何况他身上有哪些地方,不是我们这些母亲从小看到大的?再说了,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不也是身为母亲应尽地职责与义务之一吗?”
“嗯。然后呢?他有没有…勃起?”我感觉脸上炽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又升高了许多。
“当然罗!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祼体,我想…只要不是同性恋的男性,都会产生这种生理反应吧?”
我听到如此劲爆的私密当下,差点昏倒!
没想到,已经四十岁的豪放大姐,接下来更抛出了令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招的震憾弹。
“唔…淑嫺,老实告诉你吧,其实那天呢,我就直接用我的身体,帮启桦『转大人』了。”
“啊!你是说,你跟你儿子…那个了?!”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呃…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淑嫺,其实你上个礼拜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就猜想你很有可能和我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只是你到目前还不愿意承认罢了。不然的话,以一般母亲当下的正常反应来说呢,当时你如果不是厉声斥责他,就应该直接给他一巴掌断了他那乱七八糟的念头,这样一来,就不会产生你现在的困扰…”说到这里,她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对我投以暧昧的眼神“怎么样,你也加入了这个圈子吗?”
“没…没有。我跟儿子…”
“好啦,你先别急着否认,”尚绫涵打断了我的话“我晓得你现在心里很犹豫挣扎,或者说…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没多久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嗯…其实我当年打算和启桦做这件事之前,也跟你一样犹豫了好久,可是某一天一位网友跟我说:『不管你想做什么事,其实一家人关起门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人管得着。当然,前提是不要让自己及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听到这句话,让我终于茅塞顿开!直到那时候,我才有勇气坦然面对我的亲生儿子。”
“啊!”我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嘻嘻,相信我,有时儿子比外面的男人更管用唷。”临走前,她又突然回过头补了一句:“因为自己的儿子,除了能帮我保守秘密外,还能让我享受不同于和男人偷情地禁忌快感唷。最重要的是,年轻小伙子有用不完的体力,可以任你予取予求。嘻嘻嘻…有机会的话,你不妨试试看,很刺激唷。”
夜半时分,我又来到了屋顶的天台,在花台一隅随意找个乾净的地方坐下。
点了根烟,缓缓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尽管沁凉的薄荷味道,依然从口腔缓缓渗入肺叶,可是这次它好像失去了藉烟消愁的效果。
自从尚绫涵自爆不为人知的秘辛后,她所说的话就一直停留在我脑海里,让我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
一个多礼拜以来,由于我一直找不到人倾诉心事,只得苦苦压抑着内心地旁徨与焦躁不安的情绪,直到尚绫涵自爆其八卦后,她的话不啻是一道突然乍现的灵光,照亮了我心底的阴郁。
(原来,这世界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人,更有人将它真正转为现实…)
尽管我已经晓得,这世界真存在着乱伦的情事,可是真要我和儿子发生超越亲情的性关系…我似乎还是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有人说:“做爱是最好的抒压方法”可是今天晚上和老公做爱时,我虽然勉强自己极力迎合他,而他也卖力地在我身上纵意驰骋,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似乎己失去了以往那种享受肉体紧密结合,心灵合一的契合快感,更不用说达到了释放压力,有如重生般地愉悦效果。
“老婆,你最近到底有什么心事?”
这天晚上,当老公在我体内发泄完,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时,忽然转过头看着我。
“没…没有呀,我会有什么心事?”
“可是我觉得,你刚才叫床叫得有点心不在焉耶。我感觉…你好像只是为了敷衍,或者说,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性慾而已。嗯…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耶。你老实告诉我,是我不够卖力,还是我已经没有魅力了?”
不会吧!
这样也听得出来?!
“真的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嗯…如果硬要说呢,我想大概跟小彦最近的成绩退步有关吧。对了,儿子的期末考快到了,你要不要抽个时间跟他谈谈?”
“原来是这样呀…好吧,我有空就找他聊聊。”
话虽如此,可是跟他做了十几年夫妻,我怎会听不出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陡然想到儿子的成绩,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儿子学校的表现虽然算不上品学兼优,可是在班上的成绩始终维持中上。不过,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他上一次段考的成绩居然一下子下滑了十名…我又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可是反覆问了几次,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也让我头一次对儿子的教育,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从小到大,我和儿子的感情,不单单只是母子而已。我觉得,我们母子之间相处的模式,有时更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姐弟,可是自从他上了国中之后,他除了身高、外貌快速改变之外,我们的亲子关系似乎也产生了某种变化。
我感觉,他好像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学习处理他自己的事情…除了生活所需外,他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一回到家就像只小麻雀般环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对我诉说他当天在学校的所见所闻,或是分享他的心事。
久而久之,我和儿子之间的对话开始变少,以往餐桌上欢笑声不断地热络氛围,似乎也因为儿子话少的关系而变得冷清起来。
“难道儿子长大了,也开始懂得藏心事?”
心烦意乱的我,又忍不住点了一根烟。当我夹着香烟,无聊地环顾这提供住户休憩的空中花园时,忽然瞥见远处的楼梯口处,飞快闪过一道黑影。
“咦?那是?!”
看到似曾相识的身影,我立即摁熄手中的香烟,快步追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追到了楼梯口,却发现此处早已空无一人,只剩回荡在楼梯间地零乱脚步声,证明的确有人曾在此逗留过。
“是谁呢?”
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一路都没有遇到任何人,当我回到家门口,看到地上那双呈一正一反的蓝白拖鞋,又想到刚才零乱的脚步声,似乎最后消失在我家门口的方位时,我当下愣了愣,随后不由得摇头苦笑。
“这孩子…唔…不对!”
陡然想到儿子可能发现自己会抽烟事情,我的心竟没来由的揪了一下。
(唔,完了,他应该看到我抽烟的样子。这样一来,我在他心中的良好形象会不会就此破灭?!嗯…不过,他这么晚了到顶楼干什么?难道他…他是为了我?!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来找我,而要躲在楼梯口?)
我站在门口胡乱想着想着,蓦地,一个荒诞不经的念头如流星掠过般,在我的脑海一闪即逝。
“他该不会对我…”
为了证实我心中的猜测,第二天到了洗澡时间时,我故意把儿子的内衣裤藏在我的卧室里,接着便频频穿梭于厨房与后阳台之间装忙。
“妈…”
“什么事?”
“衣服咧?”
“什么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乾啦。怎么,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红色的T恤嘛。”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乾再拿给你。”
“快点喔。”
“好啦。”
确定儿子走进浴室后,我算了一下时间,才回到卧室拿着他的内衣裤,快步走到浴室门口。
“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你怎么进来前不先敲门?”
“啊,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我面无表情地直视他的身体几秒钟“不过,小彦…你怎么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你拿衣服嘛。”
“原来是这样呀。”我不动声色地瞟了瞟他的胯下“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复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
“对了,小彦…”我临出浴室前,脑海陡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转回头看着他“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么?”
此话一出,儿子不晓得想到什么,他的鸡鸡竟然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看到儿子那巨大的生理变化,我的身体竟没来由的燥热起来。
只见儿子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抬起头:“妈,你是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我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时,语气竟带着微微地颤抖。
“那我…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我惊讶地转过身“为什么不想找爸爸?”
“拜托!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他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
“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我推了儿子的肩膀一下,单手压在胸下大笑道。
“哈哈哈…妈,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
“哼,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
一回到房间,我马上反锁房门,接着便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手抚摸揉捏已经硬挺的乳尖,一手直接插进了早已淫水横流的蜜穴,不知轻重地狠狠抽插起来。
我很难形容此刻内心地真正感觉。
当我手指在敏感的骚穴里抽插抠弄时,我的脑海竟浮现出儿子那充满朝气的坚挺大鸡鸡,粗鲁地在我体内恣意挞伐蹂躏的画面。
一想到这里,我的子宫骤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连带阴道深处也瞬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彷佛灵魂瞬间脱离肉体似地飘然境界,而我的思绪也在刹那陷入一片空白。
感觉灵魂从无边无际地空间顶缓缓而降,重新与肉体合而为一时,我赫然发现床上已一片狼藉,尤其是雪白的床单上,从床尾一直延伸至我的私处前,竟出现一道透明的水渍痕迹…
“难道我刚才…尿失禁了?”我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透明水渍,一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倏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但不可讳言,这种感觉真的很特别,它和我以往自慰到高潮时的快感迥然不同!
往常躲在浴室里偷偷自慰时,尽管脑海里想的也是儿子那根粗长的鸡鸡,温柔地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或是我可以进一步对他『手口并用』,藉此方式帮他解决生理问题,进而让我达到高潮的快感;可是这次当我幻想他那年轻硕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用他那未经人事的粗大阳具在我的私处横冲直撞,以如此粗鲁的方式对待我时,我竟有一种惨遭凌辱,却又夹杂着愿意臣服在他胯下的耻辱快感。
也因为这种奇特的亢奋情绪骤然而发,令我瞬间达到了比常自慰还强烈超过十倍百倍的超激快感,进而让我真正体会了一次,那种彷佛死后飞升成仙的飘然快意。
“这…就是欲仙欲死的真正含意吗?但我为什么会对小彦特别有感觉?难道我真的像绫涵所说,我已经不自觉走入她们的世界──那个属于道德禁忌的乱伦圈…”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我想,我要斩断的不是什么情丝,而是对儿子愈来愈浓烈的淫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