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真相？”
“原本你以为很了解的一个人，突然间他就变了，他想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了解，也根本没办法了解，好像一切都变得很神秘。”
“这么麻烦的话，就别去了解他。”
“一个必须要了解的人。”
“女朋友？”
“……”
“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就在对她好点，买些花和礼物哄哄她，女人都是很好哄得。”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让你自己变得比他更神秘，他自然会想要来靠近你。”管理员说着，又咬了口三明治，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有时候你不找答案，答案也会来找你的，别把自己绷这么紧，凡事都看开点。”
不找答案，答案也会来找你。
白起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陪着管理员吃完三明治早餐。
到了六点钟的时候，射击场就有学员隐陆陆续续进来训练了，管理员收拾了东西回去工作，白起就在自己的位子又练了一会儿，只是没过多久射击场的广播就响了，说是让白起尽快赶去南区。白起听到广播时也是一愣，继而立刻看了看时间，才发现距离东方言的手术还有半个小时，现在组织发广播通知他，那就应该是东方白同意他进手术室做盖因斯的副手了。
“谢了。”将狙击枪和号码牌还给管理员，白起赶紧朝南区的手术室跑去。
“哎哎哎，护目镜……”管理员在窗口朝白起叫唤，可一会儿的功夫白起就跑得没影了，管理员笑着叹了口气，在记录本上签下白起带走护目镜一副的记录。
白起赶到南区手术室的时候，东方言已经被押在推车上送过来了，一边挣扎一边嚷嚷着，说什么不让白起进手术室，他就不动手术的混话。白起好笑 ，走过去示意那些押着他的特种兵，让他们暂且放开东方言。
东方言得到解放，立即从推车上坐了起来，拉着白起就开始数落那帮特种兵的各种粗鲁和不近人情。
“怕么？”
“我告诉你啊白起，他们可讨厌了……”
“怕不怕？”
“……有点儿。”
白起连问了两句，东方言瞬间就蔫了，不再张牙舞爪地嚷嚷，只是垂头丧气地在推车上坐着，还时不时地抬头朝走廊尽头的电梯张望。
“等上校？”
“我才没有呢。”
“他是你爸，等他又不丢脸。”
“可我都要动手术了，生死未卜的，他都不来看我一眼。”
“谁说的，上校昨天就赶到迪莫伊了。”
“我爸昨天就来了？”
白起点点头，凑近东方言耳边小声道：“你爸昨天把我找过去问你手术的事情，问了我好几次有没有把握帮盖因斯医生的忙，就连到我走的时候，他都没同意让我进手术室，说要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