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后传之擎云侯轶事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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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尽管那仍残留着情人所留热液的甬道十分轻易便容下了对方稍嫌粗鲁的侵入,可彼此结合之时,那擦划过内里的炽热与骤然直撞入深处的力道却仍让白冽予难耐地逸出了一声低吟,才刚恢复少许气力的腰间更已是一阵酥软。当下本能地倾身便待扶住前头的树木以为撑持,不想后头的东方煜却已先一步抬掌钳制住了他的双腕。

  “煜……”

  知道男人此举意欲为何,白冽予周身一热、承接着男人欲望的后穴更是本能地一阵紧缩,却终究没有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明白如此顺从便意味着默许。东方煜当即解下情人束发的系带将其双腕缚在了身后,而后单臂圈揽上情人腰肢、单掌抚按上情人脖颈,却是让怀中的躯体在除了自身外再难寻得任何支持的情况下挺动腰臀展开了律动——

  “煜、呜……突然、嗯……也太……”

  也不知是否已经第二轮的缘故,东方煜一上场便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猛攻,而让白冽予即便早有预期、亦不禁给那连番狠狠直顶入深处的力道撞了个七荤八素——像这般站立着从后而入的姿势对身子的负担本就不小,更何况是在双手被缚无从支撑的状况下?随着那令人酥麻的快感在对方看似粗鲁实则精准的顶刺下一次次窜上腰脊蔓延周身,白冽予只觉双膝一软、身子一滑,若非男人此刻圈锁于腰间的臂膀,怕是当下便已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

  只是对他这样长年来习于掌控、保持自身稳定的习武者而言,这样摇摇欲坠的姿势换来的却是强烈的不安定感,令禁受着的擎云侯不仅精神为此高度紧绷、周身上下亦因而变得比平时更要来得敏感许多……在此情况下,那随男人每一次侵攻而不住摆动、摩擦过背脊的长发自然便成了连绵不断的刺激,让他便已熟知情欲、亦不过片刻光景即在这样多管齐下的刺激中彻底沉沦入了那名为快感的浪潮之中。

  “哈啊……煜、煜……”

  喘吟交错间,白冽予双眸迷离、容颜微仰,全然失了气力的身子随着身后男人每一次顶入的力道而浮沉欲倾,却因腰间臂膀的撑持而给猛地拉了回、甚或更因着对方的力道而将那填满后穴的阳物吞得更深……数十年间难以计数的缠绵欢爱早已将当年情人教予他的一切尽数化作了镂刻入骨的本能,而让他便已全然迷乱失神,亦仍配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挺进收绞着那温软紧窄的后穴、在承受着男人所赐欢愉的同时亦回应着给予对方相同甚至更为强烈的快感……

  “煜、再……呜、更多……”

  “你咬得我好紧……冽……”

  感受着那醉人内里不住吸附、绞紧着自身阳物所带来的逼人欢愉,东方煜只觉每一次抽身都变得比先前更为艰难,那高涨的欲望更已几度濒临失守,全是仗着过人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先情人一步解放……只是望着怀中情人陷于恍惚之中的绝美容颜、体会着那蕴含绝大力量的躯体全凭自个儿予辱求所意味着的信任与情意,便是他已竭力压抑,那种身心交融的喜悦却仍一步步将他推上了巅峰,而让他终是一个使力生生扳过了情人容颜俯首吻上,在不碰触对方欲望的情况下进一步施予了足以让对方攀登至顶的甜美刺激——

  直至,双双解放。

  “呜……”

  伴随着唇舌交缠间的一声闷吟,白冽予周身剧颤、下一刻,一股暖热的白浊已自下腹挺立着的男根喷溅而出,容纳着男人阳物的后穴亦是不由自主地一阵剧烈收绞,迫使后头的东方煜几乎在同一时间将欲望的热液二度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双双登顶所带来的极致欢愉让二人的动作因而有了短暂的静止。却到小半刻后、那为炽热情潮所淹没的神智稍复,东方煜才移开双唇并松开了原先钳制着情人下颚的掌,然后探手解下情人手上的束缚、从而就着眼下的姿势再无空隙将人紧紧抱拥入了怀。

  “冽。”

  “嗯……?”

  由于方才过于激烈的情事之故,白冽予虽已从高潮中稍稍恢复了过来,整个人却仍有些恍惚失神,而连脱口的应声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慵懒媚意……过于诱惑的音声让仍未从他体内退出的东方煜霎时听得一个激灵,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压抑下重起“战端”的冲动、略带不舍地抽身离开了情人的身子。

  “只是想问这样的“补偿”够了没。”

  他将唇凑上白冽予耳畔轻声道,轻搁在情人腰间的掌却已在品味着那丝绸般触感的同时缓缓上行,自前胸至锁骨、再一路滑过咽喉直抚上了那张仍带着几分迷离之色的容颜……“不过现下看来倒是不需要了……是吧,侯爷?”

  “……够是够了,可楼主若想给我更多……冽予自也会欣然接受。”

  品味着这份情事后应有的温存、享受着男人满怀怜惜的碰触,身心俱醉的擎云侯软着嗓音蛮不在乎地发出了邀请,却是将下午还有场评议会的事儿彻底抛在了脑后——倒不是说他真给情人折腾到忘了,而是这评议会本就没他什么事,出不出席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自然不介意来个“君王从此不早朝”。

  只是白冽予能放心将事情交给侄子,仍担着碧风楼主之位的东方煜却很难真的对仍留在南安寺的幼弟撒手不管。也因此,尽管情人的邀请让听着的他周身气血几乎为之沸腾,却仍是逼着自己按下了恣意妄为的冲动,而在替彼此稍理了下衣衫后将情人一把横抱起、脚步迈开便往仍在封锁线内的碧风楼别庄奔了去。

  ——当两人迅速沐浴更衣过后回到南安寺时,今日出席的西门晔、淩冱羽、东方泓、白靖月早已坐定,而在瞧见姗姗来迟的二人后纷纷露出了奇异的表情——且不说二人一趟“午饭”回来便换了套衣服本身就已经够可疑了,单是白冽予眉眼神态间仍存着的几分慵懒——或者说春情——便足以说明一切。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勾人风情让淩冱羽、东方泓和白靖月都不由瞧得微微红了脸;而多年来从没和他对盘过的西门晔则是毫不客气地冷哼了声,斥道:

  “一把年纪了还搞这套,要不要脸?”

  “……你这么说,可会让我有些担心起冱羽的“性福”呢。”

  白冽予笑着回道。和西门晔打了那么多年的嘴仗,始终牢牢把握着对方弱点的擎云侯就算再怎么心神不属,这话回起来也是精准且毫不费功夫——果然,他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脱口,西门晔本就难看的脸色立时便又更黑上了几分,有心想回一句“与你何干”,却因清楚对方多半又会从和情人的师兄弟关系上反击而只得恨恨作罢,又是一哼后冷着脸别过了头。

  只是挑头的西门晔屈辱地鸣金休兵是一回事,应战的白冽予要不要收手却是另一回事——若在平时,他本也不至于因着这点小事便对西门晔穷追猛打;可方才毕竟才让西门家的三个年轻人捣了乱,不趁机找回场子怎么也说不过去,故当下已是略带怜悯地笑了笑,道:

  “看来这就是谷主之所以将三个后辈留在淮阴分舵里的原因了——谷主是怕让他们看见自个儿威严扫地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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