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吸烟更是有害健康。”韩琦笑着回了一句，拿出一根烟点上，放进嘴里抽了一口，等着烟圈从嘴里吐出来时，韩琦脸上的表情就令人有些看不真切了……韩琦抬眼，看着穿西装的男人：“你爱过人么？”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怔，继而笑着转头看向韩琦：“没有，不过你可以尝试打动我。”
韩琦笑了笑，有些苦涩，随即又拿起烟抽了起来。
男人见他意兴阑珊的样子，也不再调侃。
过了许久，等男人整理好了准备离开时，韩琦突然开了口，声音有些闷，还有些自嘲。
“那台留声机是他送给我的礼物，用来纪念我们认识一个月，那些唱片也是之后纪念日，他陆陆续续送给我的，一个月一张，我们在一起半年，他给我留了一架留声机和五张唱片。”
“你喜欢跑冷水澡，也是因为他？”
狠狠吸了口烟，直到五脏六腑都被呛人的烟味给充斥时，韩琦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可恰恰因为这样，他也清楚地记得，是他自己一手将所爱的人推倒了绝境，更是永远地失去了他。
“只要这样，我才会觉得——”韩琦笑着看向男人，然后缓缓吐出嘴里的一口烟：“我很坏。”
男人笑了笑，转身离开。
抽烟，吐圈再抽……韩琦重复地做着同一个动作，等烟烧到手了，他都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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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已经盯着自己快半个钟头了，可他好像不会累似得，还这么精神奕奕，看自己一筷一筷地把锅里的肉全部捞光，一口一口地吃完。
“你不吃？”唐林被盯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先开了腔，然后将一盘生牛肉推到他面前：“夹起来，放进锅里，涮一涮就能吃了。”
怕男人听不懂，唐林还专门夹了一块生牛肉放进火锅里，给他做示范。
男人还是坐着，纹丝不动。
夹到嘴边的熟牛肉也不想吃了，唐林放了筷子，面无表情地望向西斯科：“你能别这么看着我么，我被你看得吃不下。”
西斯科挑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觉得挺好。”
“……”唐林说不过他，只好作罢，反正付钱的是老大，他爱盯着看就盯着看，大不了自己当他透明，继续吃自己最喜欢的涮牛肉。
“这种东西，少吃点。”见着唐林从头至尾专拣一样菜吃，西斯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伸手将唐林面前摆着的一碟生牛肉抽走，换了一盘刺身给他。
唐林拿着筷子在刺身里搅了搅，推开：“我不喜欢吃生的东西，给我牛肉。”
“你喜欢吃牛肉，我们可以去西餐店。”
“我就只想吃在火锅里涮过的牛肉！”
“吃多了你的肚子会不舒服。”
“我不吃肉更会不舒服！”唐林终于忍无可忍，冲着男人爆发怒气：“是你说要带我来吃饭的，地点随我挑，我现在吃的好好的，你又管这管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斯科没说话，坐在位子上看着他。
明知道自己是没有道理地在向西斯科发火，可唐林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西斯科越是对他的行为没有反应，他就越觉得来气。
“我不吃了！”唐林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西斯科拉住唐林，将刚刚自己拿走的生牛肉重新摆回唐林面前：“喜欢吃就吃吧，不够再要。”
唐林心里再大火气，在西斯科说完这句话时也被灭得一点不剩了，可他就是觉得心里闷得慌，令他不一吐为快：“西斯科，你以前从来不会迁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