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谁？”
“我那些被你们抓起来的弟兄随便哪一个都行。”
“杨飞！”
警察拍桌而起，要不是旁边的同事及时拦下了，恐怕就要因为杨飞的挑衅而当场动手了。
审讯室的隔壁，秦道正站在玻璃前面注视着正常审讯过程。
“秦局，那个卧底同事那边我已经派人去问过了，他亲口证实杨飞的确没动手，所以这次恐怕是定不了他的罪了。”
“让他改口，就说杨飞动手了。”
“秦局，这样好像不符合规矩。”
“打人判不了刑，但关他几天还是可以的。”
“那我去趟医院把事情跟他说一下。”
“另外几个人呢？”
“都不同程度受了伤，送去医院做处理了，我们的人在跟进，不会有事。”
秦道眯了眯双眼，盯住杨飞看了一会儿之后转身走出监视室，后面的警察立刻跟上。
审讯室里，杨飞不说实话，警察誓不放过他，双方就这么一直耗着，谁也不打算让步。很快，杨飞的律师到了，要求保释杨飞，里面的人不肯放，律师就扬言要告他，双方在审讯室里就闹了起来，反而杨飞作为罪魁祸首，却站在旁边看好戏。
“叫你们上级来，我要亲自跟他沟通！”
“叫谁都没用，他差点杀了我们的同事，这次休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
“你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年轻人。”
“就算脱了这身制服我也不放人！”
“我不跟你谈，叫你们上级来。”
律师被气得不行，指着另外两个警察要他们去请上级，两个警察看看自己的同事，又看看杨飞跟个没事人一样看好戏的样子，心里也是来气，明明是当场抓住的犯人，现在律师一来就说要保释，更何况他们那个受了重伤的卧底同事还在医院里躺着，公道还没讨回来就要放人，想想这身制服穿了不能惩治犯罪分子，都倍感心寒。
两个警察站在原地没动，不说话也不劝阻，完全将律师的话给无视了。
“你们就等着脱了这身制服吧。”
律师指着他们的鼻子警告，随即走出去要自己去找他们的上级，可刚到门口他们的队长就过来了，看了看没事人似地杨飞，又看看三个被人气得面色涨红的下属，跟律师讲明道：“我是他们的队长，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不用再去找什么人。”
“你是队长，好，你来得正好，我要保释杨飞先生。”
“不行，队长，你千万不能让他把人给保释出去！”
“是啊队长，咱们的同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这个人不能放。”
“身为警察明知道他是凡人还要放走，那我们怎么破案，怎么跟市民交代？”
……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意见，总之现在我要把杨飞先生保释出去。”律师再次声明道。
“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