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感受着鸡巴操进层层叠叠蠕动收绞的肠肉的快意,龟头来回摩擦冲击,被整个洞道吮吸着,这小菊花又是刚被开苞,紧小得不行,又淫荡得不行。大鸡巴在屁股里又几个来回,陡然加速,「啊啊啊啊啊」小公子短促激烈地随着他的速度叫了几个来回。那人大手掐住小公子被掰开的臀肉上,挺着胯部,将鸡巴狠狠埋在小菊花里,一股股精液浇进小公子高翘的屁股里。
小公子被顺着肠道滑进的,激烈的温热的精液蒙头浇下,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喷射出一道白浊,已然被二重的刺激冲昏了头脑。
这时身后的鸡巴被拔出,另一个人重重抚上他的臀部,趁着收绞正急狠狠插进高潮未退的肉穴。「啊!……」小公子从喉咙里憋出迷蒙的一声呻吟,紧紧夹起了敏感的肉穴,撅高屁股狠狠绞了两下肠道。只见他肚皮如波浪般动了两下,屁股顺着身后刚探进就抽插的鸡巴抬高落下了两次,大腿便打起颤瘫向两边,身前小金枪挤出一道细细的溪水,随着身后的抽动前前后后洒了一地。
「吼嗯」身后那人低声吼了一声,竟也没被夹出精来,着实经验十足,他捞起下瘫的屁股,将小菊花贴在自己大肉棒上,在里面勇猛地冲锋。旁边跪着露着屁股的,都瞪大了眼睛,伴着全场激烈的撞击声,看那么粗的狰狞的大鸡巴是如何跳动着青筋塞进那么小的红菊里,又是如何挤开小菊花在里面进进出出的。
看着站着那人爽到不行的表情,有的初来者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菊花。
「不错,已开三度尚未疲软。」执尺人按了按正受着冲击的小菊花,「韧劲十足,软热交加,露水在上。」
「嗯唔」小公子一声闷哼,换了一个的身后人又射了进去,小公子只觉得他们的精液快到了嗓子口。
后面又上来一个人,依旧握着他的腰,摆开他方才因紧夹而合拢的双腿,两个拇指搓开他的小菊花,「扑哧」一声又插进去了。
这人的阳具不但又粗又长,前面还向上弯起,圆滚滚的龟头一插进去,小公子就「哦哦」一声收缩着肉穴开始晃屁股了。
大鸡巴摧残着被操得熟透的殷红穴肉,「喔喔喔……哦」小公子两臂交叠枕在额下,垂着头闭着眼不停呻吟。
这人不仅那物傲人,时辰也不一般,只把小公子尻得抽噎起来。「呜呜呜……呜呜……啊啊……嗯呜……」小公子鼓起最后一点力气,竟然撑起瘫软的身子向前爬了两下,他挂着两行泪,又被身后人一把拉回来,固定在鸡巴上,狠操起来。
「你还敢跑?」那人凑到小公子脑袋边,低声偷偷说道。原来是方才温文尔雅那个人。
他狠狠地撞击着小公子可怜的小菊花,语气虽然温柔,却让小公子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真难为他,还有功夫打寒战。
没一会儿,小公子就被尻得求爹爹告奶奶地哭求起来。他一边呜呜地呜咽,一边气若游丝地道:「呜呜……你别尻了,我快被你尻死啦!……呜呜……」
「死不了,至多是被我尻得快死了。」那人柔柔地在他后腰臀间抚摸两下安慰道。
小公子吓得又哆嗦起来,夹紧了屁股:「呜呜呜呜……」
那人揉了揉他的大屁股,问:「你该向我说什么?」
小公子哭嚎了一声,又没了力气,脸上挂满了泪珠,好不可怜道:「呜呜……我……我错了,我……呜呜我再也不乱跑啦」
那人挺腰操了操,一副笑容又温柔道:「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小公子不禁随着他剧烈的冲击撅了撅屁股,又哭哭啼啼道:「我、我再也不抢着参加什么大会了」
那人微笑着,狠狠地操了两下:「还有呢?」
小公子耸着肩膀,垂下他不可一世的脑袋,趴在地上哭道:「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呜呜……大鸡巴尻得我……呜呜好爽!」
「嗯。」那人看似终于满意了,这才狠狠挺了两下,在他体内射精了。
待那一排的公子名士都被赏完菊,已经是哪个客人都可以上去试一试了。只见一排人光着屁股,随时迎接前来赏菊者。还有两人互不服气,相约邀人比试。不可谓不是百菊齐放,其乐融融。
更有一位据说是某届夺魁者元老的青年,因其叔叔身死,念起「竹叶于人既无分,菊花从此不须开」,告世人他将再不参加赏菊大会,不担任其评者,引来众人一阵落泪。
这首轮一过,进入二轮,正是客卿要登场了。
司徒誉看着一位嗷嗷的参赛者被人抬走,众人直喊着「菊泣血了」,实在有些担心。贺准哼了一声,道:「季清白的菊花,再插十根也出不了血。」司徒誉摸了摸鼻子,确定没有出血,这才抱着季清白上台。
众人见着这万受瞩目的季客卿上台,都目不转睛地盯着。
司徒誉让季清白弯腰抱着贺准,自己站在后面掀开季清白的衣服,露出一个洁白浑圆的臀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