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你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你……好了好了，不要一脸想吃掉我的样子，」千御笑著抚慰，指尖点了点视频上，插在苏云净体内的一支金色按摩棒，「这是五年前就停产的旧款，由我们旗下的一家公司生产的。这东西的价格不便宜，你的那一位，看来是遇到了金主。」
「都说了不是！」卫小盛羞得简直要跳脚，同时完全无法理解千御怪异的大脑回路。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喝著下午茶，却面不改色的看著一个裸男被SM的视频，还一本正经地分析性虐工具的品牌。这……这种场景也太诡异了吧！
「这东西值多少钱？」他小声问。
千御比了一个数目，卫小盛顿时瞠目结舌。他无法想象世界上居然会有人用这麽多钱，去买这种东西。但他转念又理解了，如果能看到苏云净在视频里如此煽情的模样，搞不好他也会买一支来玩弄他的身体……
「如果你需要的话，这种东西我可以整箱整箱的卖给你。有各种外形，各种尺寸，可以算你优惠。」一眼看透卫小盛下流的念头，千御笑笑。
「我才没你这麽变态！」卫小盛越发恼羞，「你少偷窥老子的内心世界！赶快找找还有什麽其他的线索！」
「很少，」千御耸肩，「我只能勉强看出这段视频拍摄的地点。」
他说著按下暂停键，截下一张图放大，拖拽移动。模糊的画面上，卫小盛看见苏云净身後是一张床和床头柜，柜子上有一盒火柴。
火柴盒表面，印著一枚金色的蔷薇花图案。
「这是我们旗下一处高级会所『CABALLERO』的LOGO。如果这位先生的脸上没有打马赛克，我还能调查一下，看看他是不是会所的工作人员。」
「他才不会去这种下三滥的地方打工！」卫小盛一阵恼怒。千御皱皱眉，似乎不太高兴。
「你对我们的会所似乎有些误解，其实……」他想解释，卫小盛却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的话：「千御，别说了，你知道我的脾气。不用麻烦你解释了，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你帮我办一张会所的VIP卡，我要亲自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间会所不接受平民会员。」
「……妈的！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的家庭背景你还不知道吗？！」
「你这位老师生性清高，连碰都不愿碰一下家族产业，居然有一天会用家庭背景打压我？」千御似笑非笑地看著卫小盛，「看来你真的很爱他。」
「你他妈的少说两句不行吗！」卫小盛顿时又炸毛。
「好了，开玩笑的。」似乎很喜欢看到卫小盛恼怒的样子，千御合上笔记本，笑著站了起来，「这件事交给我吧，过几天会请你填写一份档案供会所审核。」
「那就拜托你了。」卫小盛气鼓鼓地看著他，看他依然一脸平静如水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好像他刚才只是闲聊著喝了一次下午茶，根本没有看过色情视频，也没有讨论过性虐工具。千御从外表看起来实在太正常了，从头到脚都无比正常。但是这麽一个正常人能够神情自若地在大白天认真谈论色情话题，反而显得他完全不正常。
「千御……」卫小盛犹豫著叫住他。
千御转过身：「还有事吗？」
「不……我是说……你整天接触这些东西，难道不会性冷感吗？」
「……你想来跟我试试吗？」面对卫小盛的疑问，千御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微笑。这种正常的淡定让卫小盛一阵毛骨悚然：「不不，我没兴趣，你赶快走吧！」
「真的没兴趣？不用上床，我只要用这双手就能让你欲仙欲死。」
「都说了不要！」
「偶尔体验一下用後面高潮的感觉，其实也不错的。」
「你他妈没听见我说话吗？！」
「搞不好你会因为太著迷，而希望和你那位交换上下位置。」
「……死变态！你他妈的快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