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陪白先生说会儿话吧，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
“好吧，那你有什么事叫我。”
“恩。”
等着苏榭上了楼，白臻就顺手将背后枕着的靠垫朝莫森扔了过去，莫森抬手接住，将视线从楼上转移到沙发上坐着的惹祸精身上：“你又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白臻抬脚翘在玻璃桌上，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莫森：“就是提醒你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莫森白了他一眼，在沙发上坐下：“你又想说什么？”
白臻哂笑了一声，斜眼睨着莫森：“你把人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榭来看老朋友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看朋友也不用大晚上地跑过来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从你身上闻到了狐狸味。”
“……”
白臻挑眉，一脸意味深长：“你就老实承认，你大晚上的把人拐来这里，是不是就想趁机多跟人家待一会儿？”
“你想多了。”莫森将靠垫甩给白臻。
白臻扬手接住，笑得像只成了精的狐狸：“莫老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副什么表情？”
“你少揣测。”
“被人猜中心事之后迫不及待地想要掩饰，而且还是属于越掩饰越糟的那种。”白臻将靠枕垫在脚跟处，就当莫森不存在似的拿过乳液在腿上揉搓了起来：“早二十年前我就经常干这事儿，你还能骗得过我的双眼？”
莫森瞥了他的那双大白腿一眼，皱眉道：“你就不能收敛点？”
“我早晚是你大嫂，你就别想了。”
“……”
什么鬼逻辑！
白臻慢条斯理地在小腿上抹着乳液，一点都不担心旁边的‘小叔子’会偷看，面不改色道：“要不要我传授点经验给你？”
“你那点经验，还是留着对付我大哥吧。”
白臻哼了一声，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看着人家苏榭年纪也不小了，你再拖个一年两年，人家保不准就是别人嘴里的肉了，到那个时候你就自己哭去吧。”
莫森斜了自说自话的男人一眼，没吭声。
“你瞪我也没用。”白臻张着一口大白牙朝莫森笑，白晃晃的，灿烂无比：“想要吃到肉，还得放下你莫少爷的身段，姿态有多低放多低，这在感情学上叫做平等相爱。”
“医学课上教的？”
“我自学成才。”
“所以你这套插科打诨的理论也只能在我哥身上受用了。”
白臻笑着睨他：“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听我说几句，我要是说准了，你就告诉我你们到底处到什么阶段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