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养娃发家史_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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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风没有搭理他,只是似笑非笑地扬起半边眉毛送白寒离开。

玄夔在白寒刚走就出现在小金家的大门外,他快步走到那一排牵牛花的旁边,伸手抚摸了一下其中一只花朵,就见那朵普普通通的牵牛花立马起了变化,从花蕊中间钻出一只火红的兽面怪来,对着玄夔‘吱吱呀呀’说了一些话。

玄夔再摸他一下,那兽面怪缩进花蕊中瞬间又变成了一朵普通的牵牛花。

傲风默默地注视着玄夔的举动,“玄夔神君好大手笔,连上古的‘红面幻兽’都放了出来。”

“一旦有陌生人到了这院子外面,无论是灵、是魂、是妖还是修真,‘红面幻兽’都能拖住他们一时。”玄夔看了下傲风,“它刚刚告诉我,神君大人已经不知一次徘徊在这大门外了。”

傲风也不反驳,“这里是我六界的地盘,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玄夔抿唇无声地笑了下。

“我看,你们该给每个孩子身上都做好防备措施。”傲风目光遥遥地望向天边,“依本君看,暗的既然行不通那就干脆来明的。”

“无需神君担忧!我等早已做好了防备。”玄夔目光深沉地晃动两下,转身离开了。

金圣阳站在‘趋同院’外的公告牌钱,目光森冷地盯着公告牌上刚刚张贴的几张纸,脸上阴晴不定,周身不断地散发出让人无法靠近的冰寒真气。

那几张纸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起首一夜最明显的地方写着一排大字:浪子淫、娃金圣池情史纪实。随即一整篇都是香辣浓艳的春宫纪实录:淫、声浪、语,各种高难度动作描写的十分详细,尤其是把男人公的身体结构以及表情描写的非常传神。

金圣阳只看了首页的一段描写,浑身上下就开始不停地冒着冻死人的寒气。

路过的学子们一看到公告牌旁站着的他,赶紧躲着往别处走。

几个贵族的门人从门外嘻嘻哈哈地走过来,远远地看到金圣阳,就开始拔高声音猥亵暧昧地狂笑。

“老子光想到那家伙的表情,就他娘的可以来两发。”

隐隐约约地有声音传进了金圣阳的耳朵里,他慢慢地转过头来,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眯起了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睛无情地盯着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说话的人被他的眼神给吓住了,有些给自己壮胆一般抬起下巴装横:“看什么看?老子说的不是你老子!”

第165章 ‘学院’淫乱事件——金圣阳的‘反击’(上)

话音刚落下,他脚下面猛地出现一个窟窿,原本还站在远处的金圣阳转瞬间就消失了,一只拳头从地面下的那个窟窿钻出来一圈击中那家伙的下巴,将他打出了‘趋同院’飞向了北边塔楼撞上了那只古老沉闷的钟。

‘咣当——’整座北院上空顿时钟声不断。

所有听到钟声的学子都停下了询问刚刚出了什么事。

‘趋同院’内,和刚刚那个说话的学子走在一起的几人,战战兢兢地转了半个身,盯着就在他们面前不到寸远的金圣阳,被对方的眼睛轻轻一瞥,好几个人都吓得小腿直哆嗦。

“金、金圣阳~~~你、你就不怕被处、处罚吗?”有人大着舌头还想逞强地说道。

金圣阳的目光先转向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上扬的角度,随即伸出一只手来朝向那人。

那位学子吓得脑袋往后推了一下,仍旧被金圣阳的手掌给追了上去,轻轻地,那只手掌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左边脸颊,随即一声不屑的冷哼声响起。

金圣阳走开了,公告牌的地方瞬间燃起一堆熊熊大火。

学子们就那样看着金圣阳面无表情、毫不停顿地走过那片燃烧起来的公告牌,只觉得这家伙的影子都仿佛抽离成无数嚣张的魂灵一般在他背后张牙舞爪。

金圣阳一走开,那几个刚刚还开玩笑的门下学子忍不住‘呸——’了一声,然而下一刻就有七八条影子从他们身后冒出,从背后掏出木棒、短棍,对着那几位学子的脸和身体毫不留情地劈头打下。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之后,打人的家伙们迅速撤走。

地上那四五个学子早已被打成了猪头三,哀嚎呻、吟着爬起来,什么也没看到,只能自认倒霉地离开现场去向师者报告。

金圣阳从自己宿舍的窗户望左斜方看去,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冷笑一声,平静自然地收回了视线。

不一会儿,毕博悄悄地来找他了。

“老大!你让我查那些东西是谁张贴的,我已经查到了。”毕博兴奋地向金圣阳报告,想要靠近这位冷酷的老大,依旧被金圣阳伸出根手指给挡得老远。

“说话!”金圣阳不耐烦地回应他。

“贴的人是凤族青持家碧青的门人,不过些的人却是碧青本人。”毕博摇着翅膀向金圣阳邀功一般说道。

“青持家的人?”金圣阳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女人的脸来。当年在凤凰神庙时,他可是领教过青持家现任家主碧凤的厉害的。

“碧青是什么人?”金圣阳问。

“据说是现任家主的幼弟。”毕博道,“就住在我宿舍斜对门,每天晚上都‘依依呀呀’的吵死人了。”

金圣阳的目光动了一下,“什么‘依依呀呀’?”

毕博个傻鸟孩子眯着眼睛状似在回忆,一边回忆一边学:“就像这样,‘啊~~~~哦!!!!!咿~~~~~’”

金圣阳抬手阻止了毕博继续‘模仿’。

“我隔壁的‘白虎小子’说他和龙族那几个小世子有一腿,老大,什么叫‘有一腿啊?’?”毕博眨巴这朴实的大眼珠子问。

金圣阳莞尔一笑,眼珠一转,向毕博招了招手。

毕博小心翼翼地靠近他,金圣阳抓住他的半边耳朵靠得极近地跟他说了一堆话。

毕博似懂非懂地眯着眼睛问:“为什么要这样?”

“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金圣阳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毕博挠着脖子有些委屈地瘪瘪嘴,“那、那我做就是了。”

过了一日,毕博趁大家都去吃饭,又来找金圣阳了。他从窗缝里挤进来,一落地,就满头大汗地冲正在床上打坐的金圣阳抱怨:“老大,我作业差点被他们发现。幸亏我隔壁的‘白虎’救了把。嘻嘻嘻……”

金圣阳见他笑得傻兮兮的样子,张开了眼睛盯着坐在地上的他,“那你有没有暴漏自己的目的?”

“没有!”毕博站起身来用袖子抹汗,“白虎小子还以为我和他一眼只是好奇他们在干什么。那小子还跟我说了好多消息呢。”

“什么消息?”

“白虎小子说他已经偷听他们还几个月啦!碧青的窗台前放上‘凤凰草’时,晚上就有人来。还说他们偶尔会约到校园里打、炮,最少的时候也有三个人,还有十几个人一起来的时候,白虎小子说刺激的很。老大,什么是打、炮啊?干嘛要那么多人?”

金圣阳拧着眉头不理会毕博愚傻的提问。

“那那个白虎小子有没有说他们什么时候约在外面?”他问。

“好像是什么逢一、三、五、七的日子。白虎小子说他曾经冒险去跟过,但对方人多势力大,他不敢靠近。老大,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晚上阻止夜修?”毕博还在纠结与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金圣阳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是初三!刚好!“

毕博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和他老大沟通。为什么他一点也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你先回去!晚上不要跑。也不要再打听他们的事了。听我的话知道吗?”金圣阳很严肃地跟毕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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