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吃药了。
逢年年嘴比脑子快:“呸!”
池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那个极有灵性的“呸”出去后,逢年年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和扶着她的池久两两相望。
逢年年内心os:我是装晕好还是当场去世好?
可恶,为什么她的嘴巴不听脑子使唤,为什么要让“身负重伤”的她来收拾这该死的残局?
池久轻轻动了下,逢年年紧张兮兮的吞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的神色,好像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随着池久的动作,逢年年重新躺回床上。
池久往床头空了的玻璃杯里倒了一半的水,接着拿起水杯递给她,同时摊开另一只手的掌心。
“李小姐,这是止痛药。”他淡淡的说,“没什么副作用的,你可以吃着看看。”
不染阳春水的手指在暖光灯下显得莹润光泽,虽然是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手指却像春笋般纤嫩好看。
万年手控逢年年不争气的分泌出羡慕的口水。
是身份特殊的原因吗?为什么一个在原文里的炮灰角色竟然也这么绝啊,完全戳中了她的某个点啊!
池久并不知道她丰富的心理活动,只是看她睁着眼,呆愣愣的模样,以为自己吓到她了。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逾越了,毕竟他大她十岁,他十八岁念大学的时候,她才念小学二年级,正追着喜洋洋。
这么一想,池久登时觉得当初自己做的决定太仓促了,他怎么能和昀天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结婚。
他缓慢的从床上直起身,重新把水杯和止痛药放回床头柜上。
“抱歉。”
丢下这两个字,池久迈着长腿走到沙发坐下,结束了交流。
逢年年茫然的眨了眨眼,该说抱歉的不是她么?
逢年年吃不准池久的意思,诚然他也是她笔下的纸片人,但其实他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纵然是亲妈,对这个打酱油的角色也是知之甚少。
静默了一分钟,小腹撕扯的疼痛又袭来,逢年年不再犹豫拿过水杯和止痛药喝下去。
药效发挥的很快,下肚五分钟疼痛得到了缓解,又过了几分钟,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痛了。
缩在被子里的逢年年有种劫后余生的快乐。
没了痛经的侵扰,逢年年的体力和精力恢复迅猛,况且她睡了一下午,现在缩在被子里除了玩手机外,没别的事情可干。
玩了会儿,注意力被池久吸引。
他刚刚洗过澡,坐在沙发上擦头发,身上穿着禁欲系的黑色丝绸睡衣,从下往上数共有五颗扣子,他每一颗都好好地扣上了,堪称良家妇男典范。
池久宽肩窄腰,即便是罩在宽松的的睡衣里,也依然勾勒出流畅的身体线条。
随着他一下下擦头发的动作,轻薄的领口不知不觉往下滑,露齿一小片白嫩嫩的春光,白皙精致的锁骨隐隐可见。
咕咚。
逢年年舔舔唇,居然有点想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