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谈到这里了，谈什麽似乎都无所谓了。凯德也放开了些。
“初恋应该是很早了，对象嘛…很不巧就是乔乔。老实和你说吧，小慕走後，我和你去德国，每天下午都坐在花园里──还记得吧？那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乔乔。初吻，也是给他了。嗯，就连第一次……对，也是路之乔。但是，当然啦，过程…有点曲折。”
“曲折？你……对人家用强？”
不知怎麽的，安德烈一听到“曲折”二字，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凯德肯定用强了”这样的结论……
“……也算吧。”
“哈哈，没想到你这麽禽兽！想到年，你老子我追小慕的时候，那可是绝对百分之一万的gentlemen啊！不然小慕肯定不理我的了……没想到，没想到这基因遗传到你这里就变异了呢……”
不过安德烈没有说的是，在另外一个方面，凯德倒是遗传的很好。作为父亲，一点点小小的男人尊严还是要维护的，所以安德烈不想让凯德知道，小慕是他的初恋。
所以之前对於凯德的滥情，安德烈也觉得很苦恼，自己和小慕都是那麽认真的人啊，怎麽这个儿子，完全没遗传到呢？难道真的是小慕的离去给他的打击太大了？直到刚才听了他说的那些话，安德烈知道，终归凯德还是继承了他的。
似乎他们家族的人一直都是这样，认定了的人，就是一辈子。从老祖宗的时候开始，便是如此。
也正是因为如此吧，对於凯德和路之乔的事情，安德烈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正的阻止。因为他知道，一旦凯德来真的了，就无法回头了。即使能够让他们不再在一起，保住了一些社会认同的东西，但是从此以後，凯德也不会再获得幸福了。
被剥夺爱的人，应该也被剥夺了幸福的权利了吧？
“不是禽兽！简单的说吧，那个时候我和乔乔还没有互相剖白，乔乔喜欢着我，而我不知道我喜欢着他，还和范淑贞谈着恋爱，然後乔乔就天天去Gay吧喝酒，他觉得在那里他不是异类……可是，你也知道我家乔乔漂亮又乖巧了吧？然後就被一个变态混蛋看上了，他居然给乔乔下药！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觉得不安心，当然咯，自从我和范淑贞在一起之後，乔乔就一直很不对劲，让我很难受，那天应该是达到顶峰了吧……之前美美告诉我过那家酒吧的名字，我就顺便去看了，还真给我看到他了！自然也就看到了那个混蛋给乔乔下药了。”
“真的很复杂……然後呢？”
“我见那混蛋把乔乔给搀了出去，心想着别把事情闹大，就跟了上去。结果那混蛋居然跑去开房！妈的，他下药就是要对乔乔做那样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允许？所以……”
“所以你就自己上了？”安德烈的话里忍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