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琴芳出现到她交出资料说了那些话，再到对方离开，总共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姜成风和董少恩隐晦的用眼神商议了下，最终并没有拿下杨琴芳。
杨琴芳出现后说了什么都是董少恩回来后告诉洛承秋的，不过对于杨琴芳的话大家是不是相信……不管是军部那边还是他们这边都存疑。
董少恩在听了洛承秋的话后也想了下那个杨琴芳，然后，缓缓开口。“那杨琴芳是不是真的为了杨恒不好说。不过……我妈一点都不相信她。”
“嗯？为什么？”洛承秋眨了眨眼，这个倒是不知道。“是因为女人的直觉，还是本心不愿意相信？”
“这话是我昨天晚上才从我妈那里听说的，之前我妈并没有说。她说，如果杨琴芳真的在意杨恒，现在为了杨恒的身体恢复在努力，在和他们合作。便那天见面的时候在场的人很多，作为一个母亲，真爱自己的孩子肯定会真情流露。但是那一天，杨琴芳说的感人，却对杨恒并没有什么亲近的动作。”
洛承秋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董少恩则揉了揉洛承秋的手，放在手心里面握了一下。“我相信我妈的直觉，所以，杨琴芳那里不要相信。”
“那她拿出来的那些资料……是假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那些资料肯定不会全是假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对现在的研究所还有没有用的。现在，另外两座城市也展开行动了，研究所的势力已经严重缩水。但是因为发展的严密性，所以真正的内部成员暴露的还是很少。即便有被抓到的，除了黑鹰之外也都死了。”
“是啊，除了黑鹰之外都死了……按理来说，既然那些被抓到的研究所的人都能死的不明不白，透露的也不多，那么黑鹰这个研究所里面真正的内部高层怎么就能活的好好的呢？是因为黑鹰自己有自保的方法，所以让研究所那边的人无法掌控，还是因为……”
后面的话，洛承秋没有说。但是董少恩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事实上，黑鹰在被捕后说了许多研究所的事，但是可没真正让那研究所伤筋动骨，对方交代出来的可能是研究所据点的地方，军部的人都突袭了，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只除了一次……
那一次，军部在那据点里面带回来的人比较多，也真问出了一些东西。比如说，研究所里面也分派系，主要是两个派系。一边就是黑鹰他们这边的派系，另外就是一个研究所副首领的派系。
两边派系竞争性其实蛮强的，而被抓的那次……就是黑鹰的“敌对”那边。所以，严格说来，黑鹰交代的内容挺多，真实性却是无法完全考究的，另外就是之前所说的那样，并没有让那研究所真正伤筋动骨！
甚至，那唯一一次被抓的许多人，也可以从另外一种程度理解成，黑鹰在借军部的手除去异己！研究所他这个派系的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