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昂，你简直变态！”
“我这是在帮你跟白臻，这样一来，你们两个所谓的好朋友，就能拥有同一个姐姐了。”程子昂转头看向白露，脸上仍是那种令人无法揣测的笑意：“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很想念小婉么，我重新为你把她找回来了，你不应该高兴么？这样一来，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了，是不是？”
“荒唐！你这根本就是在为自己的罪行作掩饰，你想抹掉杀害我姐姐的事实，可程子昂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姐姐的仇我一定会报，唐氏集团我也一定要拿回来，你就等着滚回美国吧！”
“这么说，你是不肯拿唐氏来交换白露了？”
程子昂敲了敲桌上那份文件，似笑非笑道。
“你给白露注射的蓝鲸，时效多久？”这时候，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西斯科突然出了声，面色平静道。
“最新的二代，失效是永久。”
“你可以改变她的记忆？”
“随时随地。”
西斯科的话问完，唐林心里也有了数。程子昂的意思是说，他可以把任何思想跟记忆植入白露的脑子里头，让她替他办事，这就相当于他们身边埋了颗定时炸弹。当然，他们可以选择放弃白露，但白臻那边……
“是不是签了合同放弃股权，你会放了白露？我说的是，永远，不被你所控制。”
“当然。”程子昂摊手笑道：“不光如此，我还能帮她恢复记忆，做回她自己。”
“你研制出了解方？”
“不然我今天怎么跟你做交易？”
唐林盯着程子昂看了许久，最终才又折回在位子上坐下：“你最好信守尘诺，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程子昂勾唇笑了笑，没作声。
出让股权的合同最终还是签了，程子昂也交出了解方给白露注射，整个过程中并无出现任何的排斥现象，而白露也恢复了意识认出唐林，唐林这才带着她离开唐氏大楼。
“刚才的真是解方？”车上，唐林看着副驾驶位上昏昏欲睡的白露，始终有些不放心：“为什么我还是觉得白露有点不对劲？”
“之前克里斯体内的药效过了之后，也跟她差不多情况。”
“可是……”
唐林从上方的后视镜里看着白露那张跟唐婉如出一撤的脸，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看着白露就像见到了唐婉，那种久违的愧疚感又慢慢爬上他的心头，让他觉得十分难过。
“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但或许这也是你打开心结的时候。”
“也许吧。”
“唐，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有关于程子昂和唐家之间的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我爸没生下他，我们唐家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可偏偏这都是事实。”
“他并不是真正的唐家人。”
唐林一怔，抬起头来望向西斯科，眼底满是震惊：“你说程子昂不是我爸跟别的女人在外面生的？”
“什么意思？”
“听过美国的杜邦家族么？”
唐林点头：“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