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犯人听见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嚣张的很,所有的人都没把我当成一根菜。
我乐的清闲,没有搭理那些女囚,看那些管教,我们是开过会的,女囚可能不知道我的来头,但是那些女管教和狱警是知道的,还是有一部分狱警和管教冲我点头,有几个还跟我说,陈指导早。
搭理我的,我都笑脸回应,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快就到了那个卫姐身边,她还是那个吊样,闭着眼睛,不搭理我,她身边是有管教的,见我过来,悄悄的跟卫姐说什么,想着叫她起来。
我看着周围,问了一声:你们现在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旁边的一个管教小声的说:是,是卫姐。我说了声哦,指了指躺在椅子上的黑女人说:是她?
刚才跟我搭话的那个女管教点点头。
我笑着说:卫姐,您就是卫姐吧。
躺在椅子上的黑女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就是,有什么事么?
我还是笑,说:没什么事,您知道我是谁吗?
躺在椅子上的卫姐说:我管你是谁,我现在在工作,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我听了这话,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抬起脚,直接往那椅子上踹去,砰的一声,那黑脸卫姐就摔在了地上,她被吓了一跳,摔在地上,像是泼妇一样,喊了起来:CNM,你瞎啊,看不见人啊。
从地上爬起来,她就想朝我撕扯过来。
那个卫姐到底是没有扑过来,被她身边的那管教给拦住了,不过她嘴里骂了起来,很难听,我看见不少犯人都往这看着,其中几个刺头一样的女犯人,还冲我露出不服的那表情。
我嘿的一声就笑了起来,这A监区挺有意思好,看来这卫姐在女囚心里的形象确实不错。
我看着周围的那些犯人还有管教说:我叫陈凯,从今天开始,就是咱们A监区的指导员,当然,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代理的,这没关系,在上面决定下来谁是正式指导员之前,咱们A监区的事,还是我负责的,你们有些人可能知道,我还兼职心里辅导师,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过的,以前那指导员是怎么教你们的,但从今往后,你们的指导员是陈凯,姓陈,我直接负责你们的各项事物,清楚吗,各项!
我转头冲着那个黑脸的卫姐说:以后工作,站着,谁给你权利让你躺在这,你要是想躺着,可以滚回家去,监狱不养废人,女囚在这都要工作,你在这给我搞什么特殊,你他妈算老几?
那个卫姐估计是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以前那个指导员还有分监区长都不作为,或者是放任她发展,成了现在这熊样,要想真的接管A监区,必须要搞掉这个毒瘤,下马威么,谁都会。
卫姐听见我骂,拳头攥的紧紧的,脸气的通红,但最终没有冲过来,我也没给她机会,骂完了之后,直接转身就走。
回到办公室,我第一件事就是写检讨,关于昨天上班喝酒还有今天踹凳子的,写完之后,我就去给分监区长送了过去,果然,我到了那里之后,卫姐已经在那了,过来打我小报告了。
分监区长见我来,拉下脸来,说:陈凯,你作为一个男同志,怎么能动手想打人呢,你说这对吗?
我说:分监区长说的对,我当时太激动了,没有控制住情绪,这是我的检讨信,其实我当时也没别的意思,想起分监区长教育我的,工作人员要以身作则,当时看管教行为不是太好,没收住,也不知道卫管教的身份,现在给卫管教道歉,卫管教是有能力的,以后一定要多多支持我工作才对。
那个卫姐估计现在心里已经骂开了,见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没见过我这么赤裸裸的。
分监区长很高兴我这觉悟,尤其是我这检讨都拿过来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当着我和卫姐的面,说了一些工作要一起努力之类的废话,然后电话来了,她就让我俩出去。
关门的时候,我听见里面分监区长接电话:哎,王校长啊,您好,您好"
那个卫姐一出门,冲着旁边吐了口吐沫,嘴里骂了一些什么,我没听清,我在一旁笑着说了声:卫姐,你是咱们A监区的老同志,我这新来,一开始不知道你的重要地位,我这也不是想着新官上任来把火么,可谁想到冲了你这尊大佛,我这不是知道了,赶紧过来递检讨信么,上午那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我说完这话,还把手伸了过去,卫姐拽的很,根本不鸟我,扭头就走,只留下我在这阴森的笑着,从来不标榜我是什么好鸟,现在给你脸,就是为了以后更响的打你脸。
在A监区遇到的难度很大,这几乎上下都站在卫姐那边,必须想办法才行,等机会,不是现在。
回到办公室,遇见一个大事。
我们工作都是有邮件的,我现在是指导员的位置,可以上外网了,刚打开电脑,听见邮件提示,我纳闷的,点开那邮件,有件事两幅图片,让我心抽了起来。
第一张是董佳佳的,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类似于sm,嘴里塞着布条,脸上通红,下面和胸部都被绳子狠狠的勒住,眼里有迷乱,但更多的是惊惧。
第二张,这张我很熟悉,还是之前我拍的照片,我掉的那个手机里还有这张照片,是上次个席昊天一起去的换妻聚会,我上了并留照纪念的吕月。
下面一行字,你知道我是谁,想要她活命,自己来郊区废拖拉机厂3车间,今晚十二点之前。
周小胖,我以为那会老实的人,居然现在又冒了出来。
看来他已经知道上次弄他的人是我了,我以为自己做的挺隐秘的,但这世界上还这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报警是不可能的了,周小胖怎么也比我有实力,我一报警他就知道了,他挑那个地方,明显是想要做掉我,董佳佳,哎,我倒是很想不去,但心里实在是过不去那个坎,我多少还是对她有些愧疚的。
去,肯定是要去,我自己做好准备。
先给胖锥子打了一个电话,虽然手机掉了,但是一些特别重要号码,我都能背下来,接通知后,胖锥子在那边喊:谁啊,正忙着呢。
我说:是我,锥子哥,又要麻烦你了。
胖锥子一听是是我,笑着说:陈凯啊,咋的了,张晨好着呢,能吃能睡,就是不能说话。他还以为我是问张晨的事。
我说:不是那事,现在你方便吗,出来见个面,我这遇到麻烦了。
胖锥子说:行啊,一个小时东岳茶楼见。说完,挂了电话。
我去给分监区长请了假,然后出去先补办了一个电话卡,买了一个手机,没有先去东岳茶楼,先让司机带我回去我住的地方,这事要带着傻子去才靠谱。
到了我那之后,傻子正在睡觉,见我来了,笑嘿嘿的说,是不是能和他妹妹见面了。
最近忙的我是焦头烂额的,方洋的事,一直都在往后拖着,傻子问,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想着这次办完这是事,一定要让方洋和傻子见个面。
傻子听了我的来意,还是憨憨的笑,说没问题。
用傻子之前的原话说,我帮他搞定了她妹妹的事,他这条命就是我的。
带着傻子出来,坐出租车往的那东岳茶楼赶,手机响了起来,是条短信,号码很熟,是席昊天的,信息上写着:兄弟,急事,见信息赶紧给我回电话。
上次那个事之后,我心里多少对他有些隔阂,别管到底是不是他一手操办的,一开始这动机就不好。
我本来不想回,但不知道他说的急事是什么,就回了一条:怎么了席哥?
信息刚发过去,席昊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阴柔的声音这次有点慌乱,说:兄弟,不好了,上次咱们换妻的事周小胖给知道了。
我说:为什么会这样?
席昊天说:你还记得你上次说在公园里整周小胖的事吗,你还给他蓝牙传了一个照片,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可是千辛万苦弄到的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