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致宠婚_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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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辉拿着这一纸公文亲自去的审讯室,将公文交给负责审讯来恩特的警察。

  "还是蒋少厉害。”这个警察惊诧于蒋烨的速度,不禁对蒋烨竖起大拇指。

  蒋烨没有接下这个夸奖,转而问道:"想到什么方式审讯来恩特了吗?"他可没忘记来恩特是国际知名的心理专家,一般的警察心理战玩不过来恩特的。

  "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专家了,估计快到了。"他们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让人去在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了,这个专家帮助他们破了不少案子,他们自然相信这个专家的能力。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警察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老人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人蒋烨认识,正是兰希平现在学习心理学的老师,路民。

  兰希平也跟着路民一起来了,在公安局里看到蒋烨,兰希平有些惊讶,诧异的看了蒋婢一眼,蒋烨朝兰希平眨了眨眼睛。

  "路老,这边请。"刚刚还在和蒋婢说话的警察,见到路民之后,马上迎了上去。

  原来路民退休之后,不仅在郊区开了个诊所,还成了公安局里的特殊外援,遇到一些和心理有关的案件的时候,路民都会无偿的过来帮忙,这次也不例外。

  希平,和我进来。"路民被警察请进审讯室,回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学生和蒋烨在眉来眼去,瞪了蒋辉一眼,和兰希平说道。

  确实被王开继说中了,他现在都不想放兰希平离开了,兰希平实在太聪明了,无论什么事一点就通。

  这会儿会带兰希平过来,就是想让兰希平接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学着点。

  兰希平捏了捏蒋烨的手,就和路民进了审讯室。而蒋烨则跟着其他警察到监控室看审讯室里的场景。

  两个心理学专家过招,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来我往的,在其他人不知道,甚至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监控室的人看着审讯室的画面,都不禁觉得背脊发凉,没有任何理由的。

  等审讯结束的时候,每个警察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初冬的制服都被汗水浸出印记了,然而他们的脑袋却蒙蒙的,过了非常迷幻的一个小时。

  蒋烨很快就清醒过来了,心里也马上生出担心来,拔腿就朝审讯室跑。

  他们只是隔着屏幕就出现这样的症状,那希平呢?他可是身临其境!

  等蒋烨回到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路民和兰希平出来了。

  路民面色有些苍白,显然和来恩特的对照中花费了他很多的精力。

  兰希平看上去精神倒是不错,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他对上蒋烨担心的目光,朝着蒋烨摇摇头,"放心,我没事。"兰希平确实没事,他知道用什么方式让自己不受影响,这点让路民也很惊讶,心里的惜才之心更甚。如果兰希平不是王开继的学生,他说什么都要抢过来。

  而这会儿,审讯来恩特的警察才姗姗来迟,看向路民,"路老,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路民点点头,"进去吧,没问题了。"警察赶紧朝路老道谢,"这次谢谢路老了。""谢什么谢。"路民挥手,"可算也这把老骨头还有些用。"仿佛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值一提的。

  警察并没有和路民寒暄多久,就进了审讯室。

  "希平,今天的教学就到这里,你今天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我要问你。"路民倒是人性化一回,当兰希平和蒋烨走了,没有要求兰希平和他一起回去学习。

  "老师,让蒋烨送你回去吧?"兰希平送路民到警察局门口。

  路民摇了摇头,"他们会送我回去,你和他去约会吧。"一副很善解人意了模样。蒋烨看了一眼完全暗下来的天色,这么晚了还能去哪里约会?要是真善解人意,就不应该延长兰希平的学习时间!他现在一周和兰希平在一起的时间,除去同一个宿舍,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兰希平将路民送上车后,回头就看到蒋烨哀怨的看着他,他笑了笑,走过去主动牵起蒋烨的手,安慰道:"等我解开了陈黎的心理暗示,就可以了。w蒋烨当然知道现在陈黎比较重要,耍赖道:"你亲亲我,我就没事了。"兰希平睨了蒋烨一眼,"到车里再说。""就这里。"蒋烨不依不挠,脚下生根了一般。

  兰希平无奈,只能偏头在快速的在蒋烨的唇上亲了一下,"现在可以了吧?"蒋烨当然不满意,一扯,将兰希平扯到自己怀里,然后来了一个壁咚,结结实实缠缠绵绵的给了兰希平一个火辣辣的湿吻。

  如此,蒋烨才心满意足的牵着兰希平回学校。

第267章 陈瑜死了

  夜色漫天席卷而来,黑夜中似乎有什么在发生着改变。

  慈恩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外。

  现在距离那场抢救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了,然而陈瑜并没有醒来,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可以看到陈瑜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的各种管子,病床旁边的显示屏上,心电图在微弱的波动着。

  留给陈瑜的时间,只剩下最后的四十八个消失了,如果这四十八个小时内,陈瑜还没有醒过来的话,那么她将永远的告别这个世界。

  那张被杜丽荨撕碎的病危通知书静静的躺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走廊上,杜丽荨焦急的步伐踏过之后,带来的风将碎屑吹起,纸张的碎屑在虚空中挣扎了一番后,又无力的落下。

  垂死的挣扎。

  夜色越发的浓重了,外界的暄嚣被医院厚重的墙壁给隔开了,留给这里的只有针落可闻的安静,耳边听到的只是自己的呼吸声。

  此刻的杜丽荨狼狈极了,身上已经没有了陈家夫人的做派,平时挽起的华贵造型的秀发,此刻乱糟糟耷拉在她的头上,她已经两天没睡了,细致的妆容因为哭泣变花了,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要是不知情的人从这里路过,保不准会以为自亲眼看了一出现场版的午夜凶铃。

  可是现在的杜丽荨完全没有心思注意自己的形象,她全部的心神都在重症病房里的女儿身上。

  陈青坐在椅子上,垂头看着地下,和杜丽荨一样的狼狈,嘴边已经长了一圈胡渣,熬夜使得他眼中充满了血丝。

  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夜色终于褪去了,外面的世界飘落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雪花很小,落到地上就融化了。

  冬天来了,今天的太阳藏起来了。

  当第一抹晨光洒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病床旁的心电图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之前还在微弱起伏的线条变成了一条直线,向遥远无尽的方向延伸而去。

  王开继在随时观察着重症监护室的情况,这一声嘶鸣响起时,王开继和一众医生们就出现在了重症病房里。

  陈青死死的盯着病房的房门,杜丽荨站不住了,要扶着墙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她甚至不敢将目光落在病房上,好像只有这样,一切就不会发生一样。

  十几分钟后,病房的门打开了,医生们脸上画着悲悯和遗憾,朝杜丽荨和陈青摇摇头。

  王开继道:“请节哀。”

  陈瑜死了,终究是耐不住病魔的召唤,死了。

  她本可以活下去的,但是死了,只因为心里的执念太深,给本就不堪重负的心脏造成了伤害,心脏终于受不了罢工了。

  如果陈瑜不那么看重别人的心脏,静心养病的话,在王开继的医术下,陈瑜可以多活几年的,但是执念已深,自然是救无可救了。

  这些话王开继和陈瑜说过,也和陈瑜的监护人说过,奈何这一家人都有了杀人挖心的执念。

  现在这样的结果,也未尝不是一种报应。

  在得知陈瑜死的时候,杜丽荨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死了?她的女儿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

  是了,都怪那个杂种,他如果把心挖出来给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就不会死了!

  现在她的女儿死了,她要那个杂种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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