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该是救人的么！你、你这是杀人！”
“不不不，你说错了，我能将你的脸完整地割下来，也就能给你按上去，就跟京剧里的变脸似的，你喜欢那张脸，我就给你变。”
“你你你你你……”
“我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白起说着，将匕首的的尖端抵在了少年的下颚，悠悠转动：“不过呢，我还是会给你一个机会改过自新，只要你把偷来的图纸交给我，我就放了你。”
少年吓得脸色通红，不再像之前那样张牙舞爪地跟白起说话，声音顿时低了很多：“你要、要图纸干什么，对你又没用！”
真是嘴硬的孩子。
白起不跟他废话，将匕首尖端在少年下颚位置点了点，像是在定位割下去的位置，点了差不多有三下之后就握住匕首要刺进去，把少年吓得嗷嗷直叫。
“我说我说！”
“割开来的时候你会有点疼，不过没关系，疼久了就没知觉了。”
“在我包里！在我包里！”
滑下去的匕首顿时一停，白起微微勾唇，随即二话不说就将少年背上的包脱了下来，少年想趁机反抗，却被突如其来的匕首给抵住了咽喉。
“不要跟我耍花样，否则我把你放在手术台上片成烤鸭。”
“……”
“你偷得就是这个盒子？”
白起说话之余，从背包里拿出一只颇有分量的长方形木盒，花纹倒是精致，可侧面却嵌了一块内锁，看样子是把里面的东西给锁住了。
“钥匙。”
“我没有钥匙。”
“那你是想试试我的手术刀了？”
“……我真的没有钥匙，从保险柜里拿出来就是这样，根本就没什么钥匙。”
“那你怎么打开？”
“我准备找我的朋友……把盒子切开。”
白起微微皱眉：“你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少年的脸色涨得比之前更红了，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才点了头：“第、第一次。”
怪不得，连盒子背面所刻的雍正年制印章都不识。
“东西已经给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了？”少年努努嘴，示意白起将抵在他咽喉上的匕首拿开。
白起瞥了他一眼：“你几岁了？”
“什么？”
“我问你几岁了。”
“十、十七。”
还是个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